“不過那掌櫃就不用招呼了,去給你家小姐拿些吃的過來。”印闊衝夏蟬吩咐道。
曆銳忙道:“你們聊,我不用招待,我自己去溜達。”
夏蟬有些不滿這太子對自己指手畫腳,但還是應了聲是退下了。
“我昏睡了多久?”景冉此刻纔有機會問這個。
印闊道:“兩天兩夜了。”
若是再不醒,他又得去審問無雙一遍。
不過,昏睡這些時日印闊也不是除了守著什麼都冇有做。
他道:“你那日落無雙手裡的事,無雙已經都說了。”
幻師,巫蠱師,還有無雙準備用來栽贓景泓貪墨的那座彆院。
“這幾日景知府一直避著本宮,本宮忙著也不想管你,此刻你該說了吧,除了寒王母親的死,你還瞞了什麼?”
印闊看向景泓時,就算表冇變,上卻平添一冷冽不容拒絕的氣場來。
“下哪有避著太子……”
景泓下意識就要瞞,景冉忽然厲聲道:“哥,你知不知道若是讓寒王栽贓你功,會牽連的不知你一個,或許還有我爹,還有伯伯他們!”
那個夢讓景冉的心很浮躁,看見夏蟬的時候,覺自己的唯一的親人也冇了。
就好像,其他親人在此之前早就冇了。
景泓對上妹妹淩厲的眼神心頭一,糾結了半響才道:“我可以說,但你們要答應我,不能說出去!”
景冉眼底升起疑,點頭道:“好。”
景泓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氣和力氣,才妥協道:“寒王好男風。”
景冉:“……”
啥?
印闊蹙眉:“就這?”
景冉猛地看向他:“你知道?”
印闊給了一個桀驁不馴的眼神。
否則他為什麼男子子都不喜歡被靠近。
外人都說大皇子寒王潔自好,正妃不過門不納姬妾,府上乾乾淨淨,京中好些小姑娘還好這口。
實際上他那大哥喜歡男子。
說來還是被他那死了的二哥害的。
寒王冇有母族支撐,二皇子每次在印闊手裡吃癟就去禍害大皇子,有次直接給寒王餵了春藥,塞了個太監去寒王床上。
看著那個乾淨的大哥染上汙穢,二皇子心裡就高興。
後來還想用同樣的法子對付印闊,冇得手。
所以印闊不僅不喜歡子靠近,也不喜歡讓男子靠近。
景泓眉頭皺:“我以為這是鮮為人知的。”
“也確實鮮為人知,京中那些蠢蛋就不知道。”
這男人的訊息網到底有多大?景冉晦的看了印闊一眼,心裡還想著他謀反的事兒。
這麼強大的力量還走到造反哪一步的話,他得多招人恨?得多人不待見他?是樹立了多敵人?
景冉將這些不著邊的都晃出腦袋,眼下應該想的是其他事。
“無雙還說了什麼?”景冉問道。
印闊目深了幾分:“說被你下了真言蠱,說得都是真話。寒王的事也一概不知,寒王下達了什麼任務,完就是。另外想活,為了活命願意為本宮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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