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莫不是安蕊的產業?”
印闊見小金將那盒子吞了回去,才又坐到景冉邊:“安國公府送給的。”
這麼說來上回被下了這種藥,也是安蕊乾的。
印闊見眼底閃過冷便猜到了幾分心思:“你預備如何對付安蕊?也給嚐嚐這藥?”
“我不喜歡暗箭傷人。”景冉道:“七公主已經知道這藥的事了吧?”
“自然要讓知道。”印闊笑的像隻狐貍。
得,景冉知道了,他本就有意引七公主去收拾安蕊。
印闊繼續道:“還有一事,寒王回京了,回京後就見了安蕊。”
景冉倒是意外:“安蕊跟寒王還有牽扯?”
難怪敢爭搶彆人的未婚夫呢,這是有後臺啊。
還響起一事,如今冇將印闊當外人,就說道:“我發現有人監視我一事就是從安蕊上得知的,這麼看來,監視我的會不會就是寒王的人?”
寒王因為與七哥的恩怨盯著景家,故此也順便盯了盯?
印闊搖頭,一副冇放在心上的樣子:“不清楚,寒王瞧不上安蕊,但安蕊冇有察覺出寒王對的態度,以為自己跟寒王是朋友。”
印闊還跟景冉說了一件事,是和穀的事。
他將一幅畫像在景冉麵前展開:“氣屏障十有**是此人佈下,我兒時見過他,被你吞食的百足蠱也可能是他煉製。”
景冉默默盯著這畫像半響,真的是有種一掌拍死這男人的衝!
這特麼畫的什麼東西?!
能看出是個人,可是五什麼的完全都就冇有畫上去!
“誰畫的?”
印闊半點冇察覺邊人的緒,饒有興趣的欣賞這幅畫像:“我畫的啊,瞧這浮塵,瞧這道袍,畫的很有神韻吧?”
哦,原來那是浮塵啊,您不說還以為是拿筆瞎的失誤呢。
還有這道袍,唉,不想點評。
印闊主要就是告訴景冉,這個道士很危險,見到了能避開就避開,對上了能弄死就弄死。
若是遊刃有餘的話就留著這人命,他跟這道士有仇。
——
次日一早資行商會的李掌櫃就過來了,景冉跟他說了籌備花魁選舉的事。
這就是景冉賣出字畫的法子。
“給京中各家青樓發下帖子,我們找個場地舉辦一場百花奪魁盛會,參加的姑娘們自行準備才藝,由們的支援者投票選出心儀之人。”
投票權利自然也不是人手都有。
“將那批字畫清點好,定好等級,一等十張票,二等五張票,三等一張票。你擬定價格後來尋我。”
李掌櫃都一一記下,問道:“百花奪魁盛會我們自行舉辦嗎?預計的費用是多?”
“魁首的獎金五千兩白銀,其餘諸如搭建舞臺的費用你自行合計。我隻負責說服春鶯和明珠參賽。”
明珠定然會參賽的,而那位春鶯姑娘,景冉不信不想跟明珠爭長短。
搞定了這兩位,們有的是法子將那些男人迷的七葷八素的為們花錢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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