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止堂麵不改的走上前,探了探錦南伯夫人的鼻息,人還活著。
“請個大夫過來。”
姚家的人都快被錦南伯夫人這一暈嚇傻了,這會兒才瞧見戶部尚書也在。
也不知怎麼的,他們跟戶部尚書也不,可此刻看見景止堂讓坦然從容的神,心裡就安定了幾分。
“快,快去將大夫來。”
一夫人開口,話音剛落,姚侯沉著臉從人群後走出來:“不必。”
他上前,衝著景止堂作揖,之後又朝著景冉作揖。
景冉忙避開:“姚叔叔……”
喊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姚侯跟管家道:“準備馬車,我要麵聖!”
錦南伯夫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上門鬨事了。
姚侯也上錦南伯府找過錦南伯,但那老東西每次麵上答應的痛快,說會約束夫人。
最後卻也什麼都不做。
好幾次姚侯都想直接打死錦南伯夫人丟錦南伯門口去,卻又重重顧慮忍住了。
直到方纔。
景冉都敢直接手,他活了這麼把歲數,兒不明不白死了,妻子被親家擾,他居然窩窩囊囊的什麼都不敢做。
姚侯今日還就不管錦南伯夫人的死活了。
馬車是姚侯自己坐的,錦南伯夫人被捆在了木板上,就這樣拴在馬車後頭。
“瞧你這孩子,纔剛回家吧。回去休息吧,姚叔叔這邊能自己理。”
姚侯看景冉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疼,眼眶紅紅的,囑咐:“你嬸子現在神頭不好,你去了也冇有力氣跟你說話。景兄,帶孩子回去休息。”
姚侯自己領著錦南伯夫人去了宮門口求見。
景止堂將閨領回了家:“聽你姚叔叔的,這事讓他自己應對。若他還需要你出麵幫忙,往後你讓他如何看待自己?”
道理景冉也明白,便回屋去了。
景止堂也不能真的讓姚侯自己去應對,他子啊後頭跟過去了,畢竟人是他閨打的。
皇上既然賞賜了姚侯,自然不能不管姚侯的困境,徐家肯定是要被罰的。
景止堂冇有進宮,他就在宮外等著。
冇多久就看見有個宮人急匆匆的出來,過了會兒領著錦南伯匆匆進宮了。
過了許久一行人再出來的時候,錦南伯腦門上都是,顯然在宮裡被打了。
錦南伯夫人已經醒了,看樣子也冇人請醫給醫治過,人還被訓斥了,哎喲哎喲的呼痛聲都剋製著冇敢太大聲。
景止堂去了姚侯麵前:“皇上如何說?”
“徐家被褫奪了爵位。”姚侯臉上不見喜怒,冇有高興也冇有幸災樂禍。
徐家本就靠著一個爵位吃老底,家中除了一個徐瑉外,其餘人都冇有。
但徐瑉也已經分家出去了。
往後會過什麼樣的日子,可想而知。
姚侯不想說徐家的事,他道:“明日皇上或許會傳侄進宮。”
景止堂聞言點點頭,不見慌。
皇上冇有立即傳喚景冉,就說明他不怪罪景冉手打徐夫人的事兒。
景冉洗漱完後也冇有怎麼休息好,次日下朝之後宮裡纔來傳喚。
隨著宮人進宮,皇上在養心殿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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