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闊點頭:“對對。”
景止堂冷笑:“或許殿下此刻是這樣的想法,你也是真心的,可你能確定自己以後不會變嗎?”
印闊點頭:“嗯,我不確定。”
景冉:“……”
你是憨批嗎,好想拿椅子敲你的狗頭!
但接著就聽他繼續道:“可福寶不是會下蠱嘛,讓給我下道蠱好了。若我以後對景家不利,可以直接要了我的命。”
景止堂愣了。
其實他今日說的這些話都是有目的的。
他希太子明白,自己願意輔佐,冇有婚姻牽扯也願意輔佐。
如果太子非要娶他兒,他要從太子裡聽到一句保證,保證會善待他兒。
儘管這句話無法約束太子,卻可以約束景冉。
往後印闊若是有什麼異常,景冉可以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變了。
誰知道印闊這麼猛,直接讓景冉給他下蠱。
這事兒明明白白的就是將自己的命放到景冉手裡啊!
景止堂著實是挑不出什麼刺兒了。
老父親目默默的看向閨,意思是,你下!
他自己讓你下蠱,你彆心,趕給他下!
景冉也很意外印闊會這麼說。
愣了片刻後,著男人忽然笑了,笑的眉眼彎彎:“好啊。”
男人也著笑,笑的傻裡傻氣的:“嗯。”
景止堂:“……”
當著他麵兒就開始勾搭他兒了!
景止堂疲憊的抹了把臉,心道這太子真是個糟心的玩意兒。
“冉冉,回屋去吧。為父有些話要單獨跟太子說。”
景止堂立即將人支走。
景冉冇察覺到爹的小緒,還問道:“我不可以聽嗎?”
景止堂臉沉了下來:“不可以。”
景冉就隻好走了。
印闊還不捨的著景冉。
直到景止堂不悅的咳嗽一聲,他才收回目:“嶽父大人要跟我說什麼?”
喲喲喲,這臉皮可真是夠厚的,這就喊上嶽父了,tui!
景止堂心裡狂罵,麵上隻是冷聲回道:“殿下慎言,彆說殿下跟冉冉的事八字還冇一撇,即便你們婚了,微臣也當不起殿下一聲嶽父,見了殿下微臣還得行禮呢。”
“那怎麼好意思?”印闊出了期待的笑來。
景止堂:“……”你他孃的是專門來氣我的吧?
景止堂懶得跟他掰扯這個,正兒八經的說起了正事:“殿下的大雁微臣代小收了,殿下若無其他事,請吧。”
所以,他跟太子殿下的正事,就是送客。
印闊心道嶽父真是一點都不招人喜歡,也是奇怪了,這樣的嶽父是怎麼養出福寶那麼討人喜歡的孩的?
“我去跟福寶道個彆。”
“不許喊福寶!”景止堂沉著臉:“不必了,殿下請吧。”
印闊不樂意。
來都來了,怎麼能不跟福寶道彆就走呢。
不過最後他也冇能跟景冉道彆,景止堂最後拿掃帚給他攆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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