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裴寂恍然,心下也松了口氣。
先前他也被嚇得不輕,李世民的玄甲騎可是李唐最銳的軍團,連玄甲騎都抵擋不住,那李該有多強?
真要沖殺過來,他們沒有任何一支大軍能夠抵擋得住。
好在只是兵力相差懸殊,這個問題并非不能解決。
李建的玄武軍團已經容納了補充的九萬人,只需要磨合些時日就能擁有一支十萬人規模的軍團。
到時候就不用怕李的軍團了。
更別說他們還可以繼續調兵補充進李世民的玄甲騎,將之也擴展到十萬規模。
如此就有了兩支完整的軍團,更無需去忌憚那李。
“王兄派人邀請裴某前來,可是有事相商?能辦到的裴某定不推辭。”
眸一轉,晦的打量一番王世充,裴寂表態作保,同時猜測王世充帶他來此的目的。
“來人!”
王世充拍了拍手掌,很快有侍衛捧著一個盤子來到裴寂前,放置在矮桌上。
盤子上擺放著一畫卷和一枚令牌。
“這是?”
裴寂不解,雖說他的確喜書畫,但這幅畫卷的紙質看著很新,不像是古,當代也沒有特別的書畫大家啊!
“此為王某外甥的畫卷,還裴兄能將這幅畫卷送到唐王手上。”
王世充意有所指的道,他并未將話說明,但他知道裴寂是個聰明人,肯定能領悟到自己的意思。
“王兄可真會給我出難題啊!”
愣神了好一會兒,裴寂目再次落向托盤上的兩個件,不由苦笑。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王世充的真正意圖。
這是想要將其外甥獻給李淵,為妃子,而嫁妝便是那枚兵符。
雖然認真來講兵符不能代表一切,但卻可以證明王世充的誠意。
原先他還跟好友李淵商討過如何理王世充的事,都為之頭疼。
如果只是一名將領,他們自然不會介意,直接收麾下便可。
可王世充偏偏是一路諸侯,忠心本沒辦法保證,尤其人家還帶來了十萬大軍,哪怕其中大半都只是招募沒多久的青壯,但中仍然有不的銳。
這力量屬實不弱,讓人不得不忌憚,這才將之擋在潼關外面。
可現在人家連兵符都獻出來了,可謂誠意滿滿,連他都為之心。
只是那個董淑妮的問題很大,牽扯到了那位二公子李世民。
王世充沒有言語,也無需言語,因為他明白不管是裴寂,還是李淵,都不可能拒絕這筆易的。
果然,裴寂最終還是做出了決斷。
“王兄的誠意裴某領會到了,這就快馬加鞭趕回長安面見唐王,定不會讓王兄失。”
“那便多謝裴兄,他日定有厚禮相送。”
王世充面上終于多了份笑意,向裴寂拱手道謝。
兩人寒暄了一陣后,裴寂帶著董淑妮的畫卷和那塊兵符返回長安。
而裴寂不知道的是,在他離去后不久,王世充再次來心腹,代了一件絕的任務。
“將這件事給李世民安的那個細作,給他創造些機會,把握好分寸,別被看出來。”
冷漠的開口,王世充眼眸中殺機涌現。
他的確需要投靠李唐,也不能親手去殺了李世民,但卻可以借刀殺人。
至于說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暗中安進來的細作,他雖然只發現了一個,但足夠用了,比如說現在就可用上一用。
“你是否能忍得下這份辱呢?”
厲的呢喃自語,王世充很期待李世民的表現。
在來的路上他就向李世民表態了,同意其與自家外甥的婚事,現今淑妮算是李世民的未婚妻。
只是兩個兒子的死讓他看到了李世民的狠辣,真要合作下去恐怕命難保。
只有盡快除掉李世民,他才能在李唐中過活的安生。
雖說失去兵權很被,可他更明白何為帝王心思。
已經為唐王的李淵連親生兒子都不太能容忍的了,更別說自己這個外人了。
真要把持著兵權不放,只會被李淵猜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災禍降臨。
只要自己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李淵等人會更在意自己的安危,否則一旦死,所造的影響會讓那些人很難。
王世充的這一招的確夠狠,接收到后方傳來的飛鷹傳書,李世民被氣得頭疼癥又犯了。
“傳信回去,讓玄甲騎借助渭河盡快潛長安,留下兩千人做好偽裝,尤其提防王世充。”
好半會兒緩過勁來,李世民一把將手中紙條震碎,準備拼死一搏。
他決不能讓父王將董淑妮納為妃子,否則自己的臉面就徹底沒了,更會被世人嘲笑,連投靠自己的那些人也會為此蒙,甚至離自己而去。
這時候必須表現出一份果決來,而且現今正是一個好機會。
大哥將那一萬玄武軍團分散開來,訓練磨合那九萬銳大軍,短時間難有戰力。
而李唐的大半軍隊已經東出,正是部空虛的好時候。
再加上輔機在長安城的謀算接應,有很大把握能夠事。
“秦川姑娘,到時還請姑娘能出手相助。”
看向騎在馬上的秦夢瑤,李世民需要這位出手相助,如此才能讓功的幾率更大。
要知道這位不僅本實力強大,更代表著慈航靜齋和凈念禪宗兩大門派,還有道門的強者散真人寧道奇。
這是佛道兩家的意志現,如果能獲得那兩家的幫助,自己的勝算至能增加四。
更別說那位秦姑娘后還跟著一位同樣擁有長生訣殘篇的花間派掌門人侯希白,這也是一強大助力。
“我不會對唐王和李建出手。”
微微搖頭,秦夢瑤道出自己的底線,也是慈航靜齋的底線。
此事本沒辦法拒絕,畢竟說起來這件事本就是們慈航靜齋聯手散真人寧道奇一手促的,現今不過是提前了些。
如今李世民開口相求,們只能相助,不過決不能沾染上李淵和李建父子兩的鮮,否則事的質就變了。
那兩人的鮮只能由李世民來沾染。
“嗯!”
沉默半晌,李世民暗然而又決絕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早有預料,早在那位大哥同樣掌握了玄冰軍陣后,他就知道雙方的矛盾已經無法化解,只能有一方倒下才會終結。
讓他為難的是那位父王,如果到時候父王態度仍舊堅決,自己該怎麼辦?
弒兄已經很忌了,如果再加上一個弒父,自己又與那昏君楊廣有何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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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嗯?這劇本怎麼這麼眼呢?果然,姓王的都是老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