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宮,葉大天子蘇子倫給他準備一套夜行服,然後回養心殿睡大覺。
蘇子倫一時不明白皇上要江湖人的夜行服做什麼,但皇上吩咐的事,必須得做好。
夜之後,有四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從戒備森嚴的皇宮裏來,不用說,其中一道黑影自是大周國的皇帝。
這一次,葉大天子沒有讓龍虎衛隨行,只是帶上了侍監首席大總管蘇子倫和他的兩個徒弟。
此時還沒到半夜,街上的行人已經得難以到一個,古代的娛樂節目太,為生計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已熄燈上床睡覺,唯獨風月區仍是燈火通明,鶯聲燕語。
一黑夜行服的葉大天子有如撬鎖室的盜賊,鬼鬼祟祟的潛行在黑暗之中,避開幾隊巡夜的城衛軍。
一路鬼鬼祟祟潛行至戶部尚書大人的府第外,蘇子倫不苦笑連連,皇上,也太胡鬧了。
若看上李湘茗小姐,大可明正大的納為妃子,接進宮裏,現在鬼鬼祟祟的象個人神共憤的採花盜賊,說出去肯定嚇死人,這可是史前無例的,份級別最高的天下第一採花賊。
轉到戶部尚書府的后牆,葉大天子示意蘇子先進去踩點,蘇子倫是太監,自然不明白葉大天子此時的心理。
常言道,家花不比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不如不著,這也是絕大多數男人的心理吧?
一般的圍觀,對於高來高去的江湖武人來說,形同虛設,更別說蘇子倫這種妖孽級別的高手。
李府人丁凋零,若大一個戶部尚書府,除了幾個護衛,也就幾個僕役下人,李湘茗居住的院落也就一個侍巧兒,兩個老媽子。
蘇子倫潛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制住兩個老媽子與巧兒的暈,他是來幫皇上採花的,不是來殺人,自然不會下狠手,之後攙扶著皇上跳過圍牆,潛進李湘茗的綉樓。
李湘茗的香閨還亮著燈,說明還沒有睡呢。
葉大天子鬼鬼祟祟的往樓上去。
李湘茗這會才剛淋浴更完畢,上披著薄如蟬翼的袍,盡顯絕人的曲線段。
手托香腮,坐在桌前出神,潔玉頰著一抹赧的紅雲,眉宇間更著盪人心魄的濃濃春。
這會正在回想在小凹裏發生的荒唐事,難免有些心神漾。
可沒想到自已在那個時候,會變得那麼的放縱,覺就象人盡可夫的婦……
聽到推門的聲音,以為是巧兒,隨口道:「巧兒,你且去睡罷。」
巧兒沒有退出去,相反,走得越近,柳眉輕皺,轉過頭來,不嚇得尖起來。
幸好,葉大採花賊眼明手忙,及時前一步,手捂住了的,堅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李湘茗拍了拍膛,目本能的向門簾,的侍巧兒可是在睡在外間。
葉大採花賊笑瞇瞇的摟著,「本公子一言九鼎,這會來跟湘茗姐探討葡萄的問題來了。」
李湘茗大,心中已覺到某人口中的葡萄,絕不是平時常見的水果,這冤家,也太大膽了,竟半夜潛的香閨,若讓人發覺,只怕被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不過,都已經那麼一回事了,人既然都已經來了,也不肯放人走了,要放縱,就放縱個夠吧。
乾柴烈火,很容易發生火災,接下來自然是滅火了。.
將近天明,一直不敢睡死的李湘茗才不捨的搖醒某大採花賊,服侍他穿好裳。
「明晚我還來。」
葉大採花賊一臉邪惡笑容,把個李湘茗嚇得連忙搖頭,這冤家,太能折騰了,這會兒,子骨還得沒有一力氣,過兩天,哥哥要娶妻親,有得忙的,而且,風險太大,怎捨得小冤家為冒如此大的風險?
葉大採花賊才不怕呢,若是以前,放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外頭留宿,剷除了北辰傳宗這些逆黨之後,憂沒有了,有的只是外患,大上,可以說他的江山已經坐穩了。
李湘茗倚在窗前,看著小冤家與蘇老管家的跳出自家的圍牆,這才拍了拍膛,然後一頭倒到床上。
折騰了大半夜,可真是累慘了,不過,天堂的覺,妙不可言,即便是死,也不枉人生這一回了。
李湘茗只是略略小睡一會,如平常一樣,天一亮就醒了,侍巧兒也如平常一樣服侍自家的小姐洗漱。
替小姐梳理秀髮時,巧兒說道:「小姐,巧兒覺得小姐今天有些不一樣了呢。」
李湘茗的心頭突的一陣狂跳,心裏發虛,不安道:「哪有,還不都這樣?」
巧兒笑嘻嘻道:「真的,小姐今兒榮煥發,特別的艷人,別說是男人,便是人見了,也不免……不免人。」
「貧。」李湘茗嗔道,心中卻悄悄的了口大氣,還以為昨夜的事讓巧兒知道了呢,嚇死人了。
本能的了臉頰,真的比以前不一樣了麼?
棱花銅鏡中的子,眸晶亮,水汪汪的如一泓不到底的深潭,盪人心魄,潔玉頰著一抹紅暈,艷如春三月竟放的鮮花,格外的艷麗人,朱潤鮮紅,便是滿頭的青,都格外的亮澤。
好象,真有些改變了,這會還沒上妝呢。
都說,得到滋潤的人,都格外的艷人,看來,這事還真是不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