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託大人。」泰多岳嘆了口氣,一副很難為的神態,「你也知道,大周的昏君自從弄了這麼一個缺德的封邊斷貿令之後,這糧價可是一天一變,現在嘛,又是臨近冬天,嗯。」
他一副「你懂的」的表。
迪托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泰多岳,咱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迪托什麼時候讓你虧過本?價錢方面,好說,只要你能儘快弄到糧食。」
話,說到了這份上,泰多岳也不再藏著掖著,很爽快的與迪托商議正事。
價錢,比往時又提高了一點,但迪托知道,現在糧食不好弄,泰多岳給的這個價錢,算是友價了,比從楚國與燕國購買還便宜一些,還不計路途遙遠,道路崎嶇難行的各種消耗費用,其實算是便宜多了,他從中也能賺到一筆。
一筆大生意很快談妥,兩人約定了貨時間地點,之後各自離開。
三天之後,迪托率本勇士,押解三萬石糧食,浩浩的起程。
這一路,心大好的迪托不時吼上一兩嗓子,誰都知道,後世的採購員嘛,低買多報,怎麼都能賺到點,越是大單,賺的越多,迪托這一單生意可是賺了不,而且,報上去的糧價比從楚燕兩國購買的還要便宜一些,博零先大王肯定又有獎賞,想不開心都難。
前面,塵煙滾滾,遮天蔽日,一看便知有大隊鐵騎飛馳而來。
迪托一點都不擔心別的部族敢來打劫,烏里牧族可是勢力強橫的大族,且背靠大金,算是大金最忠實的走狗,大王的兩位公主還是大可汗的妃子呢,除非腦袋進水,活得不耐煩了才敢來打劫。
唯一擔心的是狐屠夫的虎豹鐵騎,那是大周一支令人聞風喪膽的鐵騎,來無蹤,去無影,神出鬼沒,便是大可汗都頭,反正在塞外,只要一提起狐屠夫,小肚就痙,嬰兒就嚇得不敢哭。
好在,狐屠夫已率虎豹鐵騎離開了虎門,回京城去了。
迎面而來的是大金一千鐵騎,帶隊的大可汗的十四子察坎。
迪托上前行禮,「十四阿哥,您這是去哪呢?」
察坎哼了一聲,一雙豹眼在裝滿糧食的牛車上打轉,「迪托,你好本事,弄這到這多糧食。」..
迪托笑瞇瞇道:「博零先大王之命,迪托敢不效命,呵呵。」
察坎瞇著眼睛道:「我怎麼聽說你這批糧食是從大周購進的?」
「是跟幾個部族的糧商分批購進的,一起運回來,呵呵。」迪托打了個哈哈,心頭卻是突的一跳,這察坎,來意不善呢。
大周封邊斷貿,大可汗惱怒,也下令止與大周進行邊貿易,其實呢,這道聖命有如放屁,為了糧食,誰不拚命的想與大周的商人拉關係,從中購得糧食鐵布匹等奇缺品?便是大可汗自已,下令狂攻鎮關,還不是想迫大周國那個缺德的昏君撤消這道要命的聖旨?
個狗屎令,沒有糧食過冬,族人挨,不造反才怪,是以,對於大可汗這道聖旨,各部族全當是放屁,無人理會。
這位十四阿哥可是大金國有名的勇士,武力值非常高,不過呢,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脾氣暴燥的主兒,迪托不敢招惹他,說話小心翼翼。
察坎臉倏地的一沉,冷聲道:「迪托,本王可是接到舉報,你這些糧食全是從大周糧商手裡購進的,你有何話說?」
「十四阿哥,您這是……這是從何說起?」迪托立時給嚇得面慘白無,真要效真起來,他的確是違抗大可汗的聖命,腦袋嘛,隨時可能被喀嚓掉,若換是一般的阿哥,斷不會因為此事找薦,偏這個察坎是個愣頭青,不懂得變通。
「全都給我拿下!」察坎突然斷喝一聲,他手下的一千勇士立時出武,把烏里牧族勇士制住。
「十四阿哥,這是我族過冬的糧食啊,小的回去怎麼跟博零先大王待啊?」迪托嚇得大聲嚷嚷起來,這三萬石糧食真要被扣下,博令先大王鐵定砍了他。
他提到博零先大王的名字,是察坎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給博零先大王一個面子。
偏察坎就是一愣頭青,本不給他半點面子,把烏里牧族能士繳了械,押著三萬石糧食大搖大擺的離去。
「欺人太甚了!」烏里牧族的勇士們義憤填膺,這可是他們族人過冬的糧食,全讓察坎搶走了,他們族人怎麼渡過這個寒冬?
「走,先回去稟報大王。」迪托的面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察坎離去的方向,恨恨的吐了一口口水,率領本同樣怒火中燒的勇士返迴風牧城。
「豈有此理?」博零先當場氣得一拳把面前的案桌砸爛,瞪著發紅的眼睛,就差沒有下令集結大軍出征,向努爾赤討回糧食了。
「我等象狗一樣為他們賣命,到頭來,唉……」他一向倚重的軍師劉若年低聲嘆了口氣,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對博零先說話。
他本是大周國人氏,出族,一年前,因在朝為的父親犯事被抄家,他在外遊學,聽聞風聲不妙,立時潛逃到塞外,博零先見他有才識便收為已用,他屢出奇謀,替博零先解決了不頭痛的事,得博零先重用,封為左軍師,甚至把侄阿琉敏郡許給他。
劉若年深陋簡出,行事低調,極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迪托恨死了察坎,回來之後自是添油加醋的誇大一通,說察坎搶了糧食還不算,還罵他們烏里牧族是金人的走狗,隨行護糧的勇士作證,博零先對此深信不疑。
劉若年順著迪托的話,明顯帶有挑撥的意思,博零先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
劉若年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出聲,博零先的格,他太了解了,有迪托的那些話,已經足夠了,不用他再多說。
三戒大師的架空曆史小說新書----"權柄" 從來一個窠臼,何故至今脫不得。 多少帝王將相事,多少千古興衰史,皆逃不出‘權柄’這個窠臼。 本書便是一個講述‘權柄’的故事,看秦雷如何在錯綜複雜的局勢中,從一個戰戰兢兢的質子通過火與血的洗禮,陰謀與背叛的磨練一步步去了解權柄、接近權柄、掌握權柄,最終令萬萬人膜拜、令萬萬人仰望的。 權柄,公器也,豈能為一人之私所用———這是在朝堂上秦雷道貌岸然的奏對 夫人啊,記住啦,握好軍權和財權,這天下就是咱家的————這是秦雷的……私房話 …
朱元璋:“一群貪贓枉法之輩,朕要殺光他們。” 韓度:“陛下息怒,與其殺了,不如廢物利用,壓榨乾淨他們的剩餘價值纔好。” 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