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丁思甜一說,頓時冷靜了下來,也覺得雖然沒說什麼過頭的話,但確實不該對老羊皮這種態度,俗話說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半句骨寒,可是當著丁思甜的面不太好意思認錯,只好個打個馬虎眼,對眾人說道:“這兩天沒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回去一定補上。”
胖子在旁邊借機挖苦我說:“回去後你還要帶頭做自我檢查,認真學習文件,跟形勢,批判你自己心深的右派思想,自覺的改造你那套資產階級世界觀,並且要代清楚你的曆史問題,出問題,以及是怎樣產生名利思想離革命隊伍,從而走上白專道路的,你不要以為你不代組織上就不清楚了,組織上對你的況那是完全掌握了的,現在是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代出來,是為了挽救你對你寬大理,你最好懸崖勒馬,千萬不要自絕於人民,曆史的經驗告訴我們說…………”
我打斷他的話說:“你個胖子要不去當反組織地黑筆竿子,真是浪費了你這胖,咱們給關在這不見天日的水泥棺材裡,你竟然還有心扯蛋?我他媽說什麼了我就自絕於人民?”
胖子說:“能快活時先快活,得便宜時且便宜,發愁著急有什麼用,不是照樣出不去嗎?依我看咱們就準備打持久戰吧,估計過兩天那個老倪看咱們還不回牧區,他總該派人來找咱們吧?等他們找到這的時候咱們就能出去了。”
丁思甜說:“怕就怕他想替老羊皮瞞責任,想盡可能多給咱們爭取幾天時間,那樣的話咱們沒吃沒喝,能在這裡支持多久?他們又要花多時間才能找到這裡?”
我聽到丁思甜說到沒吃沒喝,突然靈機一,想出一個主意,對胖子和丁思甜說:“我倒有一損招,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磚窯烤小豬解饞的事,不如咱們從二樓扔下火頭,把這焚爐來個再點火,不管裡面關著什麼東西,也一把火給它化油煙了。”
此言一出,眾人齊聲稱善,可見當事者迷,就一直沒想到這個辦法,只要設法把焚爐再次點火,不僅能燒死爐中的東西,還能利用火焰清除煙道中的油膏,那樣就能從煙道裡爬出去了,只要能爬出去一個人,便可從樓外打開封閉的鐵閘。
大夥剛要展開行,胖子手中的火把就燃盡了,為了盡可能地節約源,我們雖然準備了十幾火把,但只是一快燒了才點下一,想到的辦法過於興,竟然忘了接續火犯,丁思甜趕忙取出火柴盒想要點火,可就在這個時候,忽聽黑暗中悉娑有聲,好象有人走,發出聲音的地方似乎是在焚爐的爐門。
這樓中除了我們四個活人之外,哪裡還有別人?這裡甚至連老鼠都沒見到一只,我以為是老羊皮黑去到那邊,趕用手四一拍,老羊皮、胖子、丁思甜,一個不都在邊,黑暗之中怎麼突然多了一個人?或者是多出來了一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