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凡母親應思齊這邊是姐妹六個人,外加一個哥哥還一個弟弟,蘇毅龍這邊人就了,上邊一個姐姐、下邊一個妹妹。
蘇一凡對自己這幾個姨、舅舅印象都不錯,唯獨就是對他這五姨應思甜印象不佳,用其他老人的話來說,老應家就這老五最是張揚,最是喜歡出風頭,并且還勢利眼。
應思甜當年就很反對自己二姐應思齊嫁給蘇毅龍這麼個臭工人,在應思甜看來蘇毅龍也就長得帥點,可沒什麼文化,更沒什麼本事,就是個只能賣力氣臭工人,一點出息都沒有。
自己姐姐那可是遠近聞名的人,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干嘛要嫁給蘇毅龍這麼個臭工人。
但應思齊是當年是鐵了心也要嫁給蘇毅龍,應思甜在反對也是白搭,但卻不妨礙不拿正眼看自己這二姐夫,這麼多年應思甜也沒瞧得上過蘇毅龍。
逢年過節一家人聚到一起,應思甜也從來沒給蘇毅龍什麼好臉看過,時不時還要冷嘲熱諷一般,順便在顯唄下自己找的男人多有本事,自己過得多好。
蘇毅龍到是大度,不跟自己這勢利眼小姨子一般見識,不過卻讓蘇一凡很是不爽,那是自己老子,老是被應思甜這麼怪氣的冷嘲熱諷,蘇一凡心里要能痛快才怪了。
不過應思甜到底是蘇一凡的親五姨,蘇一凡在混蛋,也不可能跟他五姨手,也只能是不搭理應思甜,幾乎也從來不跟他們家來往。
不過就在蘇一凡畢業后,蘇毅龍也不得不低著頭提著東西親自去應思甜家拜訪,為的就是蘇一凡的工作,蘇毅龍就是個普通工人,一個小小青山鎮小燒烤店的老板,怎麼可能認識李英華?
但是應思甜這人喜歡際,人也會來事,嫁到平安縣后到是結識了不人,李英華的夫人先是的牌友,后來又為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蘇毅龍知道這事,才厚著臉皮提著東西登門拜訪,也是通過應思甜的關系這才認識了李英華,最終把蘇一凡弄到了縣醫院上班。
按理說雙方是實在親戚,就算應思甜瞧不上蘇毅龍這二姐夫,但沖著自己親姐姐以及外甥蘇一凡的面,這忙也應該幫。
但應思甜幫是幫了,可卻要了兩萬塊的好費,并且是挑明了要的,一點晦的意思都沒有。
這事更是讓蘇毅龍、應思齊郁悶得夠嗆,但也沒辦法,只能是打碎了牙忍了,誰讓自己沒那本事把兒子弄進縣醫院那。
蘇一凡進到縣醫院后,蘇毅龍還是請應思甜一家吃了一頓飯,算是謝了,在做人上蘇毅龍是沒什麼太大病的。
不過打那后兩家就跟以前一樣,很來往了,但蘇毅龍在平安縣的燒烤開業沒多久,就被應思甜發現了,為這事他還在店里鬧了一次,嚷嚷著什麼蘇毅龍、應思齊兩口子是白眼狼,蘇一凡怎麼進的縣醫院?
還不是靠這個五姨,不然就蘇一凡這破學歷,連鄉下的衛生院都進不去,還當著不人的面說蘇毅龍、應思齊兩口子忘恩負義,開店了竟然都不跟說。
蘇毅龍跟應思齊說了半天好話,這才讓應思甜沒在鬧,可打那以后,應思甜隔三差五就帶著人來吃飯,則五六個,多則十七八個,吃完了也從來沒給過半分錢。
在應思甜看來,這都是理所當然的,要不是這五姨,蘇一凡現在還在家當無業游民那,多虧了我才了縣醫院的大夫,你們家欠我這麼大的人,我帶人來吃幾頓飯怎麼了?不給錢怎麼了?
應思甜就沒想過他幫這個忙可沒白幫,蘇毅龍可是給了兩萬快,并且這錢還是挑明了要的。
今天應思甜打了一下午麻將,又約了不人來店里吃喝,不過請的人還沒到,就先到了。
說實話應思齊看到自己這妹妹也是頭疼,隔三差五就要來打秋風,要是一個人,或者一家子來也就算了,這點飯管得起。
可偏偏這妹妹那次最都要帶五六個人來,什麼貴點什麼,有時候還要喝茅臺、五糧,店里可沒有這麼貴這麼好的酒,那次都得出去買。
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應思齊那得了?
可但凡是說上那麼一句,應思甜當場就翻臉,又是砸東西,又是罵的,說還都是老一套,說他們一家人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弄得應思齊跟蘇毅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今天一看到應思甜,應思齊心里就是一哆嗦,但趕還沒辦法趕,也只能著頭皮應付著。
應思甜把瓜子皮直接吐到地上道:“姐,我跟你說話那,你聽到沒有?”
應思齊苦笑道:“聽見了。”
應思甜是濃妝艷抹的,雖然是風韻猶存,但卻讓人看著不舒服,給人一種太張揚的覺,人保養、化妝都沒錯,不管什麼年紀的都如此。
但應思甜這裝花得實在是太夸張了,臉慘白、慘白的,也不知道抹了多,紅、紅的,有點嚇人。
應思甜繼續道:“姐你跟我說說我姐夫那來這麼多錢開這麼大的店?”
這事應思甜可是問了很多次了,但那次應思齊跟蘇毅龍都給應付過去了,可還是不死心。
應思齊微微一皺眉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是跟人合伙開的,其實我跟你姐夫就是給人打工的。”
這話應思齊說得沒錯,他們兩口子可都沒把自己當老板,就是想著自己算是給張振東打工,畢竟店是人家的,服務員等一系列開店的東西也都是人家出的,他們就是出個手藝,可不敢自居為老板。
應思甜撇撇道:“誰信啊,放心,你跟我說了,我也不跟你們借錢。”
應思齊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便轉移話題道:“你家寧寧開學走了嗎?”
應思齊說的是應思甜的兒子辛偉寧,辛偉寧正在上大學,不過這學校比蘇一凡的還不如,就是個私立大學,說白就是個野大學,去那的基本都是混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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