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的事實在是把伍易斌給震住了、驚到了,他剛喝了一口水打算驚,誰想蘇一凡就仍出這句話,“噗哧”一聲伍易斌里的水全噴出去了。
就見伍易斌一邊咳嗽一邊呆愣愣的看著蘇一凡,想說話吧,但實在是咳嗽得厲害,說不出來。
蘇笑雅則是驚呼道:“多?一千多萬?這……”
蘇笑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看桌上的菜,確實做得香味俱全,可就這些東西就值一千多萬?這怎麼可能?
反到是夢靖萱神如常,就見一皺好看的眉梢,然后輕輕給了蘇一凡一下道:“你就壞吧。”說完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薛紅星今天絕對是一夜名,一頓飯生生把自己吃破產了,這事很快就會震驚整個城市,這樣的事可是前所未聞的。
而此時薛紅星則是跪在門口哭無淚,他做夢都沒想到一頓飯就把自己生生吃破產了,蘇一凡你也是個人?
陪著薛紅星的還有他找來的一干小弟,此時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本以為這次不過就是來教訓個臭,然后從薛紅星這拿點好,誰想人都沒見到,就被一干氣勢洶洶的保安揪到了這,真是倒霉到家了。
蘇笑雅此時很想對凌峰說你們這不是宰人嗎?可轉念一想,薛紅星這樣的人渣也是活該,找來這麼多人灌自己跟夢靖萱酒,肯定就沒安什麼好心,落到這般下場也是他活該。
想到這蘇笑雅突然一把揪住蘇一凡的耳朵惡狠狠的道:“說,這怎麼回事?”
蘇一凡疼得是呲牙咧的,一邊讓蘇笑雅放手,一邊簡單的把其中的原因說了出來。
凌峰則是聽得連連瞪眼,蘇一凡竟然是因為救了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徐東宇才得到的這張黑卡,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徐東宇可是兵王啊,蘇一凡竟然救了兵王,那他得多牛?
想到這凌峰是一邊咽口水,一邊看向門口的位置,心想那幾個混球也算是運氣好,這要是蘇一凡親自手的話,他們還有活路?
蘇一凡說的很簡單,略過了當初在山上的重重兇險,但蘇笑雅不傻,猜得出來當時自己這侄子本就是在玩命,想到這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怕。
就見蘇笑雅一邊出手幫蘇一凡整理領一邊道:“以后不許在干這樣的事了,聽到了嗎?”
蘇一凡可是老蘇家的獨苗,這要是出點什麼事,老蘇家可就絕后了,這事是蘇笑雅絕對不允許的。
蘇一凡趕點頭,生怕自己耳朵在遭殃,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轉移話題道:“好了小姑咱們不說這些了,走,咱們上樓去吃。”
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小蘇,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說完的人是寧勁秋。
此時寧勁秋的心格外的復雜,首先是犯愁,就算薛紅星這一頓飯沒吃破產,也絕對不肯在他們電視臺打廣告了,其次那知道蘇一凡的份又是連連震驚。
他是做夢都沒到蘇笑雅的侄子竟然牛到這種程度,一句話就讓樓外樓的經理帶著人把薛紅星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了,在看蘇一凡,則是有一種高不可攀的覺。
嘆自己這一把年紀都活到狗上去了,混得還不如一個小年輕。
蘇笑雅此時也有些尷尬,寧勁秋一塊去吃吧,自家人都尷尬,畢竟其他人跟他不,可不吧,又不合適,不管怎麼說寧勁秋這麼多年對自己也很是照顧。
就在蘇笑雅為難的時候蘇一凡道:“寧臺長是吧,一塊吧,也沒有外人,走,走。”說完本就不給寧勁秋推辭的機會,拽著他就走。
蘇一凡看得出來寧勁秋不是薛紅星這種人,也不想自己小姑難做,便直接替蘇笑雅做了主。
晚上這頓飯是讓寧勁秋、蘇笑雅、伍易斌長見識了,心里都有一種原來菜還可以這樣做、那麼吃的慨。
不過席間蘇笑雅跟寧勁秋卻有些愁眉不展,原因就是這廣告贊助的事,沒人贊助的話,下個月蘇笑雅可就發不出工資來了,家里要還房貸,孩子要養,老人要照顧,就靠伍易斌那點工資怎麼夠?
作為臺長寧勁秋更是犯愁,下個月大家發不出工資來,指不定多人要跑他那鬧去,到時候怎麼應付啊?
蘇一凡坐在一邊看小姑跟寧勁秋這愁眉不展的樣子,在想到剛才薛紅星說的那些話,便猜到了他們為什麼犯愁了,想到這蘇一凡心中有了計較。
吃過晚飯蘇一凡跟夢靖萱回到家,蘇一凡便跑去衛生間打了一個電話。
另一邊蘇笑雅靠在床頭那是連連嘆氣,剛洗澡回來的伍易斌道:“怎麼唉聲嘆氣的?今天這頓飯吃得不開心嗎?”
單位發不出工資的事蘇笑雅不想跟丈夫說,說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他心煩,便道:“沒什麼,行了,睡覺吧,明天還上班那。”
次日一早蘇笑雅跟往常一樣到了單位,可以到辦公室就覺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左右看看,發現同事看的眼神很是不對勁,立刻是一頭霧水,大家這麼看我干什麼?
這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扎著個馬尾的孩跑了過來,就見低聲音道:“姐你請幾天假,出去躲躲吧。”
蘇笑雅立刻是一皺眉道:“我為什麼要出去躲?出什麼事了?”
孩先是嘆口氣,然后就急道:“姐你別問了,趕走,聽我的。”
孩話音一落,門口就傳來集的腳步聲,一個十分刺耳的聲傳來:“蘇笑雅你給我滾出來。”
蘇笑雅立刻是一皺眉,側頭一看,就看到門口站著個胖人,這人蘇笑雅認識,也是電臺的,安易彩,臺里出了名的母老虎、潑婦,據說還跟徐志國有一,但沒人抓個現行,也就不好說了。
安易彩打蘇笑雅來到電視臺的那天就看不順眼,沒罵是小賤人、狐貍這些難聽話,原因就是打蘇笑雅來的那天開始,徐志國這老東西眼睛就放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