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是被蒙著眼睛綁著手帶來的。
為此,跟嚴白吵了一路。
這種荒唐事兒,從小到大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有朝一日真實地發生在上!
——嚴白居然像個劫匪一樣,用眼罩和巾蒙著的眼睛!
這還不夠!
他還用羽絨服把兩條手臂套上,裹得嚴嚴實實,外面用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就怕把手出來。
天化日之下,他把自己當綁架的人質嗎?!
一路上,車廂里氣氛繃。
要說嚴白也不容易呢。
既要滿足自己的人,又不能出賣自己的兄長,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怕繩子把的手臂勒紅,他把前幾天才買的新羽絨服都貢獻出來了,七八萬一件還沒穿兩天——這還不夠憐香惜玉嗎?
可白薇薇罵了一路。
「姑——你姑行了吧?罵了這麼久不累嗎?我耳朵都累了,休息會兒好不好?很快就要到了。」
嚴白哭喪著臉,一邊開車注意著有沒有可疑車輛尾隨,一邊還要哄著火冒三丈的母老虎。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讓人送了輛不起眼的車過來。
一路上小心又小心,好在沒發現可疑車輛跟蹤。
眼看著就快到湖畔莊園了,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白薇薇卻一點都不領,縱然眼睛看不見,臉蛋也是朝著他這邊的方向,「你乾的是人事兒嗎?放著誰不得氣炸?你本就不相信我!」
嚴白苦笑,「我沒法信你啊!你現在胳膊肘往外拐,一心想要把林楚楚從我表哥邊帶走,我怎麼信你?」
「什麼胳膊肘往外拐,我跟你本就不是一路的!」
「對啊!所以我更不能大意了!帶你過來已經冒著很大的風險!」
「……」白薇薇氣得說不出話來,坐在副駕上抓狂地掙扎,手舞足蹈地嗷嗷了一陣。
嚴白回頭看了眼,嚇得脖子一,不敢想等會兒把解開后,會是怎樣一幅畫面。
自己一頓挨揍肯定是跑不的。
又過了十來分鐘,車子到了湖畔莊園。
管家早已經在停車坪等著了,看到眼前廉價的代步車,一開始沒敢認。
直到嚴白下車來,他才恭敬地上前:「白爺,您來了。」
管家知道嚴白隨母姓,其實是白家的爺,一向稱呼他是白爺。
「嗯……」嚴白沉著臉,神不悅,囫圇地應了句,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車門。
探進去,解了安全帶,他直接把白薇薇打橫抱出來。
「不要你我!你給我解開!我自己走!」
「等會兒就解開。」嚴白皺眉,雖然被罵了一路,可對待人的態度還是溫耐心。
白薇薇不買賬,在他懷裡使勁兒晃著掙扎,「嚴白!你快給我解開!不是已經到了麼?為什麼還要綁著我!」
雙手循環不暢,十指發麻,針扎一般難,只想快點解!
這個混蛋!
等會兒非要他的皮,喝他的!方能解心頭之恨!
白薇薇一點都不老實,也不怕嚴白一個手把摔了,就這麼一直踢著踹著搖著晃著,被嚴白三兩步飛快地進了客廳。
手臂漸漸乏力,快端不住了,他正好到了沙發邊,順勢一拋……
白薇薇察覺到自己呈自由落運時,嚇得「啊」一聲尖,而後心有餘悸地發現自己摔進了沙發。
頭昏腦漲,狼狽至極。
又要破口大罵,卻覺到嚴白扶著坐起來,一把扯了巾。
不過,巾裡面還有眼罩。
嚴白又把眼罩取下來,白薇薇就跟發狂的小母狗一樣,頭髮凌,瞇著眼睛,雙目猩紅地瞪著他。
雙腳不假思索地踹出去,而且還是連著踹了好幾腳!
嚴白狼狽地左閃右躲,指著的手臂道:「還沒解完!還沒解完!」
其實,白薇薇被蒙得太久,眼睛不適應線本沒敢睜開,可這毫不影響出迅速。
直到踹的氣吁吁,才停下。
嚴白躲遠了,懶得起去追,收了架勢把雙手抬起來,示意他繼續解繩索。
男人戰戰兢兢地看著,心裡發猝,一邊走近一邊哄道:「你別生氣了,等會兒讓你好好打一頓行吧?」
他自暴自棄了,知道這頓揍不了,索主送上。
白薇薇沒說話,看著他蹲在面前解手臂上纏繞的繩索,氣不打一出來,想也沒想撲上來,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啊!」男人的慘聲劃過客廳,整個人幾乎跳起來。
殺豬般的聲,把正從臥室出來的顧宴跟林楚楚都嚇了一跳!
「你個瘋婆娘!快鬆開!我耳朵要掉了!」嚴白本能地彈跳了下,可耳朵拽的更疼,立刻又回來,膝蓋都磕在地板上,歪著頭捂著耳朵幾乎是跪地求饒。
可白薇薇就是不放!
咬掉了才好!
混蛋!王八犢子!
不能鬆開,只能在心裡恨恨地罵!
林楚楚走到客廳,看著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低呼:「你們在幹什麼?」
白薇薇聽到閨的聲音,猝然鬆口,轉頭看過來,隨即驚喜挑眉:「楚楚!」
嚴白跌坐在地,一隻手捂著耳朵,模樣痛苦極了。
白薇薇站起,迫不及待地要過去,可看到手臂上還沒解開的繩索,立刻又退回,對地上的男人吼道:「你快給我解開!不然我給你另一隻耳朵咬掉!」
嚴白是真疼!
耳朵是脆骨,白薇薇又是個下手沒輕重的,一口咬下來,簡直就是狼狗撲咬一樣,他耳朵都要掉了!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男人疼得只想殺人!
被白薇薇這嗓子一吼,他倏地抬眸,那雙猩紅含淚的眼眸,帶著三分委屈三分痛苦四分怒火,瞪著始作俑者。
白薇薇被他這副模樣嚇得心臟一抖,頓時了脖子,故作囂張地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還想殺人泄憤?!」
嚴白氣得心梗,腦梗,被這話挑釁的,一手撐地沖地起。
白薇薇下意識後退了步,臉明顯慌張,「你、你想幹什麼!」
「怕什麼?我要殺你早殺八百回了!」嚴白是真氣,可縱然真氣,他也對這人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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