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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衷:總裁,不可以》1169:分外添堵

白薇薇晚上回到家,洗漱完著面,拿起手機坐下準備刷劇時,微信上傳來視頻邀請。

順手一點,接通了,沒好氣地道:「幹嘛?」

嚴白剛回到自己住,聽友這語氣,笑了笑問:「我又沒惹你,這哪兒來的火氣。」

白薇薇橫橫地道:「顧宴那麼過分,我代表楚楚詛咒他!你跟他沆瀣一氣,能是什麼好鳥兒?」

「你怎麼又風了?他是他,我是我,不是不再混為一談了嗎?」屏幕里,嚴爺很委屈。

白薇薇一手按著臉上的面,說話有點甕聲甕氣,外加一個大白眼:「反正我現在看你不爽。」

其實,白大小姐的這子不滿,並非空來風。

一想著嚴白今天很可能回家見了那個所謂的「妹妹」,心裏就分外添堵!

可偏偏,這事兒還不好問出來。

否則顯得自己很小氣,在吃醋,肯定免不了要被這混蛋嘲笑一番,又得意洋洋,覺得多在乎似的!

所以最後,當然只能借題發揮了。

兩邊沉默了一瞬,白薇薇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兒?」

「你就不能跟顧宴談談,讓他別那麼過分嗎?用楚楚的母親跟姐姐威脅,他也幹得出來?他這不是把楚楚上絕路嗎?!」

嚴白嘆息了聲,「你當我沒勸過嗎?本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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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想辦法,把楚楚救出來?」

嚴白嚇得不輕,後頸脖子一,「你可真敢想!林楚楚就是我表哥的死,我要是這麼做,那不等於在他心窩子上一刀嗎?」

「那他就是囚別人嗎?」白薇薇激起來,把面都崩起來了,「你是沒看到楚楚的樣子,生無可,行一樣了!沒了爸爸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要跟殺父仇人在一起,朝夕相,這不是去死是什麼?」

嚴白無奈,試著跟講道理:「這事兒沒弄清楚,你怎麼一口咬定我表哥殺了盧里司?外人不理解就算了,你也不理解?」

「我為什麼要理解?他那樣對楚楚,我怎麼理解?」

這個問題本沒有解決方法,嚴白冷靜了下,轉移話題:「算了,我們不說這個,可以嗎?你不是麼,好好吧,生氣容易長皺紋,面就白了。」

白薇薇也冷靜下來,一手又把皺起的面展平,淡淡問道:「我要是非著你想辦法救出楚楚呢?」

「這本不可能,多人守著,我又不是神仙!」

嚴白被友纏的沒辦法,只好裝可憐喊冤,「你男人忙到現在才回家,你不心疼下,還要這般為難,有你這樣做朋友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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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嫌棄我不好了?」

「沒有,不敢……」

白薇薇話到邊——嫌棄我不好你去找更好的唄——可最終忍了忍,還是沒說。

這男人調教了這麼久,終於慢慢上道,著順心如意了,如果就因為一個未宣戰的潛在敵而把他推出去,讓敵人撿個現的,那也太虧了!

「你完面就睡覺麼?」兩人安靜了會兒,嚴白又問道。

白薇薇放下手機,看都不看鏡頭,淡淡丟了句:「不睡覺幹嘛?大半夜的做賊去嗎?」

「你一個人睡,會不會孤枕難眠啊?」嚴白故意緩和氣氛,聊些渾話。

聽他不正經起來,白薇薇嘿嘿一笑,故意氣他:「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人睡呢?」

「什麼意思?」嚴爺明知友在開玩笑,但還是配合地唬起了臉,「你不會一晚寂寞都耐不住,趁我不在就抓了小鮮回去用吧?白薇薇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爺戴綠帽子,爺一定——」

「一定怎樣?」

「哼!把你們一對狗男抓了浸豬籠!」

白薇薇就等他這句話呢,聞言立刻坐起,將手機重新拿起,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地問:「好,那咱們今天把話說清楚!我要是背叛你就被浸豬籠是吧?你呢?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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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

「你別跟我扯這些,今天趁機把話說清楚。」

嚴白不知道發哪門子瘋,忍了忍道:「我要是對不起你,任你置行了吧?」

白薇薇冷哼一聲:「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是哪兒犯的錯我就把哪兒剁下來油炸了!」

嚴白是聽著,便忍不住一哆嗦,繼而皺眉,「你今兒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男人不可靠,不踏實,談個提心弔膽的。」白薇薇憤恨地回了幾句,而後沒等那邊再廢話,便嚷嚷著要掛視頻,「我去洗臉了,你也趕洗洗睡吧!掛了!」

手機扔在桌面上,白薇薇心裏還是不爽。

這繞老繞去,也沒有把話說

顧宴的事上他不能提供幫助,所謂的「妹妹」那邊,也沒打聽出有用消息。

越想越心煩,越想越覺得男人真是麻煩,還是不談才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

林楚楚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被顧宴接回顧山宴墨軒了。

顧老爺子的未見好轉,醫生的意思是希治療,但老人家年事已高,手的風險也很大,所以最後該怎麼做,還是需要家屬做決定。

顧宴跟顧顯,以及顧家其它長輩晚輩,全都齊聚一堂。

可還沒來得及討論老爺子到底,倒是有人先把火力集中在顧宴上了。

「阿宴,顧氏是在你手裏壯大的,你這功勞大家有目共睹,你是顧家的功臣,可那也是過去了。現在,顧氏跟顧家都因為你在風口浪尖上,眼看著你爺爺生病,眼看著顧氏危機四伏,你難道就一點不擔心?」

「是啊,現在公司上下多人都在抱怨了,這事兒需要有人出來認個錯,表個態,然後拔反正,把公司的聲譽挽回——可你這麼一直僵著,盧家那邊又咬不放,這繼續杠下去的話……」

有人開了頭,剩下的聲音全都起起落落地跟上了。

顧宴坐在那裏,緘默不語,一西裝襯得面越發沉鬱威嚴,周清冷而又強大的氣場,讓眾人心裏濃烈的不滿也只是化作幾句模糊在嚨間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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