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姐姐心不好,便說:“姐,我來吧,你別生氣了,小燕也不想打擾你睡覺。”
秦夢雪大口大口的著氣,委屈的流淚。
小護士離開,秦夢雪抱著自己的妹妹哭得天昏地暗,秦夢涵據《醫學心理學》所學到的知識,斷定姐姐已經出現了嚴重的緒問題。
其實從蘇醒之后,秦夢雪的緒一直不穩定,喜怒哀樂完全在一瞬間表達出來,而且緒被無限放大。
一直是個要強的子,很多況下都會直觀的表達自己的緒,秦夢涵印象中初中畢業以后,就沒有再見到姐姐哭過。
而今天卻哭如此的傷心絕,恐怕不僅僅是因為護士扎針太疼的原因。
輕姐姐的長安,極力的安著。
被趕出來的黃志平坐在醫院的吸煙室,一口一口的吸著煙,一會的功夫消滅了六七支。
叮鈴鈴……
手機鈴響了,電話號碼沒有備注任何名稱,但是黃志平知道是誰。
于是他言辭生的問道:“說吧,有什麼事。”
“黃志平,你什麼態度呀,你老婆出車禍住院可不是因為我,說話至于這麼沖嗎?晚上我生日,你來我家陪我。”
“沒空。”
黃志平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兩人有不正當關系,但秦夢雪現在這樣,他還是無法答應人的要求。
然而30秒之后,他收到了一條長約25秒的語音,附帶一張令人脈噴張的照片。
他立即回了兩個字,“我去!”
再然后將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全都刪掉。
秦夢雪出了這麼大的意外,而且緒又差,秦夢涵把上午的工作都給了李宏,還打電話來了葉不凡,兩夫妻就這麼陪在病房。
小半個鐘頭,黃志平才從外面回來,發現這夫妻二人都在便說:“夢涵,酒店遇到點急事兒,我要過去理一下,你能不能幫忙照看一下。”
秦夢雪剛剛穩定下來的緒,再次歇斯底里的道:“滾,別來了,黃志平,你就作吧,作死我算了。”
葉不凡被這突出其來的沖嚇了一跳,坐在這病房里,他覺像是坐在一個手榴彈旁邊,隨時都有可能拔了管。
黃志平并沒有留下支言片言,在秦夢雪的震怒之下悄然離開。
秦夢涵只能再一次極力的安姐姐,直到打了吊水才悄悄穩定下來。
葉不凡看著表盤上的分針一圈一圈的轉,他也覺到秦夢雪的況不太對。
可是當著姐姐的面,兩夫妻本沒辦法流,而葉不凡只能說一些與病毫無關系的冷笑話,病房里不時傳來尷尬的笑聲。
這樣的尷尬一直持續到吃過午飯。
秦夢涵下午得上班,所以葉不凡為的唯一的值守人。
病房里沒人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秦夢雪小聲的問葉不凡,“老實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在外面搞三搞四?”
看著這雙真摯無比的眼神,葉不凡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他思慮再三之后才回答道:“其實并非如你所想的這樣,我覺得人對男人有著天然的誤解,像我覺得娶了夢涵之后,就從來沒有出去犯過錯誤。”
秦夢雪卻是譏諷道:“你幸福嗎?你覺得你們兩個能夠白頭偕老?以你們現在這樣,到時候打算做一個試管嬰兒嗎?”
以姐姐的份說出這些直白的話,讓葉不凡這個妹夫無地自容,恨不得從地鉆進去,他無比汗,“姐,夢涵早晚會接我的。”
“是嗎,你知道夢涵心里有其他的男人,雖然可能已經完全拋棄了那個男人,但未必會接你,如果一直拒絕你爬上的床,你覺得這樣的婚姻還有意思嗎?”
這是一個叩擊靈魂的問題,葉不凡依舊滿臉春風的說道:“姐,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早晚會接我的。”
“但愿你是對的,我問你,你覺得我和夢涵誰漂亮?”
這個時候葉不凡如坐針氈,他覺大姨子拋過來問題,一個比一個復雜。
這就好像是你媽跟你老婆掉進水里先救誰是一樣一樣的。
他清了清嗓門兒回答:“你們是姐妹,從我的角度出發其實都一樣漂亮。”
秦夢雪眼皮子上抬,翻了個白眼,“簡直胡說八道,黃志平都比你誠實一些,如果人的漂亮以100分計的話,他給我打了95分,卻給夢涵打98分。”
如果黃志平在這個地方,葉不凡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搬起磚頭,將他的腦袋砸的碎,他心中已經將黃志平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為一個男人都不知道夸贊自己的老婆,活該他倒霉。
秦夢雪今天像是著了魔,似乎并不滿足于這麼簡單的游戲,追問:“葉不凡,你想知道夢涵的過去嗎?”
“過去?什麼過去?”
“就是談過幾個男朋友、有多追求者什麼的。”
事發展的方向就像是一個丟了帆的船,飄在太平洋中心,毫無方向的漂泊。
葉不凡意識到這樣的游戲不僅危險而且毫無意義,所以他及時踩住了剎車。
他說:“姐,你現在應該需要足夠的休息,但如果你想說,我便聽,可以吧。”
秦夢雪咯咯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張了,不過你放心吧,夢涵干凈的就像是一張白紙,恐怕都沒有跟男孩子牽過手或者親過兒吧。”
“行了,算你是個合格的男人,我累了,想睡會兒。”
葉不凡心中想,姑你總算是累了。
確認秦夢雪說累到睡著大約用了兩分鐘的時間,看來確實很累。
借此機會他彈指如飛,拿手機和秦夢涵聊了起來。
葉不凡:“老婆大人,姐姐的況不太好,可能需要適當的心理輔導。”
秦夢涵:“我知道,可這個時候給提供心理輔導,一定會適得其反,你多安一些,多順著一些,不就行了。”
葉不凡:“老婆大人,你應該搞清楚我的份,你姐姐已經提出了許多匪夷所思的問題,甚至還想打探你和我的私生活,我真沒辦法和繼續聊下去。”
秦夢涵:“我和你有什麼私生活可以打探的?咱倆什麼事也沒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