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 燕姝直覺得腦中一片凌。
【什麼?】
【雙人???】
【東倭居然給皇帝送這個???】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卻聽系統十分淡定道,【別提了,東倭王室十分變, 態, 近幾年甚行此風,他們的國君自己就養了好幾個。這不是又打聽到, 皇帝過去三年一直沒有孩子, 也沒進過后宮, 他們就以己度人,覺得皇帝可能跟他們一樣是變, 態, 這不就送了這兩位過來。】
燕姝簡直要吐了,這算什麼以己度人?
說起來皇帝也可憐的, 不過就是被那不靠譜的老爹給坑的不能人事了三年,怎麼被那幫東倭人給妖魔化了變,態呢?
不過說起來,只以為這雙人是在后世才有的, 怎麼如今就有了?
卻聽系統道, 【還是那句話, 畢竟某國國君變, 態, 底下的人為了討好他, 就專門研制了一種藥,培養這種人。】
燕姝, 【……】
好吧, 果然很變, 態了。
【可問題是, 他們就不怕大梁皇帝不吃這一口嗎?居然千里迢迢送這種人過來?!!】
系統嗐了一聲,道,【你還是太單純了,這些人都經過了十分專業的訓練,許多人本招架不住的。況且就算皇帝不他們,將他們放后宮,也是一種患啊!畢竟他們本質上是男的。】
燕姝,【……】
這特麼難不還打算這兩個給皇帝帶個綠帽?
咦……惡心。
為后宮之一的燕姝忍不住起了一皮疙瘩。
哪知這還沒完,卻聽系統又道,【況且這兩個人還不是一般的,他們都是經過國格斗訓練的高手,手十分了得。】
高手?
燕姝嚇了一跳,【難不他們還打算搞刺殺?】
系統,【差不多吧,你難道沒聽說,近年來東倭屢次進犯大梁東南海防,被皇帝下令嚴厲反擊,以至于他們死傷了許多人,不得已才求了和。你覺得他們今次是誠心誠意來給皇帝過生日的嗎?】
燕姝恍然。
所以說這東倭國目的,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搞大梁唄。
果真是狼子野心!
心里將那某國國君痛罵了好幾遍后,燕姝又想起一個很要的問題。
——
皇帝對這兩個“人”,是如何打算的?
宇文瀾,“???”
他還能如何打算?
他此時正怒不可遏!
——那東倭,每每到天暖之際就前來進犯東南沿海,所以這幾年他加大力度訓練水師,修筑海堤,好在大梁終歸比那小國強盛,所以每每出手,都能將對方制服。
而今次,他本就想跟對方好好談判一番,卻沒想到對方會給他來這招。
就算是正常的子,他也決不可能會收后宮。
更何況他方才又從燕姝這里聽見了這般狀況。
什麼?
雙???
呔!這東倭竟然如此荒唐,如此侮辱他!!!
宇文瀾自是一肚子怒火直竄腦門,生平竟頭一回有些掩不住緒,冷聲對那東倭侍者道,“盟約之事,只要貴國有誠意,大梁也自會拿出誠意對待,人朕就不要了,你們領回去給你們國君用吧。”
這話一出,殿中一片意外。
不管番邦的賓客還是大梁的大臣們,無不聽出了話中滿滿的嫌棄之意。
——這可怪了!對方送的只是人而已,且看這姿,當是十分絕的,君王不但不要,還生氣了?
這又是為何?
燕姝也是一臉意外,這人什麼況?不要人也就罷了,居然還生氣了?
然正在懵之際,卻見皇帝又對殿中宮人們發話,“還不請出去?”
宮人們應是,便將那兩位“人”請了出去。
眼前總算清靜了些,宇文瀾余怒未消,拿起酒杯喝了杯酒。
哪知卻聽燕姝心間發出失的聲音,【就這麼出去了?也沒來得及看看長什麼模樣呢……】
宇文瀾,“???”
鴻臚寺大臣及時邀請眾人舉杯,又命歌舞趕跟上,殿中除過東倭使臣臉上不太高興,倒是很快
恢復了熱鬧。
~~
宴會一直熱鬧了兩個時辰,眼看明月西移,時間已是不早,才終于落幕。
君王與妃先行離席,眾賓客也出了宮。
宇文瀾今夜喝了酒,又妃有孕在,特意傳了輦。
馬車上沒有旁人,宇文瀾閉目養神之際,只聽耳邊傳來那姑娘的心聲,【他方才到底為什麼會生氣呢?畢竟他應該不知道那倆是“那種人”啊?難道單純是討厭那倭國?所以連帶對那兩名“人”也厭惡?】
宇文瀾心間頷首,的確有這個因素。
又聽嘖了一聲,【這要是換別國的,什麼然高黎之類的,莫非他就會收下?】
宇文瀾一下睜開眼,“???”
哪有的事!
以為那些番邦會無緣無故往大梁送人?不過都打了與那東倭差不多的主意而已!
只是大概沒有東倭這般……變,態罷了!
對,是這個詞,以前似乎用過。
一想起此事,中怒氣就忍不住又要升起,正在此時,卻聽開口道,“陛下,臣妾向您稟報一件事,希您不要被嚇到。”
宇文瀾便道,“何事?”
卻聽道,“其實今日東倭打算敬獻給您的那兩個……并非正常子,他們是又男又的,有的地方管這種……‘人妖’。”
宇文瀾裝作驚訝的模樣,“竟然有此事?那東倭居然那般荒唐?”
……不過這個稱呼倒有些切。
便見點頭道,“的確如此,所以今夜陛下拒絕了他們也是好事。不過臣妾想知道,若是別國敬獻正常的子給您,您會要嗎?”
說著用滿是探究的目盯著他。
宇文瀾忍不住一笑,道,“你希朕要嗎?”
卻見一下噘起來,道,“那豈是臣妾能決定的?就算臣妾不希,您也未必不會要啊。”
宇文瀾故意不置可否,只挑眉道,“朕在你心里就那般輕賤不?”
卻見深呼吸了一下,垂目道,“臣妾不敢。”
宇文瀾忍不住手下,道,“你分明很敢,朕若是果真將別的子收后宮,恐怕早被你罵了不知多遍渣男。”
燕姝一愣,慌忙道,“哪里會?陛下把臣妾想得未免也太壞了些……”
心里卻道,【猜得還真準,不過恐怕不止罵他這麼簡單,還會把他寫進話本子里人道德抨擊,再帶著崽兒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再也不理他!哼!】
宇文瀾,“……”
為什麼要哼?他并沒有做啊!
他只能嘆了口氣,拉起的手,道,“縱有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飲。”
話音落下,卻見一愣。
一雙眼睛著他,心間道,“他這是……在說話嗎?”
宇文瀾高深一笑,心道看來話還是要適當說一說。
瞧把迷得。
哪知下一瞬,卻聽心間道,【對了,明日趕寫個話本子,好好一那東倭國君的荒唐事!反正是外國的,寫出來也不怕有人對號座!嘿嘿,想來我的讀者們一定很想看的!】
宇文瀾,“???”
不是在說話,為何會突然跳到這里?
且為何還要寫話本!!!
他忍不住道,“胎教還是很重要的,畢竟是朕的第一個孩子,從明日起,朕安排人手來給你念書聽,就先從四書五經開始吧。”
話音落下,燕姝都傻了,“什麼?臣妾不不不,想聽……”
然而話未說完,卻見他沉聲道,“此乃圣旨,”
燕姝,“……”
沒等說話,卻又聽他補充道,“不必多,每天聽一刻鐘就好,如若不夠,還可再加些唐詩宋詞,也好陶冶一下。”
燕姝,“……”
娘的,這是在給娃兒胎教,還是在給上課?
為什麼都要當媽了還得被迫念書!
嗚嗚。
~~
迫于皇權,燕姝不得不聽命。
于是第二日一早,便聽到了由國子監祭酒親自給誦讀的《詩經》。
祭酒大人十分盡職盡責,誦讀完原文后,還仔細為講解了一番,生怕有什麼不懂的。
燕姝強歡笑,還送了祭酒大人一只狼毫筆當做謝。
今日乃是長寧節,也就是皇帝的生日,待聽完課后,燕姝又趕收拾妝,陪著皇帝去到慈寧宮向太后行禮。
畢竟常言“兒生日娘苦日”,雖則太后不是皇帝生之母,但多年養育,太后也是勞苦功高。
行過禮后,還又有大臣在前朝等待參拜君王,宇文瀾便告別太后,去了乾明宮。
燕姝松了口氣,心道還是的榜一大佬太后親切,終于能跟太后說說新鮮事了。
太后其實也正等著呢,待皇帝一走,立時摒棄眾人,問道,“聽說昨夜那東倭使者向陛下敬獻人,陛下卻生氣將們趕了出去,到底是為何?
燕姝只能再替皇帝撒謊道,“因為陛下英明神武,提前得知,那兩個人其實并非正常子,是東倭王室特意養的那種……可男可的……人。”
嘖,怕嚇著太后,特意放慢語速。
然太后也自是大吃一驚道,“竟有這等事?那東倭竟然如此荒唐無恥?這不是明擺著侮辱我們大梁?該將他們打出去!”
燕姝忙道是,又安道,“娘娘放心,陛下說了,待長寧節結束便將他們趕回去。關于其他政事,反正不會同他們妥協。”
太后頷了頷首,嘆道,“這個倭國素來亡我大梁之心不死!決不可輕視,陛下知道就好。”
燕姝忙跟著點頭。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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