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珺琍正跟律師離開法院,欒偉誠瘋一樣的追了出來,他對這個審判非常不滿意,他不想離婚,也不想放棄家庭,他只做錯了一件事,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對自己。
這些年,他對還不夠好嗎?事事依著,為了讓能上班,他辭職在家帶孩子,哪個男人能做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一下自己,非要追究不放。
“珺琍,我們聊聊。”
正要去拉,被一旁的律師攔住,“欒先生,你想對我的當事人做什麼?”
欒偉誠憤怒的看著律師,“我們夫妻的事,不需要你管了,給我滾開!”
律師一步也沒讓,“我的當事人已經跟你解除婚姻關系,還請欒先生說話時三思,不然我會起訴你攀關系,給我當事人帶來困擾。”
欒偉誠見律師是鐵了心不讓,只能看向墨珺琍,帶著質問的語氣道:“你真要狠心至此嗎?我為了這個家,放棄升職的機會,全職在家照顧孩子。是,我承認,這些年,我的錢是沒有拿出來,可這不是你說的嗎?說讓我存錢買屬于我們自己的房子,你怎麼能夠拿這個事跟我爭奪海洋的養權。
他姓欒,是我的兒子,你怎麼能讓我們父子分開?”
墨珺琍冷靜的看著欒偉誠,之前因為在乎他,眼里有濾鏡,覺得他是一個完的男人,是一個有責任心,有上進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的男人。
可自從他瞞正曄的病因后,就覺得他自私自利,虛偽的男人。
一個冷眼可以看著自己兒子死的人,這樣的人,心又怎麼可能是熱的。
“他很快就姓墨,欒偉誠,不想讓海洋恨你,最好出現在我們面前。”
欒偉誠激搖頭,“海洋怎麼可能會恨我,他跟我的關系那麼好,我是他父親,他是我兒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就算你想給他改姓,他依舊是我欒偉誠的兒子,在我心中,他永遠都欒。”
墨珺琍冷笑,嘲諷道:“你知道為什麼找不到海洋嗎?那是他不想參與我們之間的事。他親眼看到你帶著你姐姐的兒子在游樂館玩,那個畫面,相信海洋這輩子都忘不掉。
需要我提醒你嗎?海洋是多麼去游樂館玩,多想去游泳場玩,結果你和我是怎麼回答他的。”
自嘲道:“我承認,我也是個不負責的媽媽,可他卻站在我后,他堅持我一切決定。”
看著呆愣在原地的欒偉誠,墨珺琍已經失去興致,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趙憶秋,勾冷笑一聲,離開。
欒偉誠怎麼也沒想到,他帶旺旺去玩的事被海洋知道。
他當然清楚海洋對游樂館和游泳館有多向往,那時候,他辭職在家,整天面對著孩子,心很不好,不想讓人笑話自己,覺得他不好好上班,在家帶孩子沒有志氣,不想讓人瞧不起。
后來孩子大了,他可以繼續出去上班,他才找回自己,那時候,他就更加沒有時間帶海洋去玩。
現在他都能回想起他拒絕海洋去玩時,他眼中的失神。
悔恨,在心中升起,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可一切都晚了。
這個家最終被他搞散了。
一旁的趙憶秋把這一幕看在眼里,暗罵欒偉誠沒用廢,連個人都搞不定,心中的計劃越來越堅定。
就在欒偉誠買醉醒來的第二天,發現趙憶秋一家搬走了。
等他反應過來,查看手機,發現他卡里的三百多萬被趙憶秋轉走了。
三百多萬,是他全部家,是他能不能東山再起的資本,如今就這麼被趙憶秋給轉走了。
他打電話給銀行,讓對方給自己追回這筆錢,可對方卻告訴他,轉走一筆巨款,沒有本人的份證號和本人認證,是不可能功的。
也就是說,這錢他不可能追回來。
上毫無分文,房租也快到期了,就連吃飯的錢,他們都沒有給自己留,他就算想追去他們所在的農村,追回錢的希也很低。
如今之計,只能找工作,錢的事,等以后他穩定了再去追回。
只不過,一時半會,他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只能先送外賣,解決這個月的房租和飯錢再說工作的事。
墨珺琍關注欒偉誠一段時間,就讓人撤回對他的監控。
也沒想到,為親姐姐的趙憶秋會做的這麼決,轉走全部錢,連零頭都沒有給欒偉誠留。
不過也是他活該,看不清人的本,一味的付出,現在得報應了。
墨珺琍考慮了一會,給墨海洋發了一條信息(在離婚第二天,墨珺琍就給欒海洋改了姓氏)。
至于他要怎麼做,墨珺琍也不會干涉。
得把手頭上的事忙完,然后去巫族住一段時間。
巫族。
課間休息的墨海洋看到媽媽發來的信息,把他們離婚和他改姓的事說了,還寫了他爸爸現在的狀況。
墨海洋心是很糾結的,他知道爸爸離婚時,卡里有三百萬,足夠他生活,沒想到被未曾謀面的姑姑全部騙走,如今只能靠送外賣維持生活。
他回到巫族,就上山看了正曄,看到床上小小的正曄,他恨父親無,怨他對親生兒子如此冷。
可不管他怎麼恨,怎麼怨,他始終是自己的父親,是他不可避免的責任。
從自己的私人帳號里給他轉了一百萬過去。
這是他這些年的零用錢和紅包。
算是他做為兒子唯一能做的事,至于去見他,現在不適合。
他怕自己藏不住緒,把恨他和怨他的緒表出來,造不可挽回的局面。
帝都的欒偉誠收到一百萬到賬的消息,愣了一下,查看對方的卡號,發現是海洋的銀行卡號,是在大馬路邊抱著頭哭了起來。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墨珺琍和墨海洋都沒有他的消息,以為他去了別的地方,他們也沒有刻意去找他,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終于,夏汐梓研究功。
這時候的墨海洋和墨涵旭一個十歲,一個八歲。
墨涵旭已經在讀大學課程,墨海洋也在備戰高考。
這兩年,他們學習沒怎麼進步,是因為鄧懇帶他們全國游玩,了解各國的風,開拓他們的眼識,讓他們人生履歷更加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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