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和孫寡婦都沒想到牛大力竟然打算賣掉做花的方子,因爲在們看來,不可能有人會將掙錢的買賣賣給其他人,畢竟像這種能掙錢的方子,一般人只會當做傳家之,寧可爛在手上,也不會輕易賣掉。
孫寡婦顧慮道:“賣方子會不會太虧了?方子留在手上,起碼是自家掙錢的買賣,可一旦賣了就是別人的了。”
“有啥虧不虧的,放在手上,啥都不做,那才虧,賣了起碼還能得些銀子。”牛大力憨笑道:“俺們不可能爲了做花在鎮裡開一家鋪子吧!”
李香蘭一向聽大力哥的,大力哥說賣,那就賣。
孫寡婦搖搖頭,大力都這麼說了,還真不好再了,畢竟花的方子是大力家的,他們想賣還是想留,一個外人還真無權過問。
偏屋裡,三個丫頭小肚子吃得飽飽的,小黃和小黑在一旁啃著骨頭,連小青也懶洋洋的趴在桌上。
“真好吃!”二丫抹了抹油膩膩的小道:“覺還想再吃一隻花。”
“吃得最多就是你了,我和秀兒才吃一隻花,你一個人就吃了一隻。”大丫翻白眼道。
二丫可的吐了吐小舌頭。
秀兒笑了笑,“大丫,二丫,明兒我就不會過來了。”
“爲什麼啊?”大丫和二丫問道。
“我娘在你們家的事做完了,以後就不能常來你們家玩了。”秀兒垂著頭,以後,娘不能在牛叔家做活,和娘又只能吃糠咽菜了。
有時,真的很羨慕大丫和二丫,牛叔疼們,每天還有吃,不像...
低頭看著補補的麻。
“秀兒你說什麼呢,就算乾孃的事忙完了,你還是能經常來找我們玩啊!”大丫甜甜笑道。
“嗯嗯!”二丫小腦袋連點,秀兒是最好的朋友,當然願意秀兒常來。
秀兒不知道該說什麼,確實能來找大丫和二丫玩,牛叔,蘭姨也會留吃飯,但娘一定不允許常常在牛叔家裡吃飯。
“秀兒,你是不是有事啊?”大丫問道。
著大丫和二丫上的新裳,而已經忘了多久沒換過新裳了,秀兒垂著小腦袋,眼底閃過一抹羨慕之,“大丫,二丫,有時我很羨慕你們,你們有牛叔,蘭姨疼每天還能吃到好吃的,不像我...”
大丫知道秀兒家裡的況,不知道該怎麼安。
其實在沒分家之前,們家的日子並不比秀兒好過,和妹妹每天有忙不完的活要做,吃不飽,又穿不暖,還總被打罵,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晚上能舒舒服服的躺著睡覺。
“秀兒,你能找個疼你的爹啊!”二丫以爲秀兒是羨慕有個爹,登時聲音稚道。
大丫快被自己這個天真的妹妹給打敗了,安人哪有這麼安的。
秀兒也沒想到二丫會這麼說,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二丫還不知道秀兒被驚世駭俗的話驚得回不過神來,繼續道:“秀兒你想想看,你有了爹以後,乾孃就能輕鬆很多了。這樣你就有娘疼,也有爹疼了,爹還能掙錢養家,乾孃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秀兒想了想,二丫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家裡只有娘一個人,又要持家務,又要賺銀子,很辛苦,若是娘有爹後,想來一定會很輕鬆。
“可是又有誰會娶我娘啊?”
“秀兒,你覺得虎叔怎麼樣?”二丫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道:“我娘說了,疼孩子的漢子最可靠了,虎叔疼我和姐姐,一定也疼秀兒你。”
秀兒想到最近王石虎經常幫們家擔柴挑水,還時常帶麥芽糖給吃,眼睛微微一亮。
“還有還有,虎叔跟我爹一樣會打獵,要是做了秀兒的爹,每天都有吃不完的!”二丫掰著小手指,細數王石虎的好來。
秀兒眼睛再次一亮。
大丫小張了張,怎麼不知道自家妹妹口才還有這麼好的時候?
“可是我不知道我娘喜不喜歡虎叔?”秀兒猶豫道。
“咳咳,這要靠你怎麼做了?”二丫小拳頭放在小前,乾咳幾聲,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道。
傍晚,孫寡婦領著秀兒回家,小黃依舊跟著們後。
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經歷,孫寡婦覺得有小黃在家,心裡會特別的安心,不僅這麼想,連秀兒也是這麼認爲的。
牛大力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就讓小黃留在孫寡婦家裡,保護孤兒寡母倆人。
“秀兒,記住我說的話!”二丫揮了揮手。
“我記住了。”秀兒喊道。
牛大好奇道:“二丫,你對秀兒說了什麼?”
“我就是不告訴爹爹你。”二丫甜甜笑道。
“大丫?”牛大力看向大丫,他這個小閨一向鬼靈怪,而大閨就不會,比較向著他這個爹。
大丫正打算說,頓時被二丫給拉住了,“姐姐,不能說!”
牛大力無奈,可忽然想到什麼,負著手,搖頭嘆息道:“俺還打算明兒帶你們一起去鎮裡玩的,看來只能算了。”
一聽明兒要上鎮裡玩,二丫登時拉著牛大力的手撒道:“爹,不要嘛,我想去鎮裡。”
“這樣看你怎麼做了?”牛大力憨笑道。
“好吧!”二丫嘟著小,便將在屋裡的事說出來。
聽到二丫讓秀兒暗中撮合孫寡婦和王石虎,牛大力和李香蘭面面相視,又有些哭笑不得,有秀兒這個應在,看來王石虎攻略孫寡婦只是時間問題了。
次日一早,他們一家四口正準備上鎮裡去,小青和小黑被留在家裡看家,小黑倒沒什麼,反正它貌似習慣被小主人留下家裡,可小青卻有些不樂意了,纏著大丫的手不放。
如今小青可不是普通的野,而是一頭靈智不比二丫低多的靈。
當然,這不是貶低二丫的智商不如一條蛇,而是指小青的靈智已經不輸於七八歲的孩,自然好奇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再加上小青常常和大丫一塊,一時分開,小青還真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