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我的脖子。”幾乎是從齒里面蹦出來的話語。
“下次一定。”
林墨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將頭擱在的肩上,雪白指尖一點點劃過自己所留下的烙印,淺角緩緩地勾了起來。
“如果你的世界里面只剩下我一個人,是不是就不需要再掩蓋。”
他的嗓音很好聽,有種磁迷人的質,帶著幾分的沙啞,聽起來像有小刷子掃過耳似的。
只是這句話怎麼這麼不對勁。
喬樂歌立刻抖了個激靈,往后了一下,瓣抖了抖:“王爺你別這樣,我害怕。”
噗嗤~
“逗你玩的。涂上這個,估著再過兩個時辰印記就會消散下去。”
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只是喬樂歌還心有余悸,握著瓷瓶的手掌了。
有那麼一瞬間,已經看到小黑屋在向自己打招呼。
或許是見一直沒有作,林墨安將頭往前湊了一些,笑得意味不明:“怎麼?是想讓我來。”
“不....”
才還沒來及拒絕,手中的瓷瓶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脖頸的微涼。
藥膏帶著點點涼意,男人的指尖卻熱得出奇,藥膏在被抹勻的過程中逐漸混合上兩人的溫。
四周的空氣逐漸灼熱起來。
“夠了,夠了。”
喬樂歌慌的抬起眸子,映眼簾卻是一雙澄澈致的眼瞳。
“還有一部分還沒涂上。”
男聲略顯不解甚至還有點無辜。
“這...這里我可以自己來,王爺你快去忙公務,快去快去。”
說到最后,喬樂歌已經上手去推他的后背,若是再讓這人繼續使壞下去,那今天估計都出不了門。
“我一個閑散王爺哪會有什麼公務。”
“那你就換一個房間看書。”
“沒你在邊,我看不進去。”
喬樂歌無奈捂額,這人撒謊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誰家看書還需要有人在一邊陪著的。
“那王爺自便,但不許過來我!”
林墨安單手捂住口,微微彎腰,裝作一副心碎的模樣:“本王這麼快就被嫌棄了,這里好痛。”
“正常點,這種綠茶的姿態真的不適合你。”
“.......”
后面林墨安真的沒有做什麼,只有時不時響起的布料聲,證明著他還在這里。
沒了干擾,喬樂歌很快就將余下的位置涂好。
再翻出一件適合這個時節還能勉強蓋住脖子的裳,三下五除二的穿上。
在鏡子面前看了又看,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后,才心滿意足的拿起那盞蓮花燈。
“王爺我們走吧,之前答應過讓你在現場的。”
“你去吧,本王可沒有聽別人敘舊的習慣。”
???,那你之前還那麼說。
喬樂歌小聲嘟囔著走出房間。
前腳剛剛離開,某男后腳便走了出來。
那雙眸子沉沉的,像是在糾結。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後,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這時候,威懾四方的鎮北王還隻是她宰相府的犬戎奴。未來的鎮北王掰著手指頭細數:大小姐教他練武,教他讀書,還親手做藥丸給他補足身體的虧損,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把他養得威風凜凜氣宇軒昂,他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隻想借這棵大樹靠一靠的慕容妤:“……”她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現在
那一夜,他奄奄一息壓著她,“救我,許你一切。”翌日,她甩出契約,“簽了它,從今以后你是我小弟。”面對家人強行逼婚,她應下了當朝小皇叔的提親,卻在大婚前帶著新收的小弟逃去了外地逍遙快活。后來,謠言飛起,街頭巷尾都在傳,“柳家嫡女不知廉恥,拋下未婚夫與野男人私奔!”再后來,某‘小弟’摟著她,當著所有人宣告,“你們口中的野男人,正是本王!”
(雙潔 沙雕 救贖 爆笑互懟)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後,她天天都想幹掉暴君做女皇,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暴君正感動,卻聽她心聲,【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本宮要登基!】暴君為她廢除六宮,…
許靈昀穿越初就面死局,為了活命,她為自己爭取到參加覺醒大典的機會。別人召喚出來的都是毛茸茸,而她在眾目昭彰中,召喚了只凄艷詭譎,口器森然的蟲族之王。 世人皆知,皇女許靈昀自絕靈之地走出,憑一己之力將燕金鐵騎逼退千里,又將海異人族的殿宇攪得天翻地覆,其兇殘鐵血展露無遺。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月色拂過樹梢,猙獰可怖的蟲族將少女納入柔軟的腹腔。 再之后,殘暴血腥的蟲族,乖張缺愛的人魚,狂暴兇殘的魔龍,無序的古神混沌之主,都只為她一人——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