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藍山咖啡廳。
阮如兮剛下車,就過咖啡廳的玻璃看到了阮天輝,等走近,著實被他的樣子驚了一下下。
阮天輝聽到聲響,愁容滿臉地指了指對坐的沙發,“兮兮,你來了。”
“阮總這是怎麼了?老婆又跟別人睡了?”阮如兮的聲音不大,卻又重又沉,一句話功引來幾束八卦視線。
“你,你胡說什麼。”阮天輝氣得半死,聽這小賤人說話,人家要耳朵,要命。
阮如兮盯著他看了一會,這才找位置坐下,“那就是阮菀兒?又跳舞去了?”
阮天輝咬牙切齒,“胡鬧,菀兒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會用這麼惡毒的話,來詆毀的名聲,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阮總,你說這話我就不聽了。”見四周的八卦耳越支越高,阮如兮氣呼呼地站起來,“什麼我詆毀的名聲,前陣子在皇家會所跳舞,可不是我瞎編的。”
【嘶,我剛才聽到什麼了,舞。】【呸!不要臉,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教出來的。】周圍人竊竊私語,全數落阮天輝的耳朵里,氣得他攥拳頭,就要一掌呼死阮如兮。
【咦!我怎麼越看越覺得這老頭面,就好像在哪見過。】【還有,還有他老婆還跟別人睡了,哈哈!這把年紀帶綠帽,也是夠絕的。】【這老頭長這麼丑,不知道他的兒跳舞,會不會辣眼睛?】聽到這里,阮如兮不淡定了,一掌拍在桌子上,傲道:“你們在瞎說什麼呢,菀兒材可是很棒噠!人臉蛋也長得很漂亮,不信,我給你們看照片。”
說著,就在包里翻找起手機來,氣得阮天輝額頭青筋暴漲。
“你,你給老子停下。”阮天輝氣得抓狂,作勢要起將攔下。
阮如兮頓住,“阮總,這怎麼行,那人敢詆毀菀兒的材,我就得拿照片出來,亮瞎他的眼。”
“你你你。”阮天輝忍無可忍,端起桌上的咖啡,朝著的臉上潑去。
卻在下一秒,被人按住彈不得,這悉的一幕,與上次的經歷驚人的相似。
阮天輝瞪著一雙紅的眼,惡狠狠地怒斥道:“放開我的手,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凌云冷笑一聲,握住他的手腕,就那麼輕輕一扭。
“啊!我的手,賤人,我殺了你。”阮天輝的臉由黑變白,由白轉青,疼得五都扭曲了。
“記住,下次膽敢對我家夫人不敬,傷的可不單單是手了。”
凌云冷戾又不是霸氣的話,惹得周圍人神微變,許是意識到什麼,紛紛起逃離現場。
很快,偌大的咖啡廳只剩下阮天輝一桌,店里的服務員,也唯恐被殃及,躲進作間,不敢出聲。
阮天輝額頭冷汗布,因疼痛哆嗦個不停,“兮兮,我的手好痛,快,快送我去醫院。”
阮如兮雙手托腮,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阮天輝的面部表,“去醫院干嘛,現在阮氏集團瀕臨破產,哪有那個閑錢看醫生,忍忍,忍忍就好了。”
“你這個小......”阮天輝突然察覺到一殺氣,咬牙乞求道:“錢,錢我自己出,麻,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阮如兮想了想,再想了想,五分鐘悄然逝去。
就在阮天輝疼得快要暈過去時,終于開了口,“凌云,差不多得了。”
“好的,夫人。”
凌云一手抓住阮天輝的胳膊,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臼的手算是接上了。
阮天輝顧不得狼狽,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呼氣,心頭恨得不行,小賤人,等著瞧,下次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你在罵我?”阮如兮聲音很淡,卻字字敲在阮天輝的心上。
他猛然起,矢口否認:“不,我沒有。”
“哦!沒有就沒有,你那麼大反應做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
阮天輝深呼一口氣,才將窩在心底的火,下兩分,“兮兮,我問你,你這份到底賣還是不賣?”
“對方出價多?如果價格合適,也不是不可以。”阮如兮淡淡出聲。
阮天輝眼珠子一轉,立即出手比出手指比了個五。
阮如兮:“五億?”
阮天輝:!!!
“五千萬?”阮如兮再猜。
阮天輝收回手,語氣略微有些沉重,“五百萬。”
阮如兮冷呵一聲,眸定定地看著阮天輝,“五百萬?打發要飯的麼。”
阮天輝重重嘆了口氣,端起咖啡裝模做樣抿了一口,“兮兮,我也知道這價格不高,不瞞你說,昨天我讓財務清算了一下,除去公司外欠貨款,員工工資等等,就算是清空公司資產,怕也是資不抵債。”
“這麼嚴重?”
“阮氏集團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眼看著它就這樣倒了,我這心跟刀割似的,如果不是看在父一場的份上,你這份就是爛到手里,又與我何干。”
“真的,你真這麼為我考慮?”阮如兮眨眨眼,一副深的模樣,讓阮天輝心生一喜,暗罵道:蠢貨,上當了吧!
“那是自然,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更何況你還是我的種,我怎會不為你考慮,陸那殘破,也是活一天就一天,以他在陸家的地位,你就算是守寡,怕是拿不到多錢的,還不如趁現在把手里的份賣了,只要有錢在手里,日子才會過得滋潤。”
阮如兮托起下,猶豫了一瞬,“可是,這價格太低,實在是難以手啊,要不你把盈江集團的聯系方式給我,我自己再去爭取爭取。”
阮天輝恨得咬牙,“胡鬧,盈江集團伍日理萬機,哪有心思見你這鄉下來的土包子,我敢保證,你若自己去找伍,不但見不到他的人,份也會從五百萬貶值到一文不值。”
“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說完,阮如兮提著包包,就往外走。
阮天輝大驚,隨即口而出,“你,你這是做什麼?”
“五百萬我就不考慮了,倘若真砸手里,一文不值了,就當作是沒緣分吧!”
“你你你,咳咳!”阮天輝一激,不慎被口水嗆到,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阮如兮沒功夫關心他會不會被憋死,留下一張百元大鈔,帶著凌云離開了。
兩人出了咖啡廳,直奔匯云百貨,剛從電梯出來,阮如兮雙眸不由一亮,直奔一家高檔老年服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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