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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神秘老公不殘不瞎了》第二百六十九章: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夜,是浪子的天堂。

 花酒吧包房,剛與阮分開的伍正祁,此時正摟著他的小人甜甜,盡的happy。

 “二爺,你都有多長時間沒來看我了,你可知甜甜有多想你,嗚嗚,二爺是不是不甜甜了?”

 “胡說,爺最的就是大甜甜了,這段時間太忙了,委屈了我的小寶貝,不過沒關系,今晚就讓爺好好補償補償你。”

 “真的嗎?二爺可不許騙甜甜哦!”

 “放心,爺怎麼舍得騙我的小寶貝呢,爺疼你還來不及呢。”

 說著,伍正祁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一口,接著低頭含住甜甜的,將酒送進的口中。

 甜甜眼睛一亮,乖乖地將酒吞下,烈酒,嗆得眼淚直流。

 “嗚嗚,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辣,嗚嗚,二爺,甜甜好難。”

 伍正祁住甜甜的下,一把將摟進懷里,順勢在腰上了一把。

 “甜甜不哭,看看這是什麼,喜歡嗎?”

 甜甜定睛一看,欣喜道:“項鏈,哇!好漂亮的項鏈,這是給我的嗎?”

 “當然,爺給小寶貝帶上,好不好?”

 “好呀!好呀!”甜甜轉過子,忍不住催促道:“爺,快給我帶上,甜甜真的好喜歡這條項鏈。”

 “喜歡就好,收了爺的禮,待會可要好好表現才行。”

 甜甜微微點頭,出一抹的神,“爺,你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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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兩人一跳。

 伍正祁手一抖,手里的項鏈直接飛了出去。

 眼見到手的項鏈沒了,甜甜臉有些難看,當即就開始發難。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甜甜仗著有伍正祁撐腰,毫沒將闖進房間的男人放在眼里。

 順子帶著手下剛闖進來,就被甜甜威脅,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甜甜的手腕,冷嗤道:“小人,好奇心不要這麼強,接下來的畫面,可能不太友好,我勸你最好提前閉上眼睛。”

 伍正祁聽到這話,滿目不屑,見對方只來了三個人,不慌不忙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寧淑云派來的吧!”

 順子沒有回答他的話,一把將甜甜推開后,朝手下使了個眼,“去,把人帶走。”

 伍正祁冷笑一聲,“不想死的趕走,我的人就在外面候著,只要我喊一聲,你們誰也走不了。”

 “你說的是那些蠢貨嗎?”順子用手指了指門口,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把那幾個蠢貨帶進來,給伍二爺瞧瞧。”

 下一秒,伍正祁的五個手下,被人綁在一起,從門口滾了進來。

 看到這里,伍正祁臉微微一變,急忙站起來,猛地朝背后的臥室跑去。

 順子沒料到伍正祁玩這手,等他反應過來時,哪還有伍正祁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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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

 伍正祁進臥室后,快速將房門反鎖,走到窗口,朝外面看了一眼,這間房間與其他房間不同,窗臺外有一條十厘米寬的延臺。

 只要他安全落到平臺上,就可以翻到隔壁樓層去,這也是他給自己安排的另一條退路。

 就在他爬上窗臺的一瞬間,耳邊傳來一陣瘋狂的撞門聲,他神,縱跳了下去。

 “轟”房門裂兩半,順子帶人沖進房間,房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他們將房間找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伍正祁的影。

 正在納悶之際,順子的視線落在窗臺上,他疾步走過去,果然發現了貓膩。

 “該死,讓這狗東西跑了。”

 眼見到手的鴨子飛了,順子氣得一把拽住甜甜的頭發,厲聲道:“我問你,伍正祁去哪了?”

 甜甜脖子,哭道:“嗚嗚,甜甜好痛,甜甜什麼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甜甜好不好?”

 甜甜的眼淚好似不值錢似的,瘋狂輸出,順子眉頭一蹙,順手給了掌。

 “住,聒噪。”

 甜甜被打得一愣,瞪著一雙含淚的眸中,就那麼委屈的看著順子,好似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打人的男人。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老子可不是那憐香惜玉之人,如果你不配合,老子就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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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被順子的話嚇到,趕用手掉眼淚,“是不是我說了,哥哥就可以放了我?”

 “當然,只要你提供的線索有用,我保證今天不你。”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甜甜為了保命,毫不猶豫把伍正祁給出賣了。

 “出門左拐,乘電梯到頂樓,通過天臺可以通往隔壁樓層,二爺在那棟樓有房產。”

 “樓層?”

 “20層1-2號。”

 甜甜代后,順子并沒有食言,“走,跟我過去看看。”

 順子等人據甜甜提供的線索,直接來到隔壁樓20層1-2號房門口。

 “老大,現在怎麼辦?”

 順子四下看了看,當機立斷道:“開門。”

 手下從腰間出一細鐵進了門孔里,“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什麼人?”伍正祁心下大駭,急忙從沙發上站起,當看清順子等人時,放大的眸孔里滿是震驚。

 “跑得夠快的嘛!跑啊,再跑給老子看看。”

 伍正祁倒是想跑,可這次他是真的跑不掉了。

 與此同時,遠在圣研究院的阮,也沒有逃過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還在睡夢中的阮,突然被噩夢驚醒,猛的坐起,大口大口揣著氣。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被子上,嚇得心臟一,猛地朝上看去,“啊!你,你是誰?”

 男人帶著鬼頭面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聽他冷笑一聲,手就要去抓阮的手。

 危機時刻,阮借住,一個翻從床尾滾了出去。

 男人疾步上前,想要攔住,沒想到竟落了空。

 阮抓準時機,從被子下拿出匕首,照著男人的心口刺去。

 男人錯愕地瞪大眸子,往后一弓,巧妙地躲開了阮的攻擊。

 等他回神,阮已經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

 “呵!不知死活。”

 男人冷呵一聲,箭步沖上前,拽住阮的頭發,用后一扯,直接將人給拉了回來。

 阮吃痛,抓著匕首猛地往后一刺,卻刺空了。

 男人好似早就料到有這手,順勢截住的手腕,用力一掰,直接將匕首給繳獲了。

 阮急了,瘋狂扭著手腕,想要掙掉。

 可惜,兩人的實力懸殊太大,本就沒有辦法掙掉,“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人了。”

 男人冷呵一聲,將匕首抵在了的脖子上,“你要是不怕死,盡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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