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如果徐子斌沒有在賭場上抵押清言姐姐的那一幕,清言姐姐本就不會被人拍到如此不堪的照片,也就不會引發后面的一系列的問題。
盡管在徐子斌之前,還有很多人欺負了林清言,可徐子斌是導火索,這讓承歡憤怒至極。
徐子斌已經看到了新聞,說實話,他心沒有一丁兒點波瀾,相反覺得自殺死了,他還輕松了許多。
但他沒想到,因為林清言的死,這個瘋人居然跑到徐家來鬧事,還讓他被如此嘲笑。
“死了,關我什麼事事?又不是我曝了那些照片,你要找找們去啊。”
一副沒有半點疚懺悔的模樣。
徐子斌也是知道,承歡不過是夜先生邊的一個人罷了,即使得寵,能讓夜家和徐家作對?
兩家可是有事業來往的。
所以,肆無忌憚。
承歡見他毫不悔改,松開他的領,站直,點了點頭,“呵!”
笑了。
隨即,抬腳,掃踢過去。
徐子斌瞬間倒在地上,承歡穿著有跟的鞋子,發了狠的踩在他的口,一下一下的研磨,“道歉。”
徐子斌覺得自己不過氣來了,雙手無力的抱著承歡的腳踝,臉揪在一起,口吐鮮,再沒剛才的囂張,“道……我道歉。”
“大點聲,我沒聽見。”
說罷,鞋跟繼續研磨。
夜謙見過承歡渣的模樣,那可是直接炸式發揮,這個和之前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可,腦子不靈的他突然就明白了,承歡小姐這是為了不給他家先生惹禍端。
這兩個人,
真的是在拼命為對方著想著。
他突然,對承歡小姐肅然起敬。
徐子斌的口已經出了,鞋跟嵌在他的里,疼的他齜牙咧。
忍著疼痛,用著最后一力氣,大著聲音,道,“對,對不起。我徐……徐子斌對不起林清言。”
承歡繼續,“還有呢?把你的懺悔全都說出來。”
“我……我不該把當籌碼,我不該去賭場賭博,我……該死……”
說完,徐子斌再也忍不住,暈死了過去。
但徐子斌說的話,徐家人都聽到了。
一臉震驚。
承歡把鞋跟從徐子斌口的里出來,轉看向徐家其他人,角勾著邪冷的笑,“都聽到了?徐子斌,賭場豪賭,玩弄人,當籌碼,罪該萬死。而你們,縱容他如此囂張,同樣罪無可恕。”
江如歌看著這一幕,聽著承歡的話,瞬間就明白了。
作為江家最寵的兒,也不是傻子。
江如歌看著承歡開口,“林清言的死,是徐子斌間接造的?”
承歡突然看向江如歌,“是啊。怎麼?你這個未婚妻想為他打抱不平?”
再來之前,徐家的資料已經全部被掌握了。
徐子斌有未婚妻還勾搭姐姐,簡直十惡不赦。
江如歌氣極,怒聲道,“好一個徐家,竟然這麼欺負我江家。”
徐正如趕道,“小歌,你可千萬別聽的話啊,我相信小斌不會做對不起你的話。”
江如歌笑了,“對不對得起,我江家自然會查。”
說著掙扎著,承歡抬手,保鏢就松開了江如歌。
江如歌看著徐家眾人,指著道,“江家,不會放過徐家的。”
說罷,憤怒的瞪了一眼昏迷的徐子斌,怒氣沖沖的走了。
江家,是個有骨氣的江家。
承歡抬眉看了一眼江如歌,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
隨即側目看向夜謙,微微抬眸,“把徐子斌帶走。”
夜謙領命,抓著昏迷的徐子斌,拖著他,像拖死豬一樣。
承歡走向餐桌,看著這些酒佳肴,諷刺的笑了一聲。
“這麼的食,可惜了。”
說著,雙手抬著桌子,往上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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