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毓坐在另一張凳子上,立馬道,“第一,庭哥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夜之庭懶得廢話,往后一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顧城毓了鼻子,也開始認真起來,“庭哥,我和你打賭,這部影片如果能夠請到桃夭拍攝,一定會大。到時候,咱們就躺著數錢。”
夜之庭一臉無所謂,“錢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
顧城毓想了想,也是,又道,“庭哥,夜家的文娛和我息息相關,如果我把這一產業搞砸了,怎麼也得影響到夜氏吧。”
夜家的產業里雖然涉及了文娛,但這并不是重要的項目,他也基本沒怎麼打理。
以至于到后來,夜氏財團的文娛產業已經外包出去了,對接的資源都是顧氏在弄。
文娛雖然只是夜家的一個小小的產業,但牽一發而全。如果這一部影片能夠大,這對于夜氏和顧氏來說是雙贏的結果。
誰又能夠嫌錢多呢。
夜之庭挑了挑眉,“記得你說的話。”
說罷,夜之庭從椅子上起來,轉離開。
顧城毓著夜之庭的背影,樂呵的跟個什麼似的。
……
夜家莊園,
后面的森林里,便是夜家的墓園。
夜家幾代人里,只要是直系,都葬在了這里。
當然除了夜之庭的二叔——夜景南。
當初在得知夜景南要殺自己的時候,夜之庭就已經決定把夜景南驅逐出夜家。
就算他死了,也不能葬在夜家的墓園里。
今日,是夜之庭父母的忌日。
夜之庭每年都會過來看。
若說他有多麼孝順,他似乎對父母沒什麼特別的依,但要讓他完全忽略,他也做不到。
或許用承歡的話來總結更為準確:人人都說夜家大爺神,生人勿近,手段狠辣,但只有悉他的人才知道,他也并非傳說中那般乖張無,相反他比誰都有。
只是他的底線比旁人更加清晰,夜之庭的人生信條:即恩是恩,過是過。若對他好,他比誰都記得清楚,若是和他作對,他便絕不手下留。
天空中下著小雨,天灰蒙蒙的。
夜之庭穿著一襲黑的大,站在一座合葬的墓碑前。
墓碑周圍都鑲嵌著珍珠,這是夜之庭吩咐的。
而墓碑前,印著兩張面孔。
男人面龐極其英俊,一旁的人微笑著,面容是干凈純粹的。
細看下,兩人的五和夜之庭有點像。
而夜之庭面貌則更絕,完全是按照兩個人的優點長。
夜謙站在夜之庭的后,為他撐著傘。
著墓碑上的兩張悉又陌生的面孔,夜之庭沒什麼覺。
在他的印象里,父母是最親的,而他就像是個邊角料一樣,沒人在乎,沒人關心。
這種覺很是微妙。
夜之庭沒什麼話要說,每年忌日過來陪一陪父母這樣的事,無非就和他平時睡覺吃飯一樣,只是個行為習慣而已。
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兒,夜之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串珍珠,這是從島嶼國花重金買回來的。
夜之庭俯,把那串價格不菲的珍珠放在墓碑前,盯著墓碑上那張絕的面龐,隨即開口,嗓音低沉而又悠揚,“知道您一直喜歡珍珠,這是從南半球的島嶼國購得的另一品種,也不知道您會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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