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書房,皇帝拍了拍桌案上的明黃錦盒,笑問:“你還要看看璽嗎?”
“陛下,請借一步說話。”宋瑃笙慢慢屈膝,跪下。
揮退宮太監,讓人把曇兒帶出去玩,書房只留了三人。
示意起來,皇帝調侃道:“多禮了。”
宋瑃笙神嚴肅起來,將一直不離的搟面杖放到桌上,掰開一端,里面竟挖空了一部分,取出里面的一卷紙。
“民一位名為杜塵的將士所托,將這幅地圖呈給陛下。”
聽到杜塵的名字,兩個男人皆是一驚,再看到那卷泛黃的紙,展開一看,竟真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藏寶圖!
這寶藏還是其次,寶藏的所在地是大雍的龍脈,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必將掀起腥風雨,撼國本。
自從龍脈所在走了風聲,皇帝就寢食難安,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激得手微微抖,追問道:“杜塵呢?”
“死了。中箭墜山崖,拼著最后一口氣,將這圖給了民,讓民來京城找鎮北王,說唯有他可信任。”宋瑃笙低垂的眼眸暗了暗。
凌昭的心可謂五味雜陳,杜塵素來跟自己不對付,竟在冥冥之中將菀菀送回了自己邊。
“杜塵的尸首……”
“民已就近掩埋了。”宋瑃笙抬頭,急切的開口:“陛下,當時民躲在樹叢,看到搜杜塵尸首的那些男人,其中一個,手背上有塊青黑的胎記。”
皇帝凝神,眼中有著風暴。
“朕會派人去查,一定為杜塵報仇,亦會大大封賞杜家。卿遠……”
“臣會盡快去將他的尸骨收斂,葬杜家祖墳。”君臣多年的默契不用開口,凌昭心領神會。
皇帝點點頭,轉而說道:“宋瑃笙,朕很好奇,你拿著這幅地圖一路走來,怕過麼?”
“杜塵拼了命護住的東西,一定對雍國很重要。何況,民的法子讓人意想不到。”
誰能想到這圖在一個賣燒餅的寡婦手里,還大咧咧的在外面,每天用來搟面。
只是沒想到,見到的皇帝是這麼個鳥樣……
宋瑃笙腹誹,低下頭翻了個白眼。
凌昭眼中浮起驕傲之,菀菀一直都是如此聰慧又正義。
“陛下,瑃笙立此大功該如何賞賜?”
“鎮北王兩口子都是我大雍的國之棟梁!”皇帝哈哈大笑,“瑃笙啊,你想要什麼盡管提。”
宋瑃笙咬牙,怎麼就兩口子了?可沒忘了那男人一口一個寡婦不配為妃呢!
“民區區寡婦,怎敢高攀鎮北王?求陛下放民回家鄉。”
凌昭急了,他那不是想歪了一時急才說的麼……
“準了。但朕不放心你孤上路,這樣吧,朕派鎮北王送你回家鄉,不準抗旨。”皇帝拉了凌昭一把,使著眼。
出了書房,等在外面百無聊賴的曇兒快步走過來,那跛著的一條如此明顯,如針扎般,給宋瑃笙的眼帶來莫名的刺痛。
曇兒這般聰慧俊朗的天之驕子,怎會有如此缺憾?
宋瑃笙很想問,但忍著沒有開口。
自己冷著臉,凌昭還是亦步亦趨跟著自己,像是甩不掉的影子。
再問他什麼那就沒完了。
穿越古代,陸清靈被債主包圍,無語望天︰“不帶這麼玩的!!!”更有四歲包子三百六十度環繞叫“娘親”,單身狗陸清靈再次望天,“給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再給個孩她爹啊!”某天包子牽來一個大將軍,“娘親,這是我爹!”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