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疾的視線頓時就落到那被褥上。
他角一歪,無聲的笑了一下,就邁開大步走了過去。
“二皇子殿下?是您在這里頭嗎?”
“在的話您吱個聲?”
靳疾拿拳頭了被褥。
但閻子燁這個時候哪里肯出聲。
從趙德興一群人沖進屋子的時候,他就選擇了將自己遮掩起來。
不就是怕自己不掛一的模樣到別個人的面前,沒臉嗎?
他以為蝶會將人趕走的。
可他哪里想到,趙德興竟然和蝶早就有一?
從前,蝶那些讓他分外迷的花樣,說是因為太仰慕他,想盡了一切的辦法來討他的歡心。
他聽了還沾沾自喜,極其滿意。
可原來這人是先和趙德興試過了,才用在他上的?
以為自己吃的是個鮮兒,結果卻是被人家用過不知道多次的貨?
他是什麼人?是天家貴子,是中宮嫡子,卻連用個人都要用在別人后頭?
尤其這人,還是與他沾著親,他最瞧不上的趙德興!
他更不想出來見人了!
只藏在被褥里,將拳頭的的,想著等外邊的事結束后,他要怎麼懲罰蝶這個沒臉沒皮的賤皮子!
誰知道,馮安和靳疾會忽然跑過來。
抓盛家寶庫的賊?
不!這是有人給他下了套!
專門利用趙德興這麼一群紈、绔公子哥兒來踩他的臉的吧!
是誰?
盛錦姝還是盛家三兄弟?
又或者是……十九皇叔閻北錚?!
這些該死的賤、人!辱的他還不夠?
連個安穩覺都不讓他睡了?
但不管閻子燁怎麼不愿意臉,靳疾一個手勢命令下來,原本站在他旁邊的兵抓住了被褥,直接將之扯開。
他的臉出來了。
不掛一的子也路出來了。
“天啊!還真是二皇子……”
“這大冷天的,您……”靳疾故作驚訝,還是幫閻子燁將被子掩回去些。
又問閻子燁:“二皇子,這彩蝶院今晚進了賊子,是賊子將您藏在這里面的嗎?”
“這些賊子謀害皇子,您看是送大理寺審還是現在就直接定了罪?”
閻子燁聽到這話,眼睛忽然瞇了一下。
今晚的事是個大丑聞,可如果他下了狠手,將這些撲進蝶屋子里的人給……弄死!
豈不是就能保住他的臉面了?
如果蝶不是懷著他的孩兒,也可以一起……
“冤枉!本公子冤枉啊!”
沒等閻子燁做出決定,趙德興已經喊了起來:“天地良心,本公子今晚帶人過來可沒有做任何的壞事。”
“本公子是和蝶這個賤丫頭約好了的。”
“各位大人,還有……攝政王、永安王,你們可都看見了啊,本公子是走暗道來的。”
“這條暗道,是五年前就修好了的!”
“是蝶主找上本公子,出錢,本公子找人出力修的。”
“只是為了方便本公子和私會,教一些新鮮的閨中,好讓能牢牢的勾著貴人的心……也就是如今這二皇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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