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陸大人如今境也不太好,白晚舟不僅皺著眉頭。
“怎麼會這樣?宋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勢?”
聽到白晚舟的話,南宮丞搖搖頭,心里也不是很明白,畢竟宋家再怎麼樣有權勢,也只是有錢而已。
現在宋家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能左右這麼多。
這不應該的。
除非,宋家的那庶出的長子早早就做了安排,好厲害的一個庶子,看來這個是個厲害的對手。
南宮丞長舒一口氣,抬頭看著白晚舟輕笑兩聲。
“放心,那宋家的庶子雖說是不簡單,但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些,但凡澡晚一些,我們都不可能知道。”
白晚舟點點頭道:“我知道,不過這個宋家的庶子,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聽著白晚舟的話,南宮丞不解釋給白晚舟聽。
這宋家的庶出宋志遠。
原本是宋家家主弟弟的孫子,但他是個私生子,家主的弟弟一家被山賊殺了,只剩下這一個孩子,家主才一直照料著這宋志遠。
但是這宋志遠十分聰明,宋家主看著這宋志遠聰明,也有心好好教導,雖說不一定能為家主,可也能幫襯著以后的家主不是麼?
只是沒想到,這宋志遠狼子野心,竟然覬覦宋家家主的位置,
若是他不這樣做的話,或許這個位置他還有可能,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可能了。
聽聞這些,楚卿憐不擰著眉:“怎麼會這樣?宋家對他的養育之恩,難道他都不會放在心里麼?”
“因為有人告訴他,當年他家慘死,是宋老家主所為。”
“什麼?”
聞言白晚舟都愣住了,這宋志遠怎麼能做這些事,難道養育之恩,真的比不上別人的謠言麼?
這麼聰明的人,他應該知道別人是有心告訴他的,他怎麼會相信別人?
又或者,他本也就想得到這個位置。
“或許他早就知道別人告訴他的不是真的,但是他只是想要這個位置罷了,有些人,你永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白晚舟點點頭。、
心里也明白,有些人的想法,自己不是當事人,所以不能了解其中的關系。
白晚舟深吸一口氣,看著南宮丞道:“看來權利地位,對于有些人來說,真的十分重要。”
“是啊,有些人可就是在意這些,哪怕不屬于他們的,他們也會去搶這些。”
白晚舟無奈搖搖頭,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南宮丞輕笑兩聲,看著白晚舟笑道:“放心,有些人就算是謀劃了那麼多,是請也不會讓他們如愿的,畢竟我們不會讓他這樣得逞不是麼?”
“你說的不錯,不過這麼聰慧的一個人,恐怕很不好應對。”
南宮丞點點頭道:“是啊,不會那麼簡單的,所以,我們正在等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
白晚舟當下有些不太明白了,畢竟這兩日都是糟糟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
難道說,南宮丞已經想到辦法了麼?
看著白晚舟的眼神,南宮丞不失笑,手指輕輕勾著白晚舟的鼻尖,道:“辦法不是沒有,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
白晚舟的眼睛一亮,就好像是眼里有了星星似的。
就知道,南宮丞一定會有辦法的,不然的話,南宮丞也不會是現在這樣輕松的樣子了。
白晚舟輕輕一笑,抱住了南宮丞,聲音都帶著說不出的喜悅。
“那你有什麼辦法?”
看著白晚舟臉上的笑容,南宮丞笑笑道:“不著急,等著看就知道了,父綠蘿那邊也已經來人了。”
聞言,白晚舟點點頭。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白晚舟也就不用擔心了,看南宮丞要怎麼做,自己只要看著就好。
南宮丞深吸一口氣,將白晚舟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綠蘿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相信很快就能到,等到那個時候,不管大司馬和那周志遠有什麼心思,都能應對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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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述這邊也都已經安排好了,看著白晚舟來,宋知述笑著。
“宋公子,沒想到你來了。”
白晚舟點點頭,坐了下來:“宋公子,這兩日況如何?可還在擔心?”
宋知述笑道:“還好,祖父又來了書信,在下都已經安置好,姑娘倒是不用擔心。”
聞言,白晚舟點點,心里多了幾分的安、
宋家家主那麼聰明的人,必然教了宋知述不東西,自己也著實不用擔心了。
“七皇子似乎已經竹在,在下雖說不能幫二位太多,但也會竭盡全力。”
白晚舟點點頭,抿了抿角。
“不知道宋家家主如何?畢竟那宋志遠也在,若是家主出事,只怕到時候宋家也會落在宋志遠的手中。”
宋知述點點頭,大聲道:“不錯,在下也已經告知了祖父,祖父那邊也已經置好了,不會有事。”
白晚舟道:“宋公子心中知道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不管怎麼說,家主也是為了宋公子安置這些。”
宋知述深吸一口氣,不由的慨一句:“人心總是如此,在下還以為,若是真心相待,就能得到真心對待,不曾想竟然會如此。”
見狀,白晚舟寬道:“人心難測。”
“姑娘不必擔心,在下心中明白,只是忍不住慨罷了,在下能撐住,在下已經肩負這些,便不會做今日這些。”
白晚舟也明白,這個時候,最難的是宋知述。
當時最信任的大哥,如今卻做了這些,他心里不痛快,眼下不得已才做這些。
良久之后,白晚舟看著宋知述:“宋公子,事很快就會過去,有些人本就是如此,宋公子本就改變不了。”
宋知述點點頭,笑道:“在下很清楚這些,祖父也在等著在下回去。”
天已經涼了,白晚舟擰著眉,不裹了自己上的服。
風吹了起來。
秋風陣陣襲來,天沉下來,月亮已經掛在了枝頭上。
夜已經深了,南宮丞還沒有回來,白晚舟擰著眉,心中有些不安。
綠蘿的人來的很快,是白晚舟和南宮丞悉的那個人。
見到南宮丞和白晚舟,鄭仕則立馬道:“下臣見過七皇子,七皇妃。”
“鄭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沒想到竟然是讓鄭大人來的。”
鄭仕則站起道:“紫墟國況也不甚樂觀,所以讓下臣前來,公主讓下臣給二位帶了書信。”
說著,鄭仕則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書信。
南宮丞接過看了看,隨之遞給了白晚舟,看著鄭仕則問道:“紫墟國可是出事了?”
鄭仕則嘆了口氣道:“下臣不敢瞞七皇子,大司馬被人劫持走的時候,公主傷險些出事,好在林軍守護及時,不然的話,下臣都不能來東秦這邊。”
南宮丞能想到,救大司馬的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綠蘿傷著實沒有想到,看鄭仕則的樣子,綠蘿應當傷的不輕,也慶幸沒有出事,不然,沒有綠蘿的助益,眼下這況就不好辦了。
一邊的白晚舟看完了書信,見鄭仕則擔心的樣子,不寬道:“鄭大人倒也不用擔心,公主有福澤庇佑,會安然無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大司馬,這樣才能永絕后患。”
“七皇妃說得正是,下臣來此,也是為了這目的,公主代下臣,一定全力配合七皇子。”
白晚舟點點頭,看向南宮丞。
“如此說來,綠蘿的況也不太好,我們不能耽擱,不然的話,大司馬有可能略過我們,先手紫墟國。”
南宮丞眉心皺著:“不錯,看樣子要快一些了。”
鄭仕則湊在旁邊,抿了抿道:“七皇子,其實下臣有個事的,一直都從未說過,下臣當時怕公主知道了,會影響了公主的判定。”
看鄭仕則這麼說,南宮丞挑了挑眉,道:“哦?不知道鄭大人知道什麼?”
白晚舟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
鄭仕則吞了吞唾,稍微猶豫了片刻,隨后道:“其實大司馬與大宛國有往來的事,下臣早就知道,只是下臣當時覺得,這事兒許是別人故意為之,畢竟當時紫墟國正在對東秦出手,所以……”
聞言,南宮丞明白了鄭仕則的意思。
只鄭仕則這個時候才說出來,看樣子,也確實是被人影響到了、
南宮丞抿了抿,隨后道:“那鄭大人現在說,又為什麼?”
鄭仕則不好意思道:“下臣本沒想這麼多,也是想到了這些之后,才明白了這些事,是下臣冒昧,之前懷疑過七皇子與七皇妃。”
這話鄭仕則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想到此行還要跟南宮丞和白晚舟一起共事,且兩個人確實和自己最開始想的不同,之前的錯誤判斷,也差點讓他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他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做什麼,不然的話,現在可就不僅僅是這樣的了。
思索再三之后他還是決定說出口。
畢竟他已經看明白,這南宮丞和白晚舟不是敵人,大司馬才是他們的敵人。
白晚舟和南宮丞,則是會幫助他們的。
看著鄭仕則的樣子,白晚舟不輕笑,這個鄭仕則還真是有趣。
“鄭大人不必如此,事既然已經過去,說明了是個誤會,那就過去就好了,不管怎麼說,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鄭仕則努力笑了笑道:“七皇妃說的正是,下臣必將大司馬捉拿,解除公主和的后顧之憂、”
白晚舟點點頭,讓人安排了鄭仕則先去休息。
書信南宮丞收好,他看向了白晚舟。
白晚舟擔憂的樣子,不讓南宮丞輕笑兩聲:“眼下鄭仕則都已經來了,有了紫墟國來幫忙,事自然會更簡單一些。”
白晚舟嘆息著,認真道:“是啊,鄭仕則是個踏實的人,只是不知道宋家那庶子和的大司馬到底籌劃了什麼,我們若是能早早弄清楚,要盡快理好這些。”
南宮丞輕笑著,將白晚舟抱在了懷中。
事會很難的,只是白晚舟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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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宋知述和鄭仕則一起,事自然就簡單了不,而陸青也正在理這些事。
可是大宛國的國主,似乎是鐵了心一般,不管路青說什麼,國主本都不在意陸青所說的這些。
陸青一臉無奈嘆息著:“七皇子恕罪,下臣著實沒有辦法,不知道宋家庶子對國主保證了什麼,國主完全不在意下臣所說的話。”
聞言,白晚舟和南宮丞心里明白,必然是那宋志遠說看什麼。
“陸大人倒是不用著急,畢竟這個時候國主若是能聽進去,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陸青嘆息著,道:“實不相瞞,下臣看過豬如此,心里著實不知滋味,曾經國主也不是如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國主竟然會如此。”
聞言白晚舟寬著:“陸大人不用如此,我相信事會很快解決的。”
陸青點點頭,眼下也只能這樣想了。
他們心里都清楚,能撤退改變主意的人是國主,但是現在國主被人蠱了,本就不會在意別人想什麼、
國主已經被宋家的庶子影響,本就不管大宛國現在的況,眼下的國主,只想著要更多的地盤。
看到了陸青的樣子,白晚舟搖搖頭,道:“陸大人,我們如今已經有了宋家的幫助,有了宋家家主的助益,我們自然會輕松很多。”
“七皇妃說得是,下臣明白,只是下臣痛心不已,若是國主還和之前一樣的話,斷不會是這樣。”
是啊,如果大宛國的國主真的能和之前一樣,自然也不會變今天這樣的局面。
奈何國主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迷失了,這個年紀的國主,想來已經下定論決心、
事變這樣,不管是誰都不愿意看到。
白晚舟靠著南宮丞,炸了眨眼,南宮丞不失笑,手著白晚舟的臉頰。
“在想什麼?”
白晚舟搖著頭,勾起角:“我只是累了罷了。”
南宮丞勾著角,沒有說什麼,抱著白晚舟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