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楊不理我的胡說八道,自言自語道:“我原本以為這壁畫的料可能有迷人的作用,讓人產生幻覺,以為壁畫變化了,所以剛才狠狠掐了你一下,想讓你從幻覺中擺出來,確認一下究竟畫是不是真的變化了。
[最新章節免費閱讀百度一下爪屋書機]看來這畫的變化並不是我們產生了幻覺,而是真的變化了。”
我哭笑不得:“我說楊參,你學了啊,你們國人樸素誠實的品質哪兒去了。你怎麼不掐自己一把啊,自己觀察自己得結論,結果多令人信服啊!你可倒好,挑著我腰上最的一塊,狠狠一把掐下去了,真是掐的不是自己的,下手一點兒不手。現在絕對紫了。這腰上的神經最多了,你這要是給我掐了個半不遂高位截癱什麼的,你可得對我下半……啊不是,是下半生負責。”
胖子嘿嘿笑著過手來:“嘿嘿,老胡,也讓我掐掐你腰上的小,掐壞了算楊參的。”我一把打掉他過來的罪惡的黑手:“去去,哪兒都有你。”
shirley楊本來站在我邊,此時突然向壁畫走去,我一把拉住問道:“你幹嗎去?這屋子裡變幻莫測的,咱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shirley楊專注地看著壁畫,眼睛一眨不眨,對我說:“老胡,你看這壁畫上的臺階似乎已經延到咱們腳下了。”聽見shirley楊的話我低頭一看,臺階好像是已經沿著牆壁延到我們腳下了,似乎一抬腳就能走上去。但是臺階周圍雲朵環繞,看起來模糊不清,實在分辨不出這臺階究竟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胖子低頭一見這形大為驚訝:“老胡,這他媽什麼況?這臺階不是畫裡的嗎,怎麼變真的了?”
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要不你踩上去試試?”我本來是隨口一說想逗逗胖子,沒想到他當真了,竟然真的一腳踏了上去。我心下一驚,想拉沒拉住,誰知胖子竟然真的站在了臺階上,比我高了半頭。這一下我們三個都詫異了,原來這臺階竟然是真的。可是這臺階明明是畫中的景,怎麼會延到畫外變了真實的東西呢?
shirley楊試探著將腳踏上胖子所在的臺階,回頭對我說道:“老胡,這臺階千真萬確是真實的,不是假的。”我見他二人都如此肯定,也踏了上去,漢白玉的臺階平整,與太和殿前的臺階一模一樣,腳踩上去是實實在在的覺。
我們三個全都一樣的驚訝,實在弄不清這壁畫究竟怎麼變了真實的存在。胖子對我說:“老胡,咱們既然都上來了,要不再往上走走試試吧。”我剛才一直注意腳下的臺階,聽了胖子的話抬頭一看,赫然發現剛才畫在壁畫上的整座太和殿已經懸浮在我們上方,而我們腳下的石階正通往這懸浮的宮殿。宮殿和臺階四周雲霧繚繞、似真似幻,看起來像是幻境,可腳下的石磚又讓人清楚地覺到存在。這太離奇了!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貿然上臺階,卻見shirley楊已經緩緩地走了上去,沒幾步就已經步了繚繞的雲霧裡。我和胖子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上吧。”說完一起踏上了石階。這石階看起來不寬,可是卻輕而易舉地可以讓我和胖子並排前進。shirley楊依舊在前面不不慢地走著,胖子在後面說道:“我說楊參,你平時是咱們三個裡面最謹慎的,今兒這是怎麼了,一句話不說直接往上沖,怎麼著,著急坐金鑾殿龍椅去啊!”胖子就閑,這又故意說胡話氣shirley楊。可誰料shirley楊竟然停了下來,緩緩回過頭,嚴肅認真地說:“當然是去坐龍椅,不然你以為去幹嗎?”說完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去。
shirley楊這種認真的態度讓我和胖子都是一愣,平時遇到胖子說渾話故意逗的況,shirley楊都是要麼裝作沒聽見,要麼冷嘲熱諷地還幾句,可是剛才竟然把胖子的話當真了,極其認真地回答了他。胖子驚訝地問我:“老胡,是不是你剛才不讓掐你丫生氣了?”
我猛搖頭:“不可能,我剛才是開玩笑跟說的,不是那種使小子的人。”
胖子不以為然道:“那可不一定,這中的人,跟平時可大不一樣。再豁達的人那也是人,是人就有小心眼的時候。”
我給了胖子一胳膊肘道:“你丫怎麼說得那麼頭頭是道的,跟真的似的。你談過幾個朋友啊,就把自己定義為聖了,我看你也就是在舞廳耍耍流氓的份兒。”我上這樣說,心下卻不真的有點擔心shirley楊是不是小心眼兒生氣了,因為剛才的表現實在太不正常了。
就在我跟胖子鬥的這一會兒工夫,shirley楊已經把我倆遠遠地落下不見了影。胖子還在我旁邊臭貧呢,我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就快速地向上跑去。這壁畫的深不可測,這時候要是走散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可是向上跑了十幾米也沒看見shirley楊的影,而石階已經到頭了。我和胖子站在宮殿門前的空地上,向四周張,沒有shirley楊的影。這空地也是用漢白玉裁三尺見方的大方磚鋪,寬敞氣派。眼前的宮殿巍峨聳立,華彩濃墨,幾紅的大柱子立在大殿門前。殿簷下掛著一塊藍的描金豎匾,上書“太和殿”三個大字。
胖子一見這幾個字就回頭對我說道:“老胡,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這宮殿真他媽是太和殿,我說怎麼看著那麼眼呢。這故宮我小時候去過無數次了,絕對不可能看錯。不過我記得太和殿上面那塊匾上除了漢字以外還有滿文呢,這匾上怎麼沒有?”
我搖頭道:“小胖你丫有點曆史知識嗎,這陳家大墓是明朝的時候修建的,那時候清軍還沒關打下天下呢,哪兒來的滿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