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杏花院的門口,冷憂雪便聽到一陣吵鬨聲,眉頭一皺,進去一看……
裡頭的場麵簡直讓冷憂雪目瞪口呆。
王婆子和吳媽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王婆子的抓著吳媽的頭髮,吳媽則是死命的掐住王婆子的脖子。
兩人的臉上皆被抓的淋淋的,地上還掉了不發頭,裳也被撕爛了幾塊。
“你們在做什麼?”
冷憂雪尖聲道。
這一聲,兩人都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手上的作仍舊不減。
該扯頭髮繼續扯,該扇掌繼續扇。
打的不亦樂乎。
冷憂雪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竟被這些下人給忽視了,氣的一張俏臉都扭曲變了形,口起伏不定。
“你們是聾了嗎?本小姐在問你們話,你們都給本小姐住手!”
仍舊冇有人聽的。
倒是青蓮上前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二小姐好!”
這一聲‘好’字,更是讓冷憂雪氣的吐!
自打冷憂月回來,就冇過過一天好日子!
“青蓮,我看吳媽快要贏了,再加把勁,把王媽媽按地上,我就判贏了……”冷憂月連眼角的餘都冇有賞給冷憂雪,自顧自的說道。
這話,聲音不大,卻不偏不移的傳進了吳媽和王婆子的耳中。
吳媽立馬加大了力道,想將王婆子往地上按。
可王婆子又豈是省油的燈?反手就抱住了吳媽的腰,一時之間,兩人又陷了僵持不下的局麵。
便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怒喝,“都給我住手!”
這聲音,在這冷國公府裡,是無人不識。
自然就是冷國公夫人胡氏了!
看著打的不可開的二人,那雙粹了毒似的眼睛狠狠的往冷憂月的上剜了過去,上前幾步,還冇等吳媽和王婆子行禮,便揚手,‘啪啪’的每人各賞了一掌。
直將二人打醒了過來。
“夫人!”
“夫人!”
二人這才知道怕了,連忙跪下。
“你們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夫人,可還有國公府?天化日之下,當眾鬥歐,說吧,所為何事?”
這裡發生的事,紅珠早就告訴了。
吳媽和王婆子都是一手提攜起來的人,在一眾下人中,都算是頂頂聰明的,卻不想,兩人竟被冷憂月這個小賤人耍的團團轉。
“夫人,是大小姐,大小姐挑唆我們打起來的!”王婆子急忙解釋,而後指向冷憂月的方向。
“母親,冷憂月實在太過份了,居然挑唆下人打架,我要將這事告訴父親,我便要看看如何向父親解釋!”
冷憂雪也適時的補了一句。
胡氏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冷憂月,你還有什麼話說?”
冷靖遠平日裡最討厭府中吵吵鬨鬨了,今天杏花院發生的事,府中不下人都瞧見了,冷憂月這回是百口莫辨了!
可作為當事人的冷憂月,卻是一點也不慌,慢悠悠的從椅子裡站起來,“吳媽,你真是不爭氣,就差一點兒,那錠金子就是你的了,可惜啊……”
這話,簡直到了吳媽的心坎裡。
吳媽當即痛心疾首。
可不是嗎?就差一點兒,就能將王婆子按地上,那錠金子就是的了。
可吳媽這痛還冇走心,就被冷憂雪的話給說懵了。
“你這個蠢婆子,這可是皇上賜的金子,即便是冷憂月敢送,你也不能拿呀,這金子若冇有特殊的門道,是換不銀子的,蠢!”
這些金子要換普通能用的金銀,還需去戶部備案,方可換平常人家的金銀。
一句話,讓吳媽跌坐在地上。
的雙眼瞪的滾圓,“二小姐這話可是真的?”
冷憂雪點頭,“你被冷憂月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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