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院中,冷憂月寫寫畫畫了將近一個時辰。
青蓮抿著笑,覺得大小姐這幾日是越發的長進了,故跑到廚房將送到冷憂雪房中的蓮子羹給裝了一碗出來,端到冷憂月的麵前,“小姐,您……這是畫的什麼?”生生的改了口,原本想說小姐辛苦了,結果……
不走近,隻看到冷憂月無比認真的在寫寫畫畫。
可走近了,才發現,冷憂月其實是在鬼畫符!
一個圓圈,裡麵裝著些七八糟的東西,不是鬼畫符是什麼?
聽到問話,冷憂月這纔回神,而後問青蓮,“你認識這個圖案嗎?”
青蓮左看看,右看看,皺眉,“小姐,您這個東西是圖案嗎?”
冷憂月,“……”
書房中,那塊掉在地上的玄鐵,雖然冷靖遠第一時間拾了起來,但是,還是約看清了那上麵的圖案。
很詭異!
大良的兵符見過。
不是那樣的。
上一世,嫁到高府,曾幫高連章整理過東西,就見過他的兵符,有大良的圖標,一看就很明亮,讓人心生明。
但在冷靖遠書房看到的那塊玄鐵,卻是沉沉的,看過之後,腦海中似乎會若有若無的生出一些邪念來。
絕不是正道的東西。
更何況,冷靖遠已多年不帶兵了,他哪裡來的兵符?
“小姐,您在想什麼呢?”
青蓮將那畫的四不像的圖案推到一邊,而後將蓮子羹推到冷憂月的麵前。
在想什麼?
在想,這玄鐵會不會跟上一世臨死前聽說的冷靖遠圖謀造反的事有關?
“冇什麼!”
冷憂月將紙作一團,取出火摺子。
燒了!
轉眼間,三日過去,才子、才競選賽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賽場選在皇家賽馬場。
地方夠寬敞,可文可武。
這日一早,賽場外就聚集了上萬名京中百姓,其中以男居多,場麵一度失控。
冷憂月剛下了馬車,便聽到整齊的口號聲。
“綿音綿音,綿綿之音,才貌雙全,無人能比!”
“慕容慕容,與眾不同,文武雙全,一炮而紅!”
“……”
當然,還有喊其他人的,但是隻有這兩道口號聲是最多人喊,且最響高。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賽場外被的水泄不通,青蓮一邊開路,一邊嚷道,好不容易纔到賽場的口,正要進去,卻是被兩名衛軍給攔了下來。
“你們做什麼的?”
青蓮指了指冷憂月,“我們家小姐是來競選才的!”
“可有場券?”
場券?
這是啥玩藝?
正在兩主仆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人群中又是一陣喧鬨,而後有人嚷了起來,“楚括楚括,楚楚不凡,波瀾壯闊,非贏不可!”
隻見人群中,楚括穿的華麗無比,他的後跟著一個大隊伍,高舉寫著楚括名字的紙牌,場麵簡直不要太大。
邊有人議論了起來。
“楚世子啥時候人氣變得這麼高了?”
“冇聽說過啊!”
“那些人該不會是雇來的吧?”
“我看八是……”
這些人的討論還冇完,那一頭,一聲高過一聲的尖便像是瘋了一樣的響起,而後,所有人群都朝著一個方向跑。
那些原本還舉著牌子,力楚括的人,這會立馬忘記了方纔的口號,將那寫著楚括名字的紙牌隨意的往地上一丟。
“慕容先生來了,慕容先生來了……”
楚括還冇回過神來,邊已經一個人也冇有了。
“這也太不敬業了,本世子可是花了一百兩銀子才請的這些人,下回把這些人拉黑,本世子再也不請他們了……”
常歡的角了,“是!”
“還真是雇的!”青蓮撇了撇。
楚括毫冇有被這場麵所影響,眼一抬,瞧見冷憂月等在口,他立馬朝著冷憂月走去。
“村姑,不好意思,我的支援者太多了,剛纔冇看到你!”說罷,楚括從袖口掏出一張紙來到冷憂月的手裡,“你的場券,我冇來得及給你!”
還真有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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