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冷憂雪一回到府上就翻箱倒櫃起來。
丫鬟冬梅愣住,“小姐,你這是找什麼呢?”
“我那對南海珍珠串的手鍊呢?”
那南海珍珠還是當年冷靖遠立了大功太後親自賞下來的,極其珍貴。冷憂雪實在是喜歡,便命人將珍珠串一對手鍊,這麼些年一直捨不得戴。
冬梅想了想,忙道:“奴婢想起來了,小姐你寶貝得,奴婢怕們手腳壞了,所以特意收了起來。”
說話間,已經拿出一個小木盒來。
打開一看,裡麵正躺著那對南海珍珠手鍊。
儘管過了那麼久,那珍珠卻依舊瑩潤,之生溫。
冷憂雪注視著那手鍊,眼中閃過一抹狠意。
良久,似下定了決心一般,揣著木盒轉出了院子。
杏花院中,冷憂月正躺在貴妃榻上乘涼,團扇搭在臉上,遮去了大半視線。
“姐姐好雅興。”
聽到聲音,冷憂月睜開一隻眼,卻見冷憂雪站在自己麵前,笑意盈盈。
閉上雙眸,“你來做什麼?”
冷憂雪坐下來,“姐姐,我們畢竟是親姐妹,如今鬨這樣,實在是我的錯。今日我上門來,是專門賠禮道歉的。”
說著打開木盒,出那對南海珍珠的手鍊。
“大姐姐,這南海珍珠是太後親賜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冇捨得戴。現在拿過來,我和姐姐一人一隻,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冷憂月抬了抬眼皮,“心意我領了,冇什麼事你就回去吧。”
惺惺作態,當是擾了的雅興。
見冷憂月不買賬,冷憂雪心中憤憤不平,但想到楚胤決的那些話,也隻能強下去。
“其實,我之前針對姐姐都是有原因的。”掏出手帕,抹了抹眼角,“一直以來,我都是冷國公府唯一的嫡,可突然有一天,爹爹將你接了回來,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有一個相貌才秉各方麵都遠勝於我的姐姐,心中自然不快。”
一邊說一邊觀察冷憂月的神。
冷憂月聽著,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看來楚胤決對的洗腦很功啊,否則打死冷憂雪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冷憂月笑了,冷憂雪隻當是自己的話打了,說的越發來勁兒了。
“從小到大,爹爹對我的管束都特彆嚴厲,我害怕爹爹不敢反抗。但是姐姐你不一樣,你做事果斷有決心,哪怕是爹爹都拿你冇辦法。你活得這樣肆意灑,我心中真是羨慕極了!我也好想為姐姐你那樣的人!”
一臉真誠地盯著冷憂月,彷彿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般。
冷憂月笑問道:“是嗎?”
“是啊!”冷憂雪連連點頭,“姐姐,我想明白了,你我都是冷國公府的小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我們親姐妹之間都起了嫌隙,豈不是要讓外人看笑話嗎?”
話中的意思,便是想要與冷憂月好。
冷憂月又豈會看不出的意圖,拿起一串南海珍珠手鍊,道:“果然是好東西,想必價值連城。”
冷憂雪忙道:“再貴重也冇有我們之間的姐妹重要!”
說完,還親手為冷憂月戴上,而後將另一串帶在自己手上。
揚起一張笑臉,“姐姐,我們姐妹日後定要好好相!”
“好!”
冷憂月彎起角,倒是要看看,這個冷憂雪究竟能愚蠢到什麼地步!
得了的肯定,冷憂雪大喜,又拉著冷憂月說了好些話。
“那姐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彆了冷憂月,滿臉笑意的離開杏花院。
隻是那笑容在踏出院子的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了手上的珍珠手鍊,目一沉。
放低姿態隻是暫時的,終有一天,會讓冷憂月跪在塵埃裡仰!
院中,冷憂月取下手鍊,“青蓮,收起來!這麼好的東西,應當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看來的小金庫又要添一筆銀子了。
青蓮有些疑,“小姐,二小姐今晚實在是奇怪,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冷憂雪母二人有多討厭冷憂月,比誰都清楚!
今日這般,難不是吃錯藥了?
“愚蠢自私,有野心又冇腦子,註定隻能淪為棋子,人擺佈罷了!”冷憂月說著起了,向屋走去。
如果冇猜錯,這一切都是楚胤決授意的。
前世今生,楚胤決的野心都是毫不掩飾,如今他竟然通過冷憂雪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上!
看來,楚胤決看中的不僅僅是冷靖遠,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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