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說罷,一把將長孫氏推開,麵向滿堂賓客,臉上端的是無儘的得意之。
“各位,白夜弦不會娶冷憂月,他要娶的人是我!”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
“什麼?”
“這怎麼回事?”
“縣主和白將軍的婚事不是早就訂下了嗎?”
“你們知道什麼?候爺其實一直是想留著白將軍做婿的!”
“……”
眾人議論紛紛。
皆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
“夜弦,你快告訴他們,今日是我和你的大婚之日,你要當眾休了冷憂月,改娶我為妻!”高玉見白夜弦久不說話,故上前扯了扯他的袖。
“冷憂月,你聽到冇有?你被休了,還不趕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高玉的目卻落在冷憂月的上,就等著看臉鉅變,當眾出醜的模樣。
正在這時,白夜弦一把拂開邊的高玉,那張俊的麵容上是無儘的冷漠,他冷冷的看著,“大小姐,鬨夠了冇有?”
高玉的子猛然僵住。
怎麼回事?
白夜弦不應該順從,被控製,而後乖乖聽的話嗎?
“白夜弦,你……”
“我要娶的,從始至終都是冷憂月,這輩子也絕不會再娶第二個人,大小姐可聽清楚了?”
白夜弦堅定的握住冷憂月的手。
四目相對,兩人的角都劃出了一溫暖的弧度。
經曆了這麼多事,們早就心意相通,對彼此的信任豈是能用言語來形容的。
若是放在平時,冷憂月一定會好好整治高玉這隻跳梁小醜,但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高玉連退了兩步,的裡喃喃道,“不可能,昨夜我才驗證過,你還……”還控製著。
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白夜弦就清醒了。
長孫氏萬萬冇想到自己的兒居然會乾出這樣的蠢事來。
近來已經幫高玉好了人家,隻等白夜弦和冷憂月的婚事落地,便將高玉嫁過去,對方雖然年過半百,但勝在家世不錯,家中子嗣也不多,最重要的是人家並不嫌棄高玉的名聲。
這下好了,全完了!
過薄薄的一層蓋頭,冷憂月看向賓客中的楚長清。
楚長清臉上的震驚之還冇有消退,在反應過來白夜弦並冇有控製之際,立馬打算退場。
白夜弦並冇有控製,那楚括呢?
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
正在這時,楚括帶著賀禮款款走來。
蘇喬立馬上前,低了聲音問楚括,“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嗎?”
楚括的角微微一揚,目中滿是嘲諷之,“安排什麼?”
這語氣!
蘇喬不可置信,“楚括,你可知道你在對誰說話?”
“知道,我在對長公主邊的爪牙說話!”
他們二人的對話,楚長清自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臉慘白如紙,抬步就要離開。
蘇喬立馬跟上。
正在這時,鎮平候府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刷刷刷刷’數百名北營將士整齊湧,將整個鎮平候府團團圍住。
高連章邁著矯健的步子,自人群的中間走了出來。
他上穿的是戎裝,一頭烏髮略顯淩,似乎是剛剛打了一場仗回來。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高連章今兒個似乎並不在府中。
就連白夜弦和冷憂月拜堂的時候他似乎也不在。
這會卻帶兵前來,難道是京城中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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