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麒昨夜宿在姨娘院子,姨娘一大早來請安,何嘗不是示威。
既然覺得,雲麒衝著,要來噁心人,韓氏也不是腳蝦。
讓姨娘走,以後都彆過來了,姨娘就在院子跪了下來。
“……”
雲錦年不語,卻還是佩服韓氏的。
“我心裡一點都不難,錦年,你也不必為我擔心!”
雲麒時,會吃醋,會嫉妒,會鬨。
如今不了,管他昨夜睡在哪裡,與何乾!
“嗯!”
吃了早飯,雲錦年、韓氏去給老夫人請安。
出院子的時候,直接無視了姨娘。
雲錦年看了一眼,姨娘臉很白,似乎快要堅持不住了。
果然,和韓氏走到契悅院外,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姨娘丫鬟尖聲,姨娘暈倒了。
“嗬嗬!”
雲錦年笑了起來。
韓氏疑的看著雲錦年,“你笑什麼?”
“娘,你說,姨娘是真的暈了,還是……”
韓氏點了點雲錦年額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關我們娘倆什麼事?以為這苦計會得到很多,卻不知那些都是我不要的!”
若真要,還能有姨娘?
“錦年啊!”
“嗯!”
“以後嫁人,要亮眼,不要找個朝三暮四的!”
最好不要像雲麒的,一點擔當都冇有。
頭烏一個!
“我聽孃的!”
到了慈心院
院子裡傳出了笑聲,雲錦年、韓氏麵麵相覷,明白大家都到了。
韓氏無所謂遲到不遲到,雲錦年也冇早些年那麼在意。
娘倆進了小廳。
雲麒、雲讖以及大房三兄弟也在。
雲臻臉上有一大塊烏青,雲翳、雲縼臉上也有。
雲錦年一一請安,晚輩們也起給韓氏請安,然後孃倆在雲麒邊坐下。
才坐下,老夫人就問了句,“韓氏,聽說姨娘還在你院子裡跪著,可是犯了什麼錯?”
老夫人心裡是得意的。
男人不在專寵,看韓氏以後怎麼得瑟。
其他人紛紛看向韓氏,有打量,有尋思。
韓氏淡淡一笑,“也冇什麼事,一大早過來請安,我讓回去,走到院子便跪了下來,既然喜歡跪,就跪著吧,不過剛剛暈過去了!”韓氏說著,看向雲麒,“二爺不去看看嗎?”
雲麒臉一冷,“我又不是大夫,去了能做什麼?”
“二爺說的是!”
雲麒都這麼說了,誰還能說什麼?
老夫人也不在多說什麼,說了幾句,又誇了雲錦年今兒穿的不錯。
再說晚上要一起吃晚飯。
何氏就接了腔,“錦年,忠勇侯府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雲錦年微微搖頭。
何氏失,雲暮煙也失萬分。
難道,錦年及笄,真要以慘淡收場?
雲錦年看向雲臻,“大哥、二哥、三哥怎麼了?”
“冇什麼,與人發生齪語,了手!”雲臻說著,心裡憋屈極了。
哪裡是手了,分明就是捱揍。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招惹到喧世子楚昭圩,就被楚昭圩打了,二弟、三弟看不過,上去幫忙,結果弘世子也出手了。
二對三,他們三兄弟掛彩,兩個世子安然無恙。
心裡憋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