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氏連忙道,“是是是,四小姐放心,熱水已經準備好,裳是小才做的裳,嶄新的不曾穿過,讓丫鬟、婆子帶四小姐過去可好?”
“行!”雲錦年點頭,“還有,再準備些熱水,給老太太洗一下吧,裳可以先不穿,我一會再過來給老太太施針!”
“好好好!”段祁氏連忙應聲,讓最得力的丫鬟、婆子帶雲錦年去梳洗。
又帶著幾個婆子、丫鬟進了房間。
看著一的兒子、和同樣滿頭大汗的阮婉蓉,雖不清楚到底有多兇險,但一個二個都汗了裳,又想著老太太那痛苦的尖,忙聲道,“你們也先去梳洗一番吧,這裡我來就好!”
“是,母親(伯母)”
阮婉蓉都是的,走路有些不穩,段祁螟連忙扶住。
小聲說道,“謝謝!”
阮婉蓉微微一頓,朝段祁螟甜一笑,“應該的!”
段祁螟隻覺得心口一悸,似吃了無數甜,又似得了稀世珍寶,整個人欣喜的有些不知所措,手握住了阮婉蓉的手,抓的有些疼,卻一句話都冇說,反而回握住了段祁螟。
便是這一件事,段祁螟了阮婉蓉一輩子,無妾無通房,疼寵了一輩子,對雲錦年亦激了一輩子,此乃後話!
雲錦年梳洗好過來,段老太太早已經被收拾乾淨,便是房間裡也收拾的妥妥噹噹,就連銀針也被清洗好重新擺放好。
雲錦年給段老太太把脈,又給段老太太施針,段老太太幽幽醒來,看了看大家一眼,又昏了過去。
“醒來就好,我一會開了藥方,你們按照藥方上的抓藥煎藥,一日三次,不能間斷,一個月後,我會拜托我外祖父過來給老太太複診!”
雲錦年說著,收了針,起到一邊寫藥方,阮婉蓉、段祁螟一起進來,邊還跟著一個妙齡,一聲香氣濃鬱的讓人想吐。
雲錦年抬眸看著,“這位是?”
段祁螟不解雲錦年為什麼會問,“這是表妹許雅!”
許雅立即上前,朝雲錦年福,“許雅見過雲四小姐!”
雲錦年就淡淡的看著。
“許?”
前世有朱這麼一個表妹,又有一個許心莬,雲錦年對錶妹實在是討厭。
“是姨家的表妹!”段祁螟解釋。
雲錦年點頭,表示明白了,“不知道許小姐可否知道老太太染沉珂,最是聞不得濃香,且許小姐上這濃香老太太聞多了,更會加重病?”
雲錦年、阮婉蓉不知。
雲錦年也隻是猜測,卻不想……
段祁螟卻明白的很,沉喝一聲,“來人,拿下許雅!”
許雅驚恐萬分,“不,不,表哥,表哥,胡說,胡說……”
心裡極其害怕。
“祖母不曾病重之前,你從不用香料,可自從祖母病來了以來,你上的香料味道一日重過一日,我懷疑了所有人,卻不曾懷疑過你!”段祁螟說著,直接讓人把許雅給製住,堵了拽了下去。
阮婉蓉錯愕不已,看向雲錦年。
雲錦年淺淺一笑,接下來是段家的家事,與無關。
段祁螟卻朝雲錦年抱拳,“四小姐,不知道能否去許雅院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