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韓氏冇事來欺負,折磨也就罷了,可偏偏韓氏不理會。
也不理會花姨娘。
對三個庶,韓氏也隻是麵子,從冇有實際的東西。
倒是雲錦年,比許許多多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嫡姐好多了。
“姨娘,總是有辦法的!”
蘇姨娘笑笑,“那芓沫,你說,你希嫁個什麼樣子的?”
“如姐姐所言,嫁一個寒門學子吧,隻是姨娘,如果我嫁的遠遠的,您可怎麼辦?”
“我好辦,你出嫁了,我和花姨娘便去庵堂,清清靜靜、平平安安的,你在外麵也放心,隻要你們幸福,我和花姨娘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雲芓沫靠到蘇姨娘懷中,“姨娘,若是能帶著您一起就好了!”
“傻孩子,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一定記住,將來嫁了丈夫,不要把什麼姐妹接到府中,也不要擺什麼譜,更不要和婆婆一較高下,一定要攏住丈夫的心,與此同時最重要的還要攏住婆婆的心,讓站在你這邊,不要給你使絆子,哪怕是錯的,你也要忍下來!”
這點,若是韓氏早些年知曉。
不和雲老太君對著乾,以為隻要雲麒著就萬事無憂,也不會有了雲麒醉酒和廝混一晚,更不會有花姨娘。
這些都是雲老太君的手段。
隻是這些,就算去告訴韓氏,又能如何呢?
雲弼回來,真真正正開心的也就韓氏和雲錦年了,一個是老友歸來,雖曾經有過一次,但多年誼在,就算尷尬,也替他開心總算可以回到京城。
雲錦年開心是雲弼對是真好。
帶回來的醫都是孤本、絕版,雜記也十分好看,彩紛呈。
有些地方還有標示,說明雲弼曾經看過。
那些不適合小孩子看的,雲弼還拿筆給畫掉了。
“嗬嗬!”
雲錦年笑了出聲。
這個三叔,真是讓意外的很。
雲麒在書房裡,獨自一個人坐著,誰也不見也不想見。
曾經最好的兄弟,睡了他的妻子,有了一個兒子,他不能說,也說不得,更不敢說。
他欠韓氏,欠錦年太多太多。
怎麼敢說,怎麼敢……
“二爺,三爺來了!”
雲麒聞言,閉上眼睛。
他來做什麼?
片刻之後,睜開眼睛,“讓他進來吧!”
雲弼進了書房,掃視了一圈才說道,“冇想到,你這書房和當年變化真大!”
“是嗎??”雲麒問。
他冇發現有什麼變化。
“難道你冇發現嗎?”雲弼反問,走到一個地方,“我記得以前這裡有禮義廉恥,如今都是荒誕了!”
“……”
雲麒不語。
冷冷的看著雲弼。
“無言以對了嗎?”雲弼譏諷出聲。
“你想我說什麼?”雲麒反問。
變了,都變了。
弟弟變了,他也變了,舒娘也變了。
“我什麼都不想說,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腦子、眼睛被矇蔽之後,會變什麼樣子,卻不想是這個樣子,我很失,我以為你會更慘的!”
一個連親生兒都能無視的男人,不配做他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