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單手托腮,打了個酒嗝。
「吶,我在想,如果你早點回國該多好啊賀淮……」
「什麼?」
「你早一步回來的話,我就不會為了二十萬,把我自個兒賣了吧。」
說完,開啟了另一瓶紅酒,一抹苦笑從角劃過,轉瞬即逝。
賀淮重重嘆了口氣。
「既然過得不開心的話,那就離婚吧!」
「切,我纔不主說,我就不主。」
端著酒托一口口抿著酒,清麗的眸泛起迷離的澤。
丁寶怡哼了一聲,「那你倆就這麼耗著吧,鬧矛盾不趕解決,等著被細菌分解啊?」
話音剛落,後傳來一陣風塵僕僕的腳步聲。
還未等丁寶怡轉頭看過去,那人已經來到了桌子前。
剛毅的一張臉,兩道濃眉皺,抬手,在言念麵前重重地敲了敲。
「你給我出來,我今天必須跟你好好談談!」
言念抬了眼。
對上的,是徐況傑那張怒氣沖沖的臉。
歪了下腦袋,忽而咧開笑起來。
這一幕似曾相識,故事的開端,似乎就是因為徐況傑這個中間人,說江北淵生病了,讓回去照顧他。
所以是不是還應該謝,這個中間人的良苦用心?
「怎麼,他又生病了?這次你就別找我了,我真的沒法治,我又不是醫生。」
「你——」
「哎,言念現在喝醉了,沒法談,咱倆好好談談吧!」
丁寶怡迅速起,扯著徐況傑來到了很遠一個空桌上。
這什麼?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的興趣的那個人,指的就是徐況傑!
……
此刻,丁寶怡拽著徐況傑的胳膊。
他的胳膊到了的匈。
徐況傑有些心猿意馬。
對於艷的人,他生出那種衝,這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他可不是江北淵,隻對一個妞興趣。
「咱倆之間談什麼?」
徐況傑坐下來,翹著二郎,目若有若無瞄過丁寶怡的前。
菠蘿……
而且還是……
大菠蘿……
「咳咳。」
他咳嗽兩聲,不聲收回目,自己這樣是不是猥/瑣的?
丁寶怡笑看著徐況傑,無辜聳肩,「當然是談言念和江北淵的事,你也看見了,現在言念過得不太好,想必江北淵那邊也是一樣的況。」
「嗬,這不好?吃香的喝辣的,有說有笑,你知不知道老江幾天沒睡覺了?」
丁寶怡當然不知道。
也沒興趣知道。
「看不出來,你還仗義的。」
「那必須!」
徐況傑下高高揚起,不可一世的姿態。
「我跟老江從小穿一條開長大,老子當然仗義!」
丁寶怡憋著笑,覺這人逗的,喜歡有趣的靈魂,當然,外表也很重要,徐況傑外形朗,濃眉大眼睛,有幾分北方男人的獷,喜歡豪爽的男人。
「好了,你向著你兄弟,我也向著我姐妹,言念隻是不把傷口表出來罷了,不代表心裡沒覺,咱倆都是為了朋友好,那就想個辦法,讓他倆和好。」
「你有辦法?」
徐況傑子微微前傾,打算洗耳恭聽。
丁寶怡地,「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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