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務員將江北淵帶到一家包廂門口,便點頭離開了。
臨走之前,服務員用異樣的眼神瞄了江北淵一眼,江北淵沒有去深究他的探尋。
推開門進去,首先嗅到的是一濃重的煙草氣息。
煙霧瀰漫之中,江北淵看到趴在床上的吳峰。
此刻那個男人著膀子趴在那,旁穿著製服短的人正在給按。
吳峰臉龐滄桑碩,左手夾著煙,遞到人邊讓吸一口,人也不惱,照做之後被煙味嗆到,咳嗽了好幾聲,惹得吳峰爽朗大笑。
「哎呦,江總來了吶!」
轉眼之間吳峰已經看到了江北淵,吸了兩口煙緩緩吐出來,微微瞇著眼睛笑了笑。
「江總來得巧,我旁邊有個空床位,要不你也躺下讓這裡的人給你按按!」
江北淵站在原地,君王般的氣魄,眸底之間一派冰涼。
「吳總若是沒時間的話,合作的事,不妨改日再談。」
「哎——擇日不如撞日!江總來都來了,現在天還沒黑,漫漫長夜,我們可以慢慢地談!」
吳峰笑了笑,又狠狠了幾口煙,而後將煙摁滅在旁邊的煙灰缸裡。
他厚的手指並沒有立刻從煙灰缸收回,而是保持著滅煙的作,忽然嘆了口氣。
「江總,我清楚你是個好男人,可是你自己想想,我們男人在外打拚賺那麼多錢,不是隻給人揮霍的,男人自己也要學著生活,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尋歡的尋歡。」
吳峰已經結婚了,一兒一,妻子是典型的家庭主婦。
他老婆知道他在外拈花惹草的事,為了孩子不想離婚,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但——
江北淵和吳峰不同。
他靠在牆上,慵懶的姿態,半瞇著眸,神染上明顯的輕蔑。
「吳總,有件事您最好清楚一下。」
「嗯??」
「無的,不。」
「哦?那什麼?」
吳峰來了興緻,轉過脖子看過去,他的後背全都是嘟嘟的,伴隨著他扭頭的作,脖子好像是三圈的胎。
影疏淡之間,散漫的男人不疾不徐地再次啟,隻說了兩個字。
作踐。
吳峰的臉瞬間不好看,角了好幾。
江北淵什麼都不說了,轉便走。
卻被一個年輕人攔住。
這個包廂不止一個按師,一個在給吳峰按,另一個站在旁邊,直勾勾瞧著江北淵。
現如今攔住江北淵的,便是那個觀看的人。
也穿著製服,清涼的上,薄薄的短,看上去年紀不大,模樣清秀,麵板白皙。
「先生……」
人聲若蚊蚋,攔在江北淵麵前,卻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摳著手指。
「您來試一次吧,我雖然是剛來的吧,不過我按技很好的,相信不會令您失……」
聞言,彼時正在給吳峰按的人,幽怨地剜了一眼滿麵紅的人。
要是江北淵早點來多好,這麼好的貨肯定就是的了!
誰都願意給大帥哥按,順勢揩幾把油!
而不是給滿贅的老頭子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