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點!」
丁寶怡嘆了口氣。
「人家說得也沒錯,男人的腳長在自己上,他們自己不過來,難不人家還能拿著刀著他過來嗎?」
「所以還怨我了?怨我沒看好他?昂?」
「老孃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丁寶怡一個頭三個大了,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清難斷家務事,果然不假!
「我覺得這事有點怪怪的,你得自己好好想想才行!」
「哪裡奇怪?你沒聽見那個人說江北淵材很好嗎!要是沒給江北淵按過,怎麼知道江北淵上一點贅都沒有!」
「懷孕傻三年,傻了吧唧的你!」
丁寶怡恨鐵不鋼用力了言念腦門一下。
「首先,你老公肯定是來過這裡,這一點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他自己都承認了不是嗎。」
「其次,隻要眼睛不瞎,打眼看上去就知道你老公材很好,但這不能表明那個人肯定給按了,說不定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
聞言。
言唸的緒冷靜了幾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是真的被氣糊塗了,所有的理智和冷靜都長了翅膀飛走了!
現在沉下子好好想想,言念又覺得丁寶怡說的有道理。
可……
萬一丁寶怡說的是錯的呢!
隻要一想到有別的人他了,言念心裡就卡了魚刺一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之前除了江北淵,還往過別的男朋友,但是隻有對江北淵,的佔有慾很強,嫉妒心也很強!
不要跟任何人分江北淵!
可能是因為他向來潔自好,從來不同除了之外的人接,才讓放下戒備,有恃無恐了吧!
「這件事,我不會算了的,我必須搞清楚了。」
言念扭頭看向窗外,聲音緩和了三分,但心底裡的氣焰半分都沒有消散。
「嗬,」丁寶怡發了車子上路,「我看你生了孩子之後,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就是江北淵把你徹底徹底慣壞了。」
「如果他沒錯,我當然不會跟他無理取鬧,如果他犯錯誤了,我不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這樣!」
言念惡狠狠道。
現在誰說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
雖然昨晚上分房睡,今早上又冷戰了,但江北淵下了班,還是準時回家。
今天江國騰說想孫子了,江北淵就把江清池送爺爺那裡去了,所以現在家裡隻有他和言念兩個人。
在玄關換了鞋子,見在廚房做飯,江北淵放輕了腳步走過去,從後麵抱住。
「今天兒子不在家,送老頭子那了,就咱倆。」
他起的長發,湛清的下蹭了蹭的脖頸,忙了一天,上蘇打水的味道未散去,淡淡的。
「別我。」
言念麵無表將後的男人一把推開了。
「我就做了我一個人的飯,我吃完飯我就去睡覺,你今晚還是睡客房。」
「客房不舒服。」江北淵皺眉說道。
「那我睡客房,你睡主臥室。」
「媳婦兒,別分房了吧,還要鬧多久?」
江北淵隻有對言念才會有十二分的耐心和心,耐著子去哄的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