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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醫生的心頭寶》第935章番外徐況傑篇(7)

夜幕降臨。

彼時,徐況傑的家。

江北淵進去的時候,被裡麵熏天的酒氣沖得皺了眉。

沙發下麵躺著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

江北淵把這人拎起來。

「老江!我失了,我失了啊!」

徐況傑抱住了江北淵勁瘦的腰,眼淚鼻涕一併落下來。

「……」江北淵表示沒有讓男人抱的習慣,麵無表拽開一酒氣的徐況傑。

「失再找,沒出息。」

「這次不一樣!」

被推開的徐況傑又爬過來,沖著江北淵舉起一手指頭。

「在上,我找到了自我。」

江北淵:「?」

「一分鐘,你知道一分鐘是什麼概念嗎?」

「哦。」

江北淵修長的指著額角。

一分鐘也好意思嘚瑟。

心想老子甩你十條街的。

徐況傑搖晃著腦袋,臉酡紅,打了個嗝,「不喜歡我也就罷了,竟然還利用我!我不喜歡算計我的人,我可是徐況傑啊,算什麼玩意?這麼玩我?!」

一遍遍給自己洗腦,好似這麼說,就能強迫自己不喜歡了似的。

江北淵:「那就找個不算計的。」

事實上,江北淵還不知道徐況傑到底什麼時候了,和誰談

現在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初,一點也不像三十五多一點的男人。

「我也想找個更好的……」

徐況傑驀地攥了拳頭。

過了幾秒,又頹然地鬆開了……

「可是隻有不嫌棄我……別的人都嫌棄我……」

為什麼要算計我……沒心的人……」

「丁寶怡!」

徐況傑跟詐一般吼了一句,忽然捧起了江北淵的臉。

他醉了。

醉得很。

竟然把江北淵當了丁寶怡,俯就要湊過來親他的

後者一掌扇過去——

「滾。」

被扇在一旁的徐況傑趴在地上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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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讓我滾,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不是我的錯,是你的錯,該滾的人應該是你,你滾啊,滾吧,滾出地球,永遠別讓我再看見你……」

「算了,還是滾回來吧,回來啊,聽到沒有……」

江北淵:「……」

這廝醉了,戲,不必理會。

不過他已經知道是誰讓徐況傑這麼難了。

丁寶怡。

果然如同言念所說,這倆人有戲。

……

江北淵回家之後,去洗了澡,然後把徐況傑和丁寶怡的事告訴了言念。

言念驚得手機都掉地上了。

「真的假的?你看錯了吧,這倆人剛好上沒幾天,怎麼這麼快就分了?」

「看他哭得天昏地暗,錯不了。」

「哎呀服了,這事兒弄的,我打電話問問丁寶怡吧!」

「先別。」

江北淵扯住言念,示意稍安勿躁。

「你直截了當地問,可能不會告訴你實話,或許還會在這個時候埋怨你多事。你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就說徐況傑喝醉了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

「能行嗎?我閨我瞭解,忙著呢,怎麼可能去照顧一個醉鬼?」

江北淵的頭髮,「就這麼說。」

「哦……好的吧。」

聽自己老公的,言念打電話給丁寶怡,隨而按照江北淵代的,那般同丁寶怡說。

丁寶怡沉默了兩秒,沒好氣冷嗤了一聲,「他喝死了關我什麼事?以後不要提這個名字了,我跟他拜拜了!」

說完掛電話了。

言念嘆了口氣,果然是丁寶怡的作風啊。

看樣子這兩個人是徹底沒戲了。

……

翌日,徐況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

臺的窗戶還是開著的,嗖嗖的涼風吹得人直打哆嗦。

特麼的,他最最最信任的兄dei竟然沒有把他扶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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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床毯都不給他蓋?!

若是冒了,他負擔得起嗎?!

嘶……

徐況傑著額角,頭痛裂,太一跳一跳的,是醉酒後癥,現在生氣也沒用了。

走到廚房,原本是打算倒杯水喝,接著就愣住了。

廚房的鍋裡放著醒酒湯,還有熱乎的飯菜,似乎是剛做好的。

徐況傑樂了。

江北淵那貨還算有點良心。

不枉費他為他砸了那麼多人民幣!

去了公司,徐況傑著發痛的太,一邊給江北淵發微信。

「你的手藝下降了啊,做飯不好吃。」

江北淵一個問號發過來。

徐況傑:「怎麼,我家鍋裡的飯不是你做的?」

江北淵:「不是。」

「奇了怪,那是誰?難道天上的神仙看我可憐沒人,所以賜給我一頓飯?」

「我媳婦兒昨天給你前友打電話,知道你喝醉了酒,一個人在家。」

額……

徐況傑納悶:「你怎麼知道丁寶怡是我前友?啊呸,怎麼會有我家裡的鑰匙?」

「不知道。」

江北淵再也沒回復。

他是不會告訴徐況傑,他臨走之前沒關門的。

徐況傑回到辦公室,本看不下去任何檔案。

助理過來讓他去開會,徐況傑煩躁地擺手,說會議延遲半個小時。

所以說給他做飯的人是丁寶怡嗎?

那個人過來給他做了一頓飯,又走了?這算什麼事?

不想了。

徐況傑拿過手機,把丁寶怡的微信直接刪除了。

酒醒了,連同他的眸都變得清冽無比。

昨晚的哭哭啼啼和要死要活不在。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冰冷。

他要報復丁寶怡那個娘們!

不然他咽不下這口氣!

……

徐況傑不是鬧著玩的。

他直接取消了同丁寶怡公司的兩單大合作。

違約金,他出。

他不缺錢。

不過以後,他表示,徐氏集團不會再同丁寶怡的公司進行任何業務上的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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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同徐氏集團好的幾大財團,也不會再同ak集團建立合作夥伴的關係。

徐況傑做得很絕。

心不給對方留活路。

這可把ak老總急壞了,趕忙去銷售部找丁寶怡。

「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丁寶怡直截了當說道,臉很淡然。

「分手?你和徐總分手,讓ak怎麼辦?」

「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誰知道?我看現如今你這個銷售部的部長也不用幹了,既然徐總因為你對付ak,你走吧,我這裡容不下你了!」

過河拆橋唄。

丁寶怡冷冷勾,手裡把玩著一支黑的簽字筆,「好,我辭職。」

說辭職真的辭職了,兩袖清風地離開了公司,什麼都沒有帶走。

在這家公司拚搏了六年,一步一步從員工到組長,從主管再到部長,期間經歷的一切痛和苦隻有自己清楚,好不容易爬到了高層的位置,現如今一夜回到解放前,榮譽和輝煌都不要了。

老總覺得這人有病。

徐況傑明明要什麼有什麼,還跟人家分手。

好好的前途就這麼沒了,都是自己作的,辭職拉倒!

……

丁寶怡辭職的事,言念一開始不知道。

是看新聞上麵說,徐氏集團取消了同丁寶怡公司的兩樁合作,老總開除了現任的銷售部部長,有種落井下石的意味。

言念知道,銷售部的部長是丁寶怡。

晚上江北淵回來,言念趕忙同江北淵說這件事。

是打算讓江念集團錄用丁寶怡。

江北淵嘆了口氣:「你的好姐妹沒來江念應聘,心裡有自己的打算。」

「丁寶怡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辭職的事也沒告訴我,說不定現在正苦苦找工作呢,我不管,我就這麼一個好姐妹,從小到大我倆這麼多年了,我不能不管!」

言念難得沖江北淵撒起來。

「江老師,江霆哥哥,你最好了,就讓丁寶怡去江念總部工作吧,孤家寡人一個,父母都在外地,又沒有男朋友,也沒有靠山,一個人多不容易啊!」

江北淵摟住了言唸的腰,親了親的額頭。

「媳婦兒別擔心,徐況傑不會不管。」

「他倆都分手了,誰管誰啊?」

江北淵挑,「他們兩個心裡都有數,你就別心了,嗯?」

言念半信半疑……

徐況傑真的會管丁寶怡嗎?

……

第二天言念去了丁寶怡家裡,親自去找

卻發現丁寶怡在收拾行李。

看樣子似乎是要遠行。

言念:「你要去哪??」

丁寶怡沒有瞞言念,「出國。」

「啊?」

「我最近有點累,正好辭職了,想出去散散心,如果有機會在國外找一份合適的工作,一直做到老也不錯。」

現如今很多姑娘都會選擇出國,一個人在國外孤獨終老。

因為在家裡七大姑八大姨會各種催婚,你去相親。

「你是因為徐況傑吧?」

言念一語中的。

丁寶怡眸一閃。

「不是。」

不是什麼啊不是。

這麼多年的閨還能不瞭解嗎,言念著額角不知說什麼纔好,「你和徐況傑——」

「好了,你現在是三個孩子的媽,三個孩子懂事聽話,也有江北淵照顧你,你好好過日子就行,不用擔心我。」

丁寶怡拍了拍言唸的肩膀。

言念不想讓丁寶怡走。

倒不是不讓你出國。

你有個伴照顧,那也好說,但是孤家寡人一個,誰不擔心?

可丁寶怡固執起來,同言念一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下定決心的事,誰說都說不

言念回家之後,一直唉聲嘆氣。

江北淵抱還在嘆氣。

江北淵親一下,「江太太,怎麼了?」

「丁寶怡要出國了……」言念還在嘆氣,「我不想讓走,我知道在逃避,逃避徐況傑。」

「嗯,所以你還能綁架,不讓走了?」

「你這人真不解風。綁架肯定是不可能,你要不和徐況傑說說吧,讓他勸丁寶怡留下來!」

江北淵:「哦。」

看他麵平平,言念湊過去用力親了他一下。

「拜託了老公!」

「嗯,知道了。」

某人眉目舒展開來。

……

徐況傑晚上想約江北淵喝酒,江北淵不去酒吧了,倆人約了個茶莊喝茶。

上茶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沖著江北淵拋了個眼,見人家江北淵不搭理,轉戰看向徐況傑,給徐況傑倒茶的時候,故意低著頭,擺出一副風萬種的樣子。

徐況傑也是毫無反應。

其實這個倒茶的妹子是個,放在以前,他會看幾眼,現在看一眼都懶得看。

不一會兒,張帆來了。

張帆是帶著老婆許彤彤來的。

許彤彤是丁寶怡的表姐,今年懷孕了,著個大肚子,張帆對噓寒問暖,各種甜

倆人秀恩的模樣落在徐況傑的眼裡,徐況傑心裡很不是滋味。

喝了口茶。

酸。

大爺的,這茶水真特麼的酸!

溜酸溜酸的!

好在很快的張帆帶著老婆走了,徐況傑這纔看向江北淵——

「什麼破茶這麼酸?」

「酸麼。」江北淵不以為然。

徐況傑不說話了,把茶推到了一邊,低著頭喝水。

江北淵手機震了好幾下,都是言念發來的微信,讓他不要忘記的囑託,後麵是好幾個可憐兮兮的表

江北淵扯了下角,把手機抄兜裡,不疾不徐開了口:「人都是要男人主追的。」

「追?不可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誰讓算計我的。」

「我還沒說是誰。」江北淵眸揶揄。

「我——」

徐況傑無語了。

這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正,我跟沒關係了。」

「知道你這什麼?」

「什麼?」

「死要麵子活罪。」江北淵姿態懶散,卻是字字珠璣——

「不想走,就留,喜歡就去追,別想複雜了。」

「以前念念沒氣我,我要跟你這樣糾結,現在我倆肯定不會在一起。」

「你最後若是跟念念閨了,回頭再想想現在這些事兒,本不值一提。」

江北淵的話說完了。

他的話,說得在理。

徐況傑一言不發,抿直。

江北淵起,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斷路的人是你,想讓求你跟你低頭,這不可能。以類聚人以群分,念念固執,肯定也固執。」

說完江北淵便離開了。

每個人的況不同,選擇權在徐況傑的手裡,他為兄弟不會去道德綁架他,隻是提供自己的意見罷了。

至於要怎麼做,都看徐況傑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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