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怎麼會……明明我給你……」
「就那點葯,還想困住老子?」
在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宋南墓就留了一個心眼。
所以在兩個男人把他帶到酒店的時候,他先裝作一副虛弱不能的模樣,然後趁著兩個人放鬆警惕,率先一步進了酒店的房間,把門反鎖。
然後進了浴室,開啟冷水的花灑,用最冰冷的水沖刷著,直到渙散的意識一點點回復。
「砰!」
趁著宋南墓分神之際,宋湲不聲掏出了口袋裡的第三把槍,對準了江北澤。
沉悶的一聲響,打中了江北澤的左肩膀。
見狀宋南墓急了,甩開宋湲,衝到了江北澤麵前,到了滿手的。
「小澤……」
「我沒事,沒事兒,南哥。」江北澤捂著傷的肩膀,對著宋南墓笑,安他讓他別擔心。
「哈哈哈哈哈——」
淒厲的笑聲回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宋湲跟瘋了一樣,對著江北澤和宋南墓的方向開槍。
砰砰砰,三槍,宋南墓反應快,拉著江北澤閃躲,避開了三槍。
「哈哈哈——!」
宋湲還在笑,一邊跟機人般扣扳機,眼睛都不眨一下,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冷得令人窒息。
「砰——!」
又是一槍對準了宋南墓的臉。
「南哥!」
江北澤聲嘶力竭喊了一嗓子,拿起了手裡的槍對準了宋湲。
乾燥的一聲響。
空槍,沒有子彈。
原來……他選擇的那把槍是空槍,左邊那把槍是空槍,那麼右邊那把槍就是……
猛地朝著地上看去,右邊的槍已經不見了,再然後江北澤就又聽到了「砰」的一聲響,正前方一個孩徑直倒地,的眉心盛開了一朵花,眼睛睜得很大。
這一刻好似世界都安靜了。
趴在地上的兩個壯漢已經嚇得尿子了,死魚般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南哥……」
江北澤眼睛眨了一下,眼淚吧嗒落了下來。
他丟掉了手裡的槍,兩隻手抖得要命,「南哥,我殺了人。」
宋南墓也丟掉了手裡的槍,擁住了江北澤。
他的眼神複雜,眼波抖個不停,語氣卻是冷靜自持:
「是我殺了人,這件事自始至終跟你無關,懂嗎?」
「不……是我……該是我,我一開始選擇的是右邊的槍……是我……」
「好了。沒事了。」
宋南墓抬手捂住了江北澤的眼睛。
「我再說最後一遍,這件事自始至終跟你無關,懂嗎?」
「……」
江北澤哆嗦著,牙關在打,隻有眼淚證明他現在還是活著的。
外麵警車的鳴笛聲漸行漸近……
宋南墓把江北澤從地上拉起來,扯下自己袖子的一塊布料,簡單給他包紮傷的肩膀。
「聽著,趕去醫院做個理,不然傷口潰爛就難辦了。」
「不……警察來了……得先錄口供……」
「這件事我是參與者,你是旁觀者,錄口供也是我和他們。」
說著,宋南墓看向地上那兩個屁滾尿流的壯漢,眉峰一凜。
「你們都看到了,今天的這件事跟他無關,對吧?!」
暗帶威脅的話語,如同機鋒,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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