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妮道:“培訓了也有可能出現問題,不然怎麼失誤呢?可皇宮不是你們酒店的地盤,犯了錯誤就要承擔后果。就是不知道玫瑰酒店的廚師被驅逐出宮的丑聞傳出去,還會不會有人愿意顧你們酒店?”
倒是旁邊一個貴突然問了句:“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敢直接稱呼國王陛下的名字?”
不等林星瑤說話,蕊妮就嘲笑地道:“是玫瑰酒店的老板。只以為進了皇宮就能一步登天了,還不是被趕出去了?還愣著干什麼?快滾啊,再不滾,我就喊衛兵把你叉出去!”
“你們怎麼能這麼無禮!”袁秀秀看不過去了,擋在林星瑤的面前怒目而視。
蕊妮見有些眼生,問道:“你又是什麼人?別多管閑事!”
袁秀秀毫不怯場地道:“我袁秀秀,是國王陛下請來的客人。看你們的樣子也是今天的客人,別反客為主,在這里咋咋呼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宮里面闖進來只母老虎呢!”
林星瑤撲哧一聲就笑了:“你這個比喻不錯。”
蕊妮一聽居然就是袁秀秀,王太后之前說過國王找了個東方孩當朋友,莫非就是?
于是蕊妮的敵意立馬就從林星瑤那邊轉移到袁秀秀上。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越看越覺得這個東方孩面目可憎,憑什麼能得到國王的青睞?
林星瑤也沒空和斗,對袁秀秀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喬治吧。”
既然棕發人是這里的客人,也就不怕再跑了,秋后算賬完全來得及。
誰知道,林星瑤不想計較,可蕊妮卻揪著不放,大喝道:“王太后下令,把玫瑰酒店的人驅逐出宮,這里還有兩個人,衛兵把他們趕出去!”
話音剛落,邊聽“啪!”的一聲,一個耳重重地打在蕊妮的臉上。
蕊妮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你!你怎麼敢打我!”
手的是君玄夜。
作為男人,人之間的口舌之爭他實在不方便參與,于是一忍再忍,終于忍無可忍了手。
“我一般不打人,但遇到特別欠揍也會忍不住。”他說著,又問旁邊一個貴:“蕊妮?是哪家的?”
貴被他清冷的眸震懾到,下意識就回答:“蕊妮是諾格爾家的大小姐。”
果然是諾格爾家的人,那就和昨晚酒店的栽贓嫁禍事件銜接上了。
他問林星瑤:“你想要怎麼辦?直接把人丟出皇宮,還是慢慢收拾?”
林星瑤冷笑一聲:“我可不是那種霸道的人,不就要把人給趕出去。先去看看喬治吧,這里是他的地盤,等他醒了自己理。”
說罷和君玄夜、袁秀秀一起走了。
而蕊妮還想喊衛兵,可衛兵一個個站著巍然不,跟個假人似的。
說來也巧,那幾個衛兵都是兩年前見過林星瑤,知道的份,也從兩年前發生的事里得到過富的經驗:當圣公主與人發生爭執時,只要公主沒有危險,就不要隨便出手干預。
林星瑤到殿的時候,喬治已經醒來了。
林星瑤不放心,又親自給他把了脈搏,檢查了下況,確定沒問題才松了口氣。
袁秀秀也非常憂慮喬治的,在旁邊問東問西,十分關切。
林星瑤本來還想說一下剛才的事,可又覺得這個時候打擾小不太合適,便和君玄夜先出去了。
剛出去,便遇到了王太后。
也是聽說喬治已經醒來了,便想趕在宴會開始之前,帶蕊妮過來和喬治見一見,希能培養一下。
林星瑤掃了一眼蕊妮,從一臉期待的臉上,約明白了什麼。便道:“喬治和袁小姐在里面說話,無關外人就不要去打擾了。”
蕊妮道:“你說誰是外人?”
林星瑤笑了笑:“當然是說你啊。”
又問太后,“方便去旁邊聊聊嗎?”
蕊妮正想說:你什麼份,怎麼敢隨便讓太后和你去旁邊聊天?
誰知太后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和林星瑤一起去了旁邊的會客室。
蕊妮不有些慪:好歹是堂堂王太后,怎麼這麼好脾氣,隨便來個人都能喊走?
生怕林星瑤揭出的短來,急忙跟在太后邊,道:“太后,您大概還不知道吧?是皇家玫瑰酒店的老板,您剛才不是下令驅逐玫瑰酒店的人嗎?違背您的命令遲遲不走,應該就是想來找您求的。”
王太后還真不知道林星瑤居然是玫瑰酒店的老板,此刻聞言吃了一驚:“那是你的產業?”
林星瑤欣然點頭:“沒錯。我覺得這次喬治食過敏的事有些蹊蹺,關乎一國之主的安危,非同小可。我希太后能準許我派人徹查。如果真的和我手下的人有關系,我一定不會姑息。”
說完,深深地向太后鞠了一躬。
蕊妮急忙道:“太后,這個事很清楚。就是玫瑰酒點員工的失誤,沒必要重新查,傳出去還以為皇宮發生了多大的事呢,對皇家的面不利呀。”
林星瑤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蕊妮一個耳:“我和太后說話,你什麼?還不出去!”
說來也巧,剛才在外面,君玄夜打了蕊妮的左臉,而此刻林星瑤打了的右臉,而且都非常用力。一左一右兩個掌印,清晰而又登對。
蕊妮捂著臉,立刻就紅了眼睛:“太后,居然敢當著您的面打我,簡直就是潑婦行為!請太后……”
原本想找太后撐腰,可沒想到太后卻皺眉看了一眼,眉宇之間居然閃過一不悅。蕊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言談舉止有失貴族小姐的風度。
于是趕低頭道了句:“抱歉。”
王太后道:“你先出去。”
蕊妮愣了:憑什麼挨了打了訓斥還要被趕出去?太后居然一點也不給撐腰,明明之前表現得那麼喜歡。
沒辦法,太后都發話了,只好不甘心地走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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