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這屋裏還有什麼和你心意的,你都拿了去便是。」雲末寒眸中閃過笑意,語氣卻是惱恨得很。
雲初涼忍著笑,不屑地哼道:「不就昨兒個拿了你一盆花,你倒是小氣上了,這娃娃我不要你的,反正大哥也帶了禮給我。」
屋外,聽到兩人對話的雲浩翔角勾起邪笑,終於轉走了。
站在窗邊,看著雲浩翔走遠,雲初涼才笑著坐回床邊。
「我們寒兒現在演技了得啊。」雲初涼一臉寵溺地了雲末寒的俊臉,這小子是越來越像了,連演技都跟靠攏了。
雲末寒俊臉微紅地瞪一眼:「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雲初涼樂了:「這可是大大的誇讚。」
就該讓那些名導看看,這演技可是能帶對手的,看他們還敢不敢說是花瓶。
看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雲末寒一臉無奈。
「這個雲浩翔怎麼想起來看你了?」對於雲浩翔,雲初涼實在不了解,不過從他表現的這些來看,這人城府絕不是一般的深。
雲末寒自嘲一笑:「他不來看我,怎麼能現他兄友弟恭?」
他這樣的子,原也不可能跟他爭什麼,在父親和祖母那裏,自己是絕比不上他的。對於一個沒有競爭力的對手他何不表現大度一點,反而能給別人留下好印象,若是換做他,他也會這麼做。
雲初涼心疼地了他的腦袋:「此人城府極深,你一定要提防他。」
雲末寒點頭,看著雲初涼的眸子漸漸變暖。
在家裏真正關心他的,也只有了吧。
想到什麼,雲初涼笑道:「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幫你制出解藥,等我幫你解了毒,你就再有不用苦了。」
「真的?」雲末寒瞬間激了,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抖起來。
「真的。」雲初涼從懷裏出一個小玉瓶,「這就是解藥,不過你中毒太深,這解毒還需從長計議,這解毒過程也會很辛苦。」
「我不怕。」雲末寒抓著雲初涼的手,「只要能解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不想一輩子就這麼躺在床上等死,他也有自己的抱負,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想保護的人,他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
「好。」雲初涼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姐會幫你,不過解毒過程很複雜,白天人多眼雜,咱們必須等晚上再進行。」
「嗯。」雲末寒也知道自己就算真的解了毒,這重病的戲碼暫時還得演下去。
「爺!」奇文在外面敲門。
「進來。」
「爺。」奇文端著湯藥進來,低聲音道,「大小姐您快看看,這湯勺上面是不是又有毒了。」
雲初涼拿過湯勺聞了聞,眸子瞬間變得犀利起來:「這湯勺上又被人下了毒。」
「是姜草。」奇文聞言,立刻憤怒道。
「姜草?」雲末寒一臉詫異,很是有些意外。
「就是他,我今天熬藥的時候故意在小廚房,就是為了留意誰過湯勺,結果發現是姜草,只有他過那個湯勺。」奇文咬著牙有些氣憤。
「他是怎麼下的毒?」對於那人下毒的方法,雲初涼還是有些好奇的。
奇文皺眉迷茫道:「我也沒看到他下毒,就看到他把湯勺放在水裏泡了一下。」
就是沒看到他下毒,所以他才不確定這勺子上有沒有毒,結果勺子還是被下毒了,他可是一直盯著他的,他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下的毒。
雲初涼確是眸一亮:「毒一定是下在水裏了,勺子在水裏泡一下,既能沾上毒,又不會藥量過大。」
離魂散的毒很大,如果直接抹在勺子上,那寒兒絕對活不到今天,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達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效果。
「這個姜草今年多大,來水寒居多久了?」
「應該十五歲,前年才來的水寒居。」奇文回道。
「前年?」雲初涼皺眉,「不對啊,寒兒的毒已經中了十多年了,如果真的是他,那在他之前給寒兒下毒的又是誰?」
「是姜梁。」雲末寒著氣道,「姜草的父親。」
「對,姜草就是替他父親的值,他父親前年死的。」奇文也想起來了。
雲初涼:「他父親是怎麼死的?」
奇文眨眨眼:「應該是病死的吧,什麼病我也不是很清楚。」
雲初涼眸中閃過一抹寒,冷笑道:「應該也是中離魂散死的,長期接離魂散,他不可能一點兒事都沒有。不過他也夠狠心的,自己中離魂散死了,還讓自己的兒子繼續替他干這種缺德事。」
雲初涼說著又轉向奇文:「你去查下這個姜草家的況,看看他家條件如何,有沒有人按時給他家銀子,還有,這府里有誰跟他關係切。」
「是。」奇文應了一聲,立刻出去了。
「他們為了讓我死,還真是費盡心機。」雲末寒躺在大迎枕上,神悲涼地看著帳頂。
雲初涼心猛地痛,心疼地將他攬到懷裏:「別怕,他們不會得逞,這些人一定會有報應的。」
溫暖的懷抱,讓雲末寒有種想哭的衝:「姜梁是祖母的人,是祖母把他安排在我院子的。」
以前姐姐不理他的時候,這府里也只有祖母和父親對他能有幾分真心,他實在是不懂為什麼祖母要這樣對他,難道是嫌他累贅。
雲初涼皺眉,沒想到姜梁會是老太太的人。
雖然這老太太不太喜歡,可對寒兒還是不錯的,再說寒兒可是的親孫子,沒理由給寒兒下毒啊。
「就算他是老太太的人,也不一定就是老太太指使他的,或許他是被其他人給收買了也不一定。」
雲初涼的安,漸漸拉回雲末寒的理智:「你說的對,他一定是被人收買了。」
比起祖母和張氏,他還是更相信祖母。
「一切等奇文調查之後就會有結果了。」不管是張氏還是誰?等查明一切,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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