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藍家,藍姑娘的武功很厲害吧。」雪漣宸意味深長地看向藍宓兒。
「還可以吧。」藍宓兒風輕雲淡地說著,纖纖玉指起桌上的一顆花生粒,隨手這麼一彈。
只見「嗖」地一聲,那顆花生粒就像一顆子彈一樣直那個眼。
看著直直朝他眼睛飛來的花生粒,蕭銘音嚇出一冷汗,連忙後退。
「咚」的一下,那花生粒卻直接卡在了那眼裏,把那眼堵了個結結實實。
蕭銘音盯著那花生粒,氣得簡直想殺人。
該死的人,這是故意的吧。
蕭銘音一肚子的怒火無發泄,盯著那顆花生粒,越來越不順眼,轉頭在屋裏找了一圈,拿了筷子就往眼裏捅。
聽著隔壁的靜,雪漣宸角上揚,故意揚聲道,「隔壁有隻老鼠,藍姑娘別在意。」
蕭銘音額角青筋猛地突起。
什麼老鼠?
誰是老鼠?
他全家都是老鼠!!
蕭銘音氣狠了,捅筷子的作更快了。
「老鼠打,再正常不過。」藍宓兒聽著靜,邪笑道。
「啪」的一聲,蕭銘音黑臉瞪著那支斷掉的筷子,氣得將斷筷摔到地上。
去他的老鼠,誰當誰當去,反正他不是老鼠。
蕭銘音一轉躺床上睡覺去了,可是卻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
隔壁,雪漣宸和藍宓兒相視一笑,藍宓兒舉起酒杯朝雪漣宸敬了一杯,「我敬公子一杯。」
雪漣宸笑著喝下杯中酒。
兩人談天說地,不時傳出陣陣笑聲。
蕭銘音在床上烙了一夜的餅,也沒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故意到房間外面晃著,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很快,雪漣宸便從屋裏出來了,不過是穿著中出來的。
蕭銘音幽黯的眸子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猛地衝上去對著雪漣宸的臉就是一拳。
雪漣宸沒想到他會突然手,本沒有防備,一下就被他給打倒了。
「啊!」守門的小丫鬟原本在打盹,被這突然的一下給嚇得尖起來。
「什麼事啊?」
這邊雲初涼他們全都被吵醒,一起跑了出來。
藍宓兒也抱著雪漣宸的袍子出來,看到蕭銘音把雪漣宸給打了,頓時就惱了:「蕭銘音,你發什麼瘋?」
蕭銘音見藍宓兒手裏抱著雪漣宸的袍子,更是氣得雙目赤紅。
雪漣宸坐在地上,了角的跡,盯著蕭銘音冷笑道:「怎麼,你嫉妒我啊,你早說啊,今晚換你。」
「你放屁!」雪漣宸話音剛落,蕭銘音就炸了,「誰嫉妒你啊,這個不要臉的人誰願意陪誰陪,反正我不陪。」
藍宓兒微瞇著眼,眼底如秋天的月般一片冰涼。
「這由不得你吧!」藍宓兒冷哼一聲,甩了幾張銀票給雲初涼,「今晚的貴賓室還是我的。」
「行。」雲初涼同地看一眼蕭銘音,便接了銀票。
不得不說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啊,這麼貴的貴賓室一住就是三天,可真是的財神爺啊,所以再怎麼樣也不能將財神爺拒之門外啊。
見藍宓兒還要貴賓室,蕭銘音簡直要氣瘋了,雙目赤紅地瞪著藍宓兒。
藍宓兒卻是不理他,拿著袍子丟給雪漣宸,便轉回房間了。
看著藍宓兒這作,風卿瑜劍眉斜挑。
雪漣宸這傢伙一晚上的時間就失寵了,看來功夫不到家啊。
雲初涼用手肘撞了撞風卿瑜:「怎麼樣?還賭不賭?」
風卿瑜瞄了眼蕭銘音那一肚子火卻沒地方出的樣子,低聲音道:「我還賭蕭銘音。」
雪漣宸那傢伙一晚上就失寵了,那藍小姐明顯更在意他們蕭銘音啊,剛剛不是還說要他陪夜嗎?今晚肯定是蕭銘音了。
雲初涼邪笑著勾起角,朝風卿瑜勾了勾手指:「先把錢拿來。老規矩輸了是我的,贏了給你雙倍。」
風卿瑜想著昨天輸的銀子,一咬牙又從懷裏掏了一疊銀子拍到雲初涼手裏:「賭就賭,今晚我一定贏。」
怎麼著他也要把昨晚輸的銀子贏回來啊。
雲初涼樂呵呵地接了銀票數了數。
真好,又賺一筆!
風卿瑜後知後覺地發現雲初涼還沒選人呢:「你賭誰啊?」
雲初涼轉過腦袋,大眼睛布靈布靈地看著他:「我選你啊!」
「咳咳……咳咳……」風卿瑜頓時被口水給嗆到了,猛咳兩聲瞪著雲初涼,「為什麼是我?」
「因為今天你表演啊。」雲初涼一臉得意地拍了拍風卿瑜的肩膀,便捧著銀票回房間洗漱了。
……風卿瑜呆若木地看著雲初涼,他好像做了件傻事。
想到剛剛雪漣宸被揍的那一拳,風卿瑜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也疼起來。
雲初涼洗漱之後,便直接去了南街的醫館。
醫館門前倒是沒幾個人,看著這蕭條的樣子云初涼很有些不適應。
這兩天往熱鬧的地方湊了,冷不丁這麼冷還真是不習慣呢。不過沒人來看病算是好事吧。
「你來了,掛鞭揭牌吧。」袁老頭兒見雲初涼過來,連忙小石頭去掛鞭。
「一起吧!」雲初涼邀請袁老頭兒一起揭牌。
袁老頭兒倒是沒有拒絕,兩人一起點鞭,揭牌,倒也吸引了幾個人。
「醉長生啊,這名字有點意思。」
「這是藥鋪啊,還是醫館啊。」
「袁掌柜,你這鋪子是不是換老闆了?」
圍觀的幾個人,一人一句地圍著袁老頭,倒是完全忽略了雲初涼。
袁老頭冷著一張臉,面無表地看著眾人:「要看病,要抓藥的裏面請,沒事的別擋門口。」
一聽這袁老頭兒說話,雲初涼就覺得牙疼,連忙上前打圓場:「大家好,我是醉長生的新老闆,人姓楚,大家可以我楚先生,我們醉長生既是藥鋪,也是醫館,袁師傅呢,還是我們的掌柜,以後店裏的病人由我和袁師傅共同醫治,今日我們醉長生開業,所有藥材一律八折,大家若是需要,歡迎大家進去選購。」
「你不是後面醉紅的老闆嗎?怎麼又是來開醫館啦?」有人認出雲初涼,立刻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