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思惡毒的人,百姓是最痛恨的,平時沒機會整治他,現在可不能放過機會。
雲浩翔那個氣啊,恨不得把這些人都給死,可是有雲初涼在他又不能鬧事,只能憋屈地等在最後面。
雲初涼對大家的表非常滿意,很是熱將排在第一個的中年男人迎進了裏間的診室。
慕瀾瑾和雲末寒一起跟著進去幫忙。
雲初涼一到診室,立刻就是一副醫師的樣子。
雲末寒看著雲初涼那認真的樣子,突然有些。
原來在外面是這樣的,這樣的認真,這樣的厲害,這樣的讓人欽佩!
這是一種什麼覺呢,好像老父親看到自己兒一下長大的那種覺。
真的變了好多,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耀眼了。
雲初涼這次看診可是最認真的一次,事無巨細,讓那些病患都得不行。
倒是苦了雲浩翔,等了整整兩個時辰,才終於到他,結果還沒等他進去,就見神醫帶著葯從診室里出來了。
「神醫,您這是……」
雲初涼涼涼地看雲浩翔一眼:「時間差不多了,本尊得休息了,雲大爺若是想看病的話,明天請早吧。」
雲初涼說完便繞過雲浩翔走了。
……雲浩翔頓時傻眼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追了上來,「神醫請等等。」
「雲大爺,還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嗎?我這肩膀都疼死了。」雲初涼說著就裝作很累的樣子轉了轉自己的手臂。
雲浩翔可憐兮兮地看著雲初涼:「神醫,我真的有急病,您看著好不容易都到我了,您能不能再點累,幫我看一看……」
「不行!」雲浩翔的話還沒說完,雲初涼就嚴詞拒絕了,「這都已經亥時了,店裏都要打烊了,本尊也要休息了。」
說著,又要走。
雲浩翔急了,連忙又追上去:「神醫神醫,求求你一定要幫我看看,我等不到明天了,您能不能今天就幫我看,我有錢。」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雲浩翔從懷裏出一大疊銀票出來。
看到銀票,雲初涼眸子倏地一亮,不過卻是沒接,反而一副嫌的模樣。
一看雲初涼這表,雲浩翔離開識相地又出一打銀票出來,兩大疊銀票一起捧到雲初涼手裏:「求神醫務必今天幫我看看,雲某激不盡。」
雲初涼了銀票的厚度,見這裏說也有個十萬兩銀票,頓時態度大變,沖著雲浩翔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好說好說,雲大爺既然這麼急,那咱們現在就看診。」
雲初涼一邊說著一邊將銀票都塞到懷裏,然後引著雲浩翔往回走。
雲浩翔見雲初涼終於願意給他看診,大大鬆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
跟在後面的慕瀾瑾和雲末寒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無奈。
可是真能演,能藏拙十八年也難怪演戲這麼厲害了。不過這錢的病是什麼時候有的呢。
兩人跟著雲初涼回到診室,都規矩地站在一旁,等著看戲。
「左手。」雲初涼一坐到醫師的位置上,立刻就是一副神醫的模樣,讓雲浩翔肅然起敬,不自覺地就把左手了出來。
雲初涼仔細給雲浩翔把了把脈,這毒是下的,其實不把脈也知道什麼況,不過呢樣子還是要做全套的。
「怎麼樣,還能不能治了?」見一直不說話,雲浩翔頓時張得不行。
雲初涼放下手,戲謔地朝他臉上瞄了一眼:「雲大爺不僅是腎虧吧,你的臉……」
見雲初涼的醫這麼厲害,雲浩翔頓時苦笑著拿下腦袋上的帷帽,「我的臉因為一些事毀容了,還請神醫一併幫我看看。」
雖然預料到他的臉會是什麼樣,不過卻是雲初涼第一次看到。
慕瀾瑾也雲末寒也是第一次看到雲浩翔毀容后的臉,都是一臉嫌棄。
難怪要用布包著呢,的確是夠難看的。
雲初涼只往雲浩翔臉上瞄了一眼:「你這臉是中了毒,不過中毒不深,是不小心到的吧。」
雲初涼每說一句,在雲浩翔的心中的形象就高大一分,「是,不小心到的,您能治嗎?」
雲浩翔問的小心翼翼,雲初涼那麼重的傷他一下就給治好了,他這臉上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雲初涼突然嗤笑起來:「你這是在侮辱本尊的醫啊!」
「不敢不敢。」一聽這話,雲浩翔連忙開心地道歉,「是雲某失言了。」
雲初涼靠到椅背上,從上到下地將他掃視了一眼,十分蔑視地道:「雖然你的病對本尊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不過你應該知道本尊的規矩吧!」
雲浩翔呆了呆,規矩?什麼規矩?
好一會兒雲浩翔才反應過來,連忙道:「神醫放心,您只要能治好我的病,重金立馬奉上。」
雲初涼冷笑一聲,雙手撐桌,戲謔地看著他:「本尊的規矩,先給錢再治病。」
雲浩翔愣了下,立刻妥協:「好說好說,您要多銀子?」
要多銀子他都給,只要能治好他的病。
雲初涼黛眉斜挑,咂了砸道:「你的臉比較簡單,就給二十萬兩銀子好了,你的腎嘛,比較麻煩,需要吃十葯,一葯二十萬兩銀子。」
一聽這銀子,別說雲浩翔震飛了魂,就連慕瀾瑾和雲末寒也都傻眼了。
隨便看個病就要二百多萬兩銀子,這錢也太好掙了吧。
「這,這也太多了點。」好一會兒,雲浩翔被震飛的魂魄才漸漸歸位,諂諂道,「神醫您能不能收點。」
雲初涼的臉瞬間一沉,冷笑地看著雲浩翔道:「當初你家雲大小姐看個臉都用了十萬兩銀子了,雲大爺覺得自己的臉沒雲大小姐的臉值錢?」
「那倒不是。」雲初涼的話瞬間刺激了雲浩翔,他想也沒想地就否認。
雲初涼挑眉邪笑:「那不就得了,別以為本尊貴了你,你家那位大小姐可是的皮外傷,你這可是還中著毒呢,要不你給十萬兩銀子我就幫你恢復個臉也行。」
言下之意,毒就不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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