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笑了笑道:“高興唄。”
“陳大人,你是不知道邊疆這里的百姓有多難,好不容易攢了一年的東西,快過年了都被匈奴人搶走了,我跟我家公子去年來的時候,你不知道這汴關是什麼樣子。”
到都是,百姓流離失所,清風沒有說出來,只是嘆了口氣。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還要去我家公子那議事了。”
陳霄道:“這麼晚了,還議事。”
清風無奈的點點頭,“沒時間了啊,天越來越冷了,幸虧你今天來了,我們可都指著你那神兵利了。”
“你趕休息,明天早上我還喊你。”話畢,清風嗖的離開了房間。
陳霄追不上他,人也累的慌,無為上前,想要伺候陳霄洗澡。
陳霄擺擺手道:“你也奔波一個多月了,趕回去睡吧,這里我自己來。”
無為也不和陳霄客氣,他深知陳霄的脾氣,隨即退了出去。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陳霄終于可以安穩的睡下了。
次日,一抹著窗戶照了進來,陳霄被刺的迷迷糊糊的醒來,起看了看天,已經快到中午了。
外面早早有人候著,聽到里面的靜,隨即敲了敲門。
“進來。”
來人正是無為。
“你怎麼不多睡會?”陳霄問道。
無為恭敬的道:“小的早就醒了,老爺前些日子不適這才起晚了。”
“剛剛清風小哥來了,見老爺還在睡覺,便又離去了。”
陳霄看著正替他整理服的無為道:“你怎麼沒我。”
“清風小哥說,蕭將軍讓您多休息會,等睡夠了,有事等著你了。”
陳霄子僵了僵,還真是蕭承澤的作風。
“罷了,我得趕去前頭看看。”
洗漱完,吃了個早飯,陳霄便趕往前面趕了。
到了蕭承澤辦事的地方,他正在看著沙圖。
陳霄上前行禮,蕭承澤道:“你是京城來的監察史,不必這般客氣。”
陳霄鼻子,笑了笑,“禮不可廢。”
他又看向沙圖道:“大人準備做些什麼?”
蕭承澤看向他,笑道:“你那不是神兵利嗎,咱們先去看看效果如何。”
之前駐守邊疆的梁將軍因為生病,已經回了京城,如今邊疆最大的就是蕭承澤了。
蕭承澤一聲令下,汴關的大小員全部都來了。
“謝兄,好久不見!”陳霄看著眼前這位已經面容滄桑的同鄉頗為慨。
再次能活著見到陳霄,謝禎以往的算計也沒了,十分欣喜。
“陳兄,許久不見啊!”
謝禎熱的跟陳霄介紹著這里的員,然后全部等著蕭承澤的命令。
按道理,文和武將的地位是一樣的,可是邊疆這地方,誰的拳頭誰就聽誰的。
謝禎雖然是知縣,可是都是理文事上的東西,那些治安,抵抗匈奴都是聽蕭承澤的,更何況人家份貴重,謝禎只能老老實實的做著知縣。
“陳大人,大炮拉出來了。”眾人到了一荒野。
陳霄命人放了一炮,轟隆一聲巨響,遠的石堆被炸得如同末一般散開。
“蕭將軍,如何,若是這東西放在城門上,那些匈奴騎兵咱們還會怕嗎!”陳霄頗為自豪道。
蕭承澤的心顯然極為不錯,聽別人說千百遍,不如自己親自看一眼,他轉頭看向陳霄道:“陳大人,有你這神兵利,你在皇上面前的話我一定幫你實現。”
他大喝一聲,“所有將士去議事廳議事。”
隨后跟隨他們的將士全部跟著蕭承澤前往議事廳。
謝禎也讓剩下的文全部回去,自己則是走到陳霄面前道:“陳兄,我帶你四逛逛。”
陳霄笑道:“有勞謝兄了。”
二人相視一笑,一同離去。
走在街道上,謝禎帶著陳霄看著這里的風民道:“我剛來這里的時候,日子可比現在苦多了。”
陳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里地偏僻,如今冬日時分,更是一片荒蕪,街上了了可見的幾個商販也大都是挑著扁擔售賣貨,婁筐里的貨也是糙簡單了許多。
“邊疆這地方常年打仗,那些外族人時不時的都要來搶掠一番。”
謝禎看向前方繼續道:"遇到那般形,即便是像我們這樣的讀書人,為了活命,到了極致也是要親手拿刀與他們拼命的。"
陳霄扭頭詫異的看向他。
謝禎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來這三年了,可真是差不多將一輩子未經歷的事都經歷了。”
“京城那里生活太平的人哪里知道這里百姓的不容易。”
陳霄道:“你那時候給我寫信提起蕭將軍。”
謝禎笑道:“那會,梁將軍了傷,又不好,朝廷一直沒個信,我可不得擔心著,為汴關的知縣,若是城破了,我難辭其咎。”
“如今好在,蕭將軍來了這里,汴關的百姓日子好過了不。”
“我也才能有機會和陳兄再見啊!”
陳霄笑了笑道:“謝兄的確變了許多。”
“謝兄三年任期滿了吧,不知可收到了什麼消息。”
謝禎笑著看向陳霄道:“雍州這麼大,誰在意汴關這地方。”
陳霄無語凝噎,的確是這個道理。
謝禎道:“如今得虧你來了,若是這神兵利在蕭將軍的手下真的將外族人擊退,我的調任怕是有了。”
“即便不調任,到時候日子也比現在好的多。”
謝禎心思明,眼毒辣,汴關這地方若是真的能將外族人擊退,簽訂和平條約,開通互市,日后這里還真的是好地方。
“實不相瞞,前些日子我給徐開兄寫信了,未曾想,接到了陳兄這個驚喜。”
陳霄搖搖頭,“你這人好大的算計。”
謝禎領著他在一個茶棚坐下,讓賣茶的老頭倒了兩碗茶,笑道:“嘗嘗,這里特有的羊茶,和你以前喝的那些不一樣。”
陳霄端起碗,似模似樣的喝了一口,沒有預想中的羊膻味,驚訝的看著他。
謝禎道:“我帶你來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我可是有事要求陳兄的,當然不能隨便打發了。”
陳霄哈哈大笑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