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開礦的命令如今已經到了定州,陳霄也要開始籌備挖礦的民工。
京城派來的都是管著賬房和運輸的員,其他的工作還得定州本地安排工作。
回到了府衙,陳霄寫了布告文書,讓顧南送去了青州。
定州這里百姓不多,因為跟著商賈建造房屋就已經使用了足夠的勞力,如今想要挖礦就只能從其他州城招募。
青州府衙的劉潭看著陳霄寫的親筆信,便是一陣頭疼,招募民工,報酬還是這般厚,劉潭不有些擔心這些人離開了青州會不會再回來。
想了片刻從前的誼,劉潭還是將布告上蓋上了大印,讓底下人送到各縣張。
劉潭的布告不過兩三日時間便在整個青州城流傳了,底下的百姓皆知,定州在招人挖金礦,條件厚,管吃管住,跟著府干活。
本來懼怕背井離鄉的百姓,在看到每月有五兩銀子的報酬之后,紛紛回家選擇收拾包裹踏上了州城的遠航大船。
半月后,戶部尚書親自挑選的主事楊意蘊帶著各部的文書一同到了定州。
楊意蘊一下船,看著春意盎然的定州島,忍不住嘆,未曾想這從未涉及的地方竟然有金礦。
楊意蘊的到來是柳蘇明親自來接的,柳蘇明曾經也是工部的侍郎,其中的工作更是不和戶部打過道,故此二人也算是點頭之。
“楊大人,一路辛苦啊!”柳蘇明上前,笑著問候。
楊意蘊回禮道:“都是為了公務,不辛苦,不辛苦。”
二人寒暄一番,坐上了馬車往府衙駛去。
青州的民工已經到了,陳霄民工的安排可謂是十分的上心,讓底下的員將住宿,食方面都是要求極高。
柳蘇明起初也不理解,但是陳霄同他徹夜長談了一夜,他才瞬間明白,人力才是如今對定州最為重要的。
對于百姓而言,若是生活的好,即便是背井離鄉也是能接的。
挖礦的事進行的格外順利,工部的人用著柳蘇明研發出的火藥開礦也比以前的法子更加便捷,不百姓都覺得此次是來對了,干活輕松,有吃有喝,其中倒是有了不人起了留下來的心思。
府衙,“大人,港口急報!”門外無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氣吁吁的將信件奉上。
陳霄放下手中的筆,接過信件,一掃而過,眉頭蹙起,許久道;“備馬,我要去軍營。”
定州島上的金礦因為勢力分布的問題平安的存在了幾百年,如今殺出陳霄這匹黑馬,不過占領島上幾月有余,便已經開始挖礦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終于忍不住了。
梁元奎來信,下面人來報,島上附近出現了不明的海船勢力。
陳霄原本還想趁此機會開通海市,設立海務司,準許洋人大的商船到島上靠岸,如今怕是不行了。
疾風在道路上飛快的疾行,掠過兩側的茂盛的樹木,濺起一陣陣飛揚的塵土,陳霄領著顧南幾個向軍營趕去。
海邊,梁元奎正帶著士兵下海訓練,從前的旱鴨子到了定州,不過兩個月,如今水已經不輸這里的普通漁民了。
“將軍,陳大人到了!”遠岸邊,一個士兵高聲喊道。
梁元奎定睛一看,遠矗立的正是陳霄幾人。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緩緩向岸上走去,還對著一旁的副將道:“看好他們,今天必須在海里訓練滿足一個時辰才許上來。”
副將得了命令,大聲回道:“將軍放心,我一定看好這群旱鴨子。”
梁元奎嘿嘿一笑,上了岸。
陳霄上前,問他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元奎道:“昨天底下人在附近巡邏,發現了幾個不正常的貨船,你說他們不往青州那地方跑,偏偏往咱們這里湊,我覺得不對勁,左思右想,還是給你報信了。”
陳霄聞言,沉思許久,跟著梁元奎進了軍營。
“如今咱們陡然開礦,已經了那些人的勢力,怕是有人眼紅了。”陳霄托著下沉思道。
梁元奎下漉漉的上,出厚實的,拿著干布隨意的抹了抹道:“你說的是那些倭人!”
陳霄道:“這些我也無法確定。”
“盯著定州島這個地方的可不止那一家。”
陳霄看了他一眼,見他還這般赤的,上還有不傷疤,別扭的移開了目。
梁元奎訕訕一笑,他以為陳霄看不慣,解釋道:“在軍營里習慣了。”他趕忙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服穿上。
陳霄已經走到了輿圖面前,此時正目審視的看著定州附近的小國。
梁元奎湊了過來,疑萬分。
陳霄忽然笑道:“梁將軍,在邊疆呆了那麼多年,打了那麼多的戰事,如今到了定州這地方,定是不太適應吧!”
梁元奎說道:“可不,這地方整天閑的跟個蛋似的,以前在汴關,哪天不是下去和匈奴人打兩架。”他倒了杯茶水,大口喝下道:“自從你去了之后,那就了禮州,有蕭將軍在,也平安無事了許多,我底下的兄弟們還擔心皇上一封圣旨讓我們全部回家種地了。”
“若不是定州這地界,說不準我也回家種地了。”他笑瞇瞇的,潔白的牙齒了出來。
陳霄回想起剛剛一瞥而過時,面前人上的傷疤,上前帶著道:“你想再次上戰場嗎!”
梁元奎聽到此話,趕道:“當然想,我如今不過一個六品,我爹可是正二品的將軍。”
“當兒子怎麼能比老子差呢。”他說完,面又低沉下來,“可是如今南北皆是安定,我沒回家種地已經不錯了。”
陳霄目看向輿圖之上的角落,梁元奎湊了進去低頭一看,瞇著眼睛道:“這不是高麗王朝的地方嗎!”
陳霄扭頭看向他,意味深長的一笑。
梁元奎著腦袋不明他的意思。
陳霄指著那里道:“你還是有機會勝過老將軍的。”
“老將軍在邊疆征戰多年,這才當上了正二品的將軍,蕭將軍的到來終結了你的路,但是我可以給你創造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