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麼好的料子怎麼能這般糟蹋了,娘的,我等會就送過去,我的要留著給嫣嫣將來做嫁妝。”
“這可是貢緞,將來到了夫家,可是讓他們高看幾分的。”
陳霄無奈的笑了笑,“將來還會有的,如今難得的賞賜,況且嫣嫣還小,將來的好布料還有許多。”
周玉嗔了他一眼,笑道:"我不和你多爭論這些,布料到了我的手里,就我自己做主。"
“如今皇上已經準許,我要趕收拾東西,咱們也好早些回去。”
陳霄笑了笑,“也罷,隨你。”
“此事勞煩夫人了!”
“府衙里還有事等著我安排,家里給你了。”
周玉笑了笑,“去吧,去吧!”
陳霄溫和一笑,轉回了府衙。
此次回豫州,路途遙遠,期間還要呆一些日子,起碼也得兩月有余,定州這里陳霄定是要安排妥當的。
議事廳里,柳蘇明,梁元奎皆在。
“皇上已經準許我請休,島上的事要二位多多費心了!”
柳蘇明笑道:“大人放心,下一定會妥當理。”
梁元奎笑道:“你別擔心,安心回鄉即可,我會守衛好島上的。”
陳霄起走到輿圖前,說道:“一定要小心倭國和呂宋,若有風吹草立刻要報給青州。”
兩州的兵力聚集,那些小國也不敢肆意行事。
梁元奎點頭,“好說。”
柳蘇明也道:“務方面,下若有不解之也會同劉大人商量的。”
陳霄點了點頭,笑著看向二人。
啟程回鄉那日,陳霄還是忍不住同柳蘇明所說了幾句。
“柳大人,一定要多勸梁將軍,切不可讓他魯莽行事。”
柳蘇明拱手道:“大人的擔憂下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會看好梁將軍的。”
看著他堅定的目,陳霄一噎,“也罷,那你一定要看好他。”
二人閑聊幾句,便分開了。
時辰是早就安排好的,因是知州回鄉,陳霄一家帶了不的奴仆和侍衛,同行的還有林建武和柱子的家屬,大家都是許久沒有回鄉,此次都選擇跟著陳霄一家回去,路上也安全。
同下面人道了別,眾人上了船。
渡口,柳蘇明,林建武,柱子幾個揮手送別。
林建武也是想回家的,但是此時島上離不開人,他又是陳霄的表哥,自然不能讓別人閑言碎語,他的職升的快,也不想讓人有把柄落下。
可以回鄉,最高興的莫過于林氏,從青州又改乘船之后,林氏暈船的病也沒了,整日里笑呵呵的,胃口大開,就想和回去能面紅潤的見林大舅。
從定州和豫州,要經過青州,揚州,換乘車馬過了兗州,最后才能到陳霄一家的州城。
走水路快,因為時間,他們便日夜兼程。
六日后到了兗州地界又換上了馬車,途中則是在驛站休息,家里的丫鬟婆子不,倒是沒什麼罪。
陳松然雖然才一歲,但是也極為乖巧,白白胖胖的,整日在馬車里咿咿呀呀的。
因是知州的份,路過的縣城員都極為熱,陳霄一家倒是安全的被護送到了豫州地界。
馬車在界碑前停下,林氏被扶下了馬車,看著界碑,甚是高興,可算是回來了!
陳霄也下了馬,他從豫州這個地方一路考出來,最后到了定州做到了知州這個職,從前的場景細碎的在腦中閃過,頗為慨。
“娘,時候不早了,咱們還要到前面州城里休息一晚,再有幾日就到家了。”
林氏著帕子了眼角的淚水,笑道:“是啊,都到豫州了我還這般,馬上就要到家了!”
一旁的婆子柳氏趕上前將林氏扶著上了馬車,還邊安著,“老夫人都喜極而泣了,您呀,放寬心,再有幾日就到家了!”
林氏唉了一聲,上了馬車。
眾人繼續前進,前面早早的有侍衛去了前面安排。
到了驛站的時候,讓陳霄驚訝的是,豫州的知州還特地設了宴席等他。
知州喬大人還同當年一般,依舊是胖胖的,頭發倒是比以前禿的更多了。
“陳大人,好久不見啊!”陳霄剛進包間,喬大人便上前說話了,他的后還有不其他的員,見了陳霄也是趕行禮。
陳霄回了一禮,笑道:“多年未見,大人還同當年一般啊!”
陳霄參加鄉試就是幾年前的事了,聽到他這麼說,喬大人也高興的很。
“陳大人是我豫州的棟梁啊,快上座!”二人都是知州,他的姿態也擺的一般,趕忙請著陳霄坐下。
陳霄走到上座旁邊坐下,說道:“當初我參加鄉試的時候,喬大人便是知州,如今雖是同僚,可是你資歷深厚,陳某可不敢坐上座,您請!”
喬大人笑呵呵的,抱著肚子坐了上去。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底下的幾個員也皆是開始吹捧陳霄二人互相謙讓的話。
“陳大人在定州的功績,眾人皆是有目睹之,來,本敬你一杯。”喬大人端著酒杯熱的同陳霄喝酒。
陳霄也不推讓,端起酒一飲而盡。
眾人見他這般豪爽,也是高興。
喬大人道:“你我是同僚,又是同級員,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你喚我喬兄,我喚你陳老弟如何?”
陳霄一愣,哈哈笑道:“那便聽喬兄所言了。”
喬大人見他這般上道,更加高興。
二人的年齡相差這麼多,陳霄想了想,也同意了。
豫州必定是自己的家鄉,再者不親朋在此,與豫州知州搞好關系,也是件好事。
但是他又這般熱,陳霄實在是有些不明白!
喬大人訕訕一笑說道:“陳老弟,聽說你們那搞出了琉璃,還弄了一個琉璃廠?”
如今定州琉璃在整個大周銷售,質量比洋人的好,價格也公道了不,大家紛紛都了心思,但是這定州遠在海外,誰也不上一腳,如今陳霄回鄉,便了最好的機會。
陳霄尷尬一笑,原來等著這個了。
“確有其事!“陳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