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奎的臉也變得愈發難看,這呂宋王當真是個骨頭,這都攻了兩日了,竟然還不投降。
他大步來到營帳里,對著陳霄道:“大人,這呂宋王是鐵了心的要跟咱們抵抗到底啊!”
陳霄手中的筆完的停下,隨后輕輕的一吹,將面前的紙張遞給了他。
梁元奎定睛一看高聲道:“勸降書?”
陳霄點了點頭,“這呂宋王是鐵了心要和咱們一直打下去的,天氣越來越熱了,我可不指在這里過夏天。”
“讓人將勸降書送上去吧,這是本最大的誠意了。”
梁元奎看著紙上的容,許久點頭,喚人將此書送過去。
他們在這打了那麼久,自己也損失了不,都是自己的兵,死了那麼多的人,梁元奎看著也心疼的很。
深夜,持續了兩天的戰火終于停了下來。
呂宋王宮里,陳霄親自書寫的文書此時正呈現在呂宋王的桌前。
呂宋大周是一定要的,不似高麗那般為屬國,而是要為他們真正的領土。
呂宋王看到此便是自嘲一笑,而自己這個呂宋王自是不能留的。
“呂宋若是歸降,本可為呂宋王室留一脈!”看著上面署名陳霄二字,呂宋王不知是氣憤還是悲涼。
即便是死抵抗,呂宋也絕無生機了。
想到此,呂宋王在文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后讓外面的侍衛將自己最小的孫子帶了出去。
大殿里。
“大周的軍隊已經打到了城門口了,呂宋完了。”呂宋王看著下方的王室所有員道。
一名王子道:“父王,天竺不管我們了嗎,還有周圍的其他國家,我們當真是沒有救援了嗎?”
呂宋王苦一笑,“孩子,他們不會來了。”
此話一出,面前的所多人都癱倒在地。
呂宋王看著眼前的眾人,垂眸道:“大周送來了勸降書。”
眾人聞言期待的看著上方的呂宋王。
呂宋王苦一笑道:“高麗王朝的事想必你們也全部知曉了,現在的王室就是傀儡,我不希咱們呂宋也像他們那般渾渾噩噩的活著。”
聽到此話,有人趕忙道:“王上,我不想死啊!”
“王上,咱們可以先學高麗王室那般忍些年,將來還能東山再起啊!”
有人深知呂宋王的格,跪在他的邊哀求道:“王上,臣妾的孩子才十歲,若是臣妾死了,孩子怎麼辦啊!”
看著面前哭泣的嬪妃,呂宋王一一掃過眾人,輕聲道:“活不了了,一個都活不了了。”
“咱們都得死。”
他推開趴在他邊的嬪妃,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大殿中間。
“呂宋一百六十年的基業,未曾想竟然毀在了我的手里。”
他苦的對天大笑。
“都活不了了,大周傳來命令,王室員必須得全部死,為了百姓,咱們一個都不能活。”
他看著眾人,眼中狠意難掩道:“都自行上路吧!”
“趁著還有時間,本王會給厚葬你們的。”
聽到此話,不想死的王室員一個個的爭先往外面逃去。
誰料,第一個出去的人,立即被長刀狠狠的砍死。
看著前方嬪妃慘死的模樣,眾人嚇得驚慌失。
呂宋王拍了拍手,監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毒酒端了上來。
呂宋王道:“本王已經下了死命令,今夜大殿里的所有人都得死,面的法子我已經給你們選了,天不早了,都上路吧!”
有幾個有骨氣的人,上前端起酒杯便是一飲而盡。
呂宋王深深的看了他們幾人一眼,呢喃著:“下輩子不要再做王室之人了。”
其他的不敢喝的人,后忽然出現了一些監,他們狠狠的將毒酒灌在了那些人的口中。
見眼前的人一個個倒地亡,呂宋王看著一旁的監道:“給你的事務必要辦妥了。‘’
監低頭道:“王上放心。”
話畢,呂宋王走到他的面前,將剩下的毒酒端起,自嘲一笑,隨后一飲而盡。
王宮里的燭火亮了一夜直到天明。
清晨,梁元奎剛用完早飯,便眼的在營帳外等著。
沒多久,呂宋城門大開,隨后一名大臣帶著文書和一個小男孩進了大周軍營。
一夜之間,呂宋王室全部自盡亡。
陳霄看著文書上,呂宋王所寫的字。
“還請大人信守承諾,佑我呂宋百姓平安,留我王室一條脈。”
陳霄垂下眸子,隨后又看了孩子一眼,吩咐周將他帶下去。
大勢已定,梁元奎帶著士兵進了王城,清掃戰場。
同時,孟古戰場,龍輝帶著手下的士兵勢如破竹,對面還有鄭四方軍隊的震懾,以至于其他兩國無一敢支援。
“此次呂宋大獲全勝,諸位皆是功不可沒!”
定州府衙里,陳霄對著底下的眾人,手中端著酒杯道。
梁元奎帶頭,一同飲了杯中的白酒笑道:“都是大人指揮有方。”
鄭四方也是笑道:“是啊,還是陳大人足智多謀,咱們青州都沒費什麼力氣就得了這麼多的戰利品。”
陳霄笑道:“青州是為了馳援定州,鄭將軍底下的士兵自然是不能白辛苦的。”
鄭四方聞言,哈哈大笑。
“大人還是這般大方。”
攻下呂宋之后,陳霄便安排了林建武帶兵駐扎在那里,他和梁元奎撤兵則是回來。
因為鄭四方的大軍加持,梁州兵力雖然損失了不,但是也拿下了孟古小國,此番果著實在幾人上加上了一筆政績。
如此結果,眾人皆是皆大歡喜。
“呂宋一事,本還要寫折子送往京城,梁將軍,鄭將軍等人就給你陪同了。”陳霄笑著看他道。
梁元奎拍著脯道:“大人去吧,這里給我你放心。”
陳霄朝著眾人歉意一笑,離開了房間。
回到了府衙辦事,周趕忙幫忙研磨,陳霄心中早已經想好了草稿,提筆立即寫了上去。
折子寫好后,陳霄對著周道:“立刻快馬送往京城,不得有誤。”
周領命道:“老爺放心。”
話畢,他捧著折子快速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