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嘉利王不止一次派了員同文郎涉,上次呂宋一戰,暹羅損失慘重,跟著倭人的計策,白忙活了一場。
想到此,他便是怒火難掩。
桌上的金杯被他一下子甩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在靜悄悄的大殿中格外的刺耳。
一旁的監見狀,面發白,自從暹羅打了那場敗仗后,國王的越發的暴躁了。
這時,外面忽然有人通傳,倭國將軍求見。
監聽到此話,如臨大赦。
嘉利王卻是更加氣憤,一個已經亡國的將軍也敢來見他。
想到之前的損失,嘉利王冷聲道:“讓他進來!”
殿外的渡邊帶著下屬緩緩走了進來,對著嘉利王行了一禮,笑道:“見過嘉利王。”
嘉利王冷冷的看著他道:“你還有膽子敢來見本王?”
渡邊笑了笑,徑直的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為何不敢,暹羅同倭國好多年,國王陛下不會這麼不近人吧!”
“倭國?渡邊將軍,現在還有倭國嗎?”嘉利王冷聲說著,目不屑的看他。
渡邊面一黑,很快轉變過來,笑道:“國王陛下,兩國好多年,現在倭國只是遭遇一些危機而已,將來的事誰也想不到!”
嘉利王低低一笑,緩緩起,走向他道:“渡邊將軍莫不是忘了,你們的皇室眾人早已經在大周國都被斬首示眾了!”
“高麗好歹還留了一脈,你們倭國,可是一個都不剩!”
“高麗同呂宋雖然被攻下,可是他們的百姓仍然在過著富足的生活,可是倭國,你莫不是忘了,那些在大周北方做奴隸的倭國臣民。”
渡邊聞言雖然氣憤,但是也不敢反駁,許久回道:“國王陛下,倭國皇室還有脈。”
“實不相瞞,我的上便有著倭國皇室的脈,將來復國,我亦可以當王。”
“今日來此,所為何事,想必陛下也清楚,如今的暹羅也是陷于困局之中。”
嘉利王掃了他一眼,“你一個亡國之人,能有什麼法子?”
海域附近的幾個國家,南掌向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至于馬六甲和爪哇等地向來只和天竺那邊做生意,從不與大周起沖突。
不過如今這個時候,暹羅的確需要幫助,以免落得同高麗等國一樣的下場。
渡邊笑了笑道:“實不相瞞,來暹羅之前我曾去拜訪了爪哇國王陛下,如今大周在海域附近越發的囂張,不小國都被他們拿下,咱們剩下的幾個國家自然當齊心協力,如此才能度過這個難關。”
嘉利王邁步走到桌前坐下,一雙眼睛中盡是嫌棄的神看著他。
莫不是忘了,當初在海域附近最囂張的就是倭國。
“呵呵,你的道理本王自是知道,只是你一個亡國人能怎麼渡過這個難關?”
“渡邊將軍莫不是忘了,爪哇等國可從不會參與這些爭斗。”
渡邊聞言,呵呵一笑道:“陛下所言,的確是真的。”
“只是,如今的形勢已經不是當初了。”
“在下已經同爪哇的大皇子殿下協商好,一同抵擋大周的海軍。”
嘉利王聞言,看向他的眼神中更加不屑。
爪哇老國王雖然年紀大了,可是仍然在世,這種法子果真只有這些倭人才能想出來。
“爪哇的老國王仁善,不參與任何的爭斗,未曾想,他們的大皇子竟然了你們的圈套。”
渡邊聽到這話,皮笑不笑的道:“國王陛下這般說,便有些難聽了。”
“在下也是為了暹羅好。”
嘉利王笑了笑,“你是為了你那不切實際的天皇夢吧!”
渡邊此時氣的握了拳頭,面上卻是不敢出毫不悅。
復國還需要暹羅幫忙,只是未曾想,這位嘉利王如這般不客氣,連最起碼的禮儀面子都不想維持了。
嘉利王看著他,更加嫌棄,甚是厭惡。
若不是聽了他們的挑撥,暹羅何至于為現在這個樣子。
只是現在,同大周好顯然是不能了。
前段時間,大周的西洋船隊可是在暹羅停都沒停。
想到大周的船隊還拜訪了爪哇,嘉利王笑道:“渡邊閣下,莫不是忘了,之前大周的遠航船隊還在爪哇停岸,據我所知,爪哇國王甚是熱的接待了。”
聽到此話,渡邊更加氣憤,因為此事,他同爪哇大皇子談判的時候費了不知多功夫,花了極大的代價這才談妥。
“陛下,與在下協商好易的是大皇子,不是國王。”
“今日,渡邊來此也是真心想要幫助暹羅,若是國王陛下還是這般與我置氣,在下便只能離開了。”
“希下一次見面,國王陛下的下場會比在下好。”
此話一出,大殿里的監都是面發白,子抖。
嘉利王一直忍的怒火也徹底發出來。
“你當真是忘記了,這是哪里?”
“你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倭國將軍嗎?”
“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亡國奴,還是一個被大周圍剿追殺的余孽。”
“我將來即便是落得不好的下場也比你好,就是現在,只要一句話,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聽到此話,渡邊面一變,后的下屬也握住了腰間倭刀,只待一聲令下,便要拔刀的樣子。
大殿中,瞬間張了起來。
二人四目相對。
半晌,渡邊哈哈一笑,語氣歉意道:“是在下不敬了,國王陛下請您恕罪。”
“渡邊也是為了暹羅好。”
“還請陛下看在以往兩國好的分上,原諒渡邊的胡言語。”
嘉利王看著他,笑了笑,更是嫌棄。
但是想到暹羅需要援兵,便道:“我當然會原諒你。”
“時候不早了,說說你和爪哇的計策吧!”
渡邊聞言,心中一松,示意后的下屬放下作,面帶笑容,心中卻是恨極了,將來復國之后,他定要踏平這暹羅。
“大皇子殿下對大周的做法也早已不滿,他答應派遣軍隊幫助倭國復國。”
“這些軍隊我擁有指揮的權利,若是暹羅需要援助,在下一定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