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頭可以縱橫天下的兇,不能盡的吃東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它就是不能,誰讓這片天地不適合它生存呢。
風臨淵看了小蜚一眼,隨即也就放心了。
他覺得如果有人想對他們下手,鬼哭崖真的是一個完的地方,不管發生什麼事兒都可以是意外。
晚上幾個人點了篝火,圍著篝火在聊天,太皇貴妃這一路上見到什麼都新奇,夜方國的東西和天幽國完全不同,也的確好玩兒。
倒是熊昌,自己單獨要了一個營帳,休息的時候就鑽到營帳里,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你們聽什麼聲音?」雲兮突然豎起了耳朵。
「鬼哭崖的鬼哭聲啊。」蘇離不在意的說「每天晚上都會有。」
「原來鬼哭崖是真的會哭。」雲兮覺得好玩兒了,不知道鬼哭崖到底是什麼發聲原理「我們去看看吧。」
「你還是算了吧,鬼哭崖這聲音對人沒什麼影響,但是試圖去看是什麼聲音的人都沒有回來。」凌滄海提醒到。
凌滄海越是這樣說,雲兮就越好奇,扭頭看著風臨淵。
風臨淵知道雲兮十分好奇:「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雲兮聽風臨淵這樣說就低頭不說話了,這樣的確容易節外生枝。
興緻怏怏的,眾人也沒什麼好聊的,很快就各自回了營帳。
「你好好在營帳里,我去外面看看。」風臨淵到了營帳里吩咐到。
「你是不是想去看鬼哭崖為什麼會發聲?」雲兮來興緻了。
「我去看看韋令他們。」風臨淵看著雲兮那興的樣子。
「哦。」雲兮瞬間就沒興緻了。
風臨淵看著雲兮那失的樣子:「我們這次去平瀾有事兒,等沒事的時候,我們準備好了就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雲兮這才滿意。
風臨淵出了營帳,剛好看到凌滄海在外面等著。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放心。」凌滄海看著風臨淵「夏天的鬼哭崖比冬天要危險的多。」
「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在這裏守著,確保這裏的安全。」風臨淵沒有帶凌滄海的意思。
凌滄海點頭:「那你小心一點,巫師的手段非常詭異,和正常的武功不同。」
風臨淵點頭,他來之前知道一點,不過沒有接過。
凌滄海看著風臨淵離開,他也知道這次夜方國之行,可能超出他們的預想,但是越是這樣,他們就越要弄清楚這些事。
韋令檢查了準備好的,這些是他們是否能通過鬼哭崖的關鍵,這個時候一個帶著斗篷的黑影出現在營帳里,他直接握住腰間的刀柄。
曲中取下帽子,韋令這才把鬆開了刀。
「大巫師來這裏,可是有什麼吩咐?」韋令行禮。
「公主是怎麼回事?」曲中直接問。
「在下派人去檢查了,的確是野,而且他們找了一個守巫塔的巫師,公主就醒來了。」韋令直接說。
「守巫塔的巫師?」曲中想了一下「什麼名字?」
「熊昌。」
「熊昌?」曲中意外的看著韋令。
「是。」
「竟然是他,他竟然到蛟谷那裏做了一個守巫塔的巫師,我說怎麼一直找不到他。」曲中說著冷笑。
韋令更加意外了:「大巫師認識他?」
曲中沒有解釋,拿出一包葯給韋令:「把這些葯放在那些里,別的就不用管了。」
「是。」韋令也沒有問是什麼東西。
風臨淵在營帳外面聽的真切,看來來的這個人就是對蘇離下手的人。
曲中出了營帳,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消失在黑夜裏。
他沒有和韋令他們同行,今天才跟到他們後面,進了樹林,曲中一躍到樹上,裹著一張奇特的毯子就準備睡覺,然而樹被人一掌給拍倒了,他裹著毯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才站穩。
「你是誰?」曲中一臉警惕的看著風臨淵。
「你什麼?」風臨淵直接問。
曲中看著來人,他覺得對方十有八九是寶王的人,只是武功也太厲害了,竟然一掌就拍倒了一棵樹。
「你可以不說。」風臨淵說著直接到曲中後。
曲中還沒有反應過來,風臨淵直接把他給拍暈了,然後像拎著仔一樣直接走了。
熊昌配好葯,然後分裝到袋子裏,剛裝好就聽到噗通一聲,一個東西被扔到他的營帳里了。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人:「曲中?」
風臨淵就知道熊昌認識他:「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熊昌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樣子「當初為了爭大巫師的職位,他耍了手段,讓我不得不在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二十多年。」
「你說他是大巫師,那他聽命於誰?」
「皇上。」熊昌直接說。
「如果皇上不在了?」
「那就是新的皇上,原本巫師和朝廷是各自獨立的,誰秉承天命,巫師就效忠於誰,這曲中為了當大巫師,直接投了朝廷,現在是朝廷的走狗。」熊昌恨恨的說。
「那他會不會聽命於太子?」風臨淵直接問。
「曲中這個人唯利是圖,只要對他有好,他就會聽命。」
風臨淵懂了,現在夜方國的梯子蠢蠢,曲中又在這個地方出現,看來是太子拍他來的。
「既然是你的仇人,那就給你理了。」風臨淵說完就要走。
「別啊。」熊昌看著曲中的樣子「雖然我很想殺了他報仇,但是大巫師若是死了,夜方國的民眾肯定會的。」
風臨淵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意外死也不行嗎?」
「意外死當然行,但是這個時候,就是意外也不能死。」熊昌一臉慨「只要有人說他死在這裏了,那這裏所有的人都不了干係。」
風臨淵沒想到會這麼麻煩,拎著曲中就走了。
熊昌看到寶王這樣,暗自吐了一口氣,天幽國的寶王實在太霸氣了。
只是曲中現在真的不能死,皇上昏迷很有可能和曲中有關,若是曲中死了,皇上昏迷的原因可能就沒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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