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瞬間安靜了,安靜到讓人窒息,連夜煦都像雕塑的一樣。
「你說什麼?」過了許久夜煦才反應過來。
巫祖像是夜方國皇室的象徵,就算是五行金都不能損壞,竟然突然倒塌了,這不可能。
「巫祖像塌了。」那侍衛又小心翼翼的說了一遍。
夜煦拔劍,一劍殺了那個侍衛,一邊的侍衛上被濺了,卻跪在那裏一不敢。
夜煦直接狂奔了出去,雖然他大逆不道,但是有些東西在他心裏是深固的,比如巫祖像,現在巫祖像塌了,讓他覺像整個夜方國塌了一樣。
皇宮裏的人噤若寒蟬,沖著巫祖像的方向跪著一都不敢,對他們來說也像是天塌了一樣。
夜煦看著暮下裂了一地的石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抓著石塊,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了。
看到太子這樣,一邊的人更加戰戰兢兢了,擔心太子一個不開心直接把他們給殺了。
這個時候曲中也過來了,看到一地的石塊愣了那麼一會兒。
「太子殿下,這是大喜啊。」曲中慌忙說。
「大喜何來?」夜煦從牙裏出這四個字。
「羽化仙時要去凡胎,我們的巫祖這是更進一步,羽化而去,這凡胎自然不要了,巫祖羽化,定然能保我夜方永世昌平,自然是大喜。」曲中一臉激,說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夜煦聽到曲中這樣說表好了一點:「如此說來,還真是大喜。」
「自然是大喜。」曲中心裏卻有些嘀咕。
「既然如此,那父皇可會醒來。」太子直接問。
「皇上福澤,如今巫祖更進一步,皇上自得眷顧,只是皇上選擇隨巫祖而去,還是眷顧夜方國百姓,屬下就不知了。」曲中就擔心太子會這樣問。
夜煦想了想,這個回答不錯的:「都起來吧,巫祖羽化,免賦稅一個月,普天同慶。」?
眾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心瞬間從地獄到了天堂,之前還擔心巫祖像塌了,夜方國也會大難臨頭,現在卻發現是好事兒。
曲中這個人足夠猾,平時把人愚昧的天無,他這樣說別人也都相信了。
霎時間皇宮裏一片歡騰。
這邊小蜚跑回來了,雲兮扭頭看了一下小蜚,雖然還是紅,但是怎麼覺得有些不同了呢?
一招手,小蜚顛顛的跑了過去,雲兮了小蜚的頭,又了小蜚的背,發現它脊柱上每個都有一點微微的凸起,很不明顯。
「這是怎麼回事?」雲兮順著它的脊柱了兩下。
小蜚立馬躺在地上撒,雲兮也不好追究了。
風臨淵瞪了小蜚一眼,小蜚立馬乖乖的去一邊了。
「它怎麼了?」雲兮看著風臨淵。
「今天它見到巫祖像的時候有些激,它很久都沒有見到一個磐石會這麼激了。」風臨淵覺得那個巫祖像可能有些不同。
雲兮想了一下,小蜚吞了磐石石雕不會有什麼變化啊,也就吞了九嬰那次有些變化,後來吞了雷公藤的果子有些變化。
雖然小蜚一直跟著,看著小蜚有各種變化,甚至覺得小蜚的智商和人一樣,但是對於小蜚的種種變化,雲兮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正準備休息,凌滄海在外面敲門,風臨淵直接出去了。
「巫祖像坍塌了。」凌滄海看到風臨淵直接說「和你沒關係吧?」
「你怎麼會這樣想?」
凌滄海看著風臨淵,他們之間以前沒什麼的,後來覺得風臨淵藏了很多:「沒什麼,大巫師說巫族是更進一步羽化了,對夜方國來說是福澤。」
風臨淵點頭:「這樣以來,巫祖像坍塌就是好說事兒了。」
凌滄海看風臨淵不說就不問了:「也是,早點休息。」
風臨淵進來,雲兮立馬抱著風臨淵的手臂。
「凌滄海是不是來說巫祖像坍塌的事?」雲兮賊賊的說。
「恩,不過被曲中說了好事兒,估計夜方國會歡騰一下。」
「幸好沒被說因為我們來了,巫祖像就坍塌了。」雲兮遇到這樣的事太多。
風臨淵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雲兮覺得這個沒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風臨淵想自己幸好沒有殺了曲中,不然這個時候若是有人這樣說,肯定免不了是非。
第二天平瀾果真熱鬧起來了,到都在慶祝,大巫師曲中親自去祈福了。
「皇宮裏來人了,說我們可以去見夜卿了。」凌滄海過來說到。
「什麼時候?」風臨淵意外,這也太快了。
「今天晚上。」
「為什麼是晚上?」雲兮有些不明白。
「沒說。」凌滄海之前沒想為什麼是晚上。
風臨淵想了一下也不問了。
「那我先過去了,我擔心我岳母想趁著這個機會救夜卿。」凌滄海說完就走。
雲兮在後面搖頭:「有個不省心的岳母也真讓人鬧心的。」
「你覺得這次去看夜卿有問題?」風臨淵看著雲兮。
「晚上總覺不是什麼正大明的事。」雲兮搖頭。
「那你晚上就在家裏,我和凌滄海去就行了。」風臨淵覺得雲兮烏的,只要是說的糟糕的事,十有八九會發生。
吃過晚飯,皇宮裏就來人帶他們去見夜卿。
「我也要去。」蘇離很固執的說。
凌滄海本來擔心的是他岳母,誰知道鬧的最厲害的是蘇離,讓他不知道怎麼辦。
「你就算了,還有孕呢。」雲兮看著蘇離的樣子「他們能騙你不?」
「你說的簡單,那不是你哥哥,我要確定他還活著。」蘇離很固執的說。
蘇離這話都說出來了,雲兮只能無奈,玩兒的時候通達理的一個人,這頑固起來八十匹馬都拉不回來,這人到底是怎麼長的。
「不行。」凌滄海不容反駁的說「現在是晚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
「我們這是去皇宮能發生什麼事兒?」蘇離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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