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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第一四二章 庶幾無愧

趙南星現在心中着實迷茫,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該怎麼辦?是聽天由命,還是選擇起反抗?

所謂的聽天由命,事很簡單,那就是先把清查工部的這件事拖下去,等到拖不了再去查。

到時候自己在工部找幾個替罪羊往上一,剩下的就等着陛下裁斷。

到時候若是陛下讓自己回家,自己就回家。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東林黨的案子會不會牽連到自己就不好說了,一個搞不好自己就去錦衛陪他們了。所以這是一個選擇題。

如果選擇起反抗,那麼自己就把工部好好查一查,讓工部的人知道知道有工部侍郎趙南星這麼一號人

這也是陛下想讓自己做的事,那就是把工部好好的整肅一遍,如此一來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只是這麼幹的話,自己就要面對很多人的報復了。甚至在東林黨裡面自己也呆不下去了。

自己該怎麼辦?

自己需要找一個靠山。

那麼找誰比較合適呢?劉一璟嗎?

肯定不行,劉一璟這個人老謀深算,這個人靠不住,另外自己和他也沒那麼親近。

除了他以外,那麼自己的選擇就只剩下一個了,這個人就是韓爌。

在當前的形下,韓爌也需要人幫忙。所以必須要找到韓爌,與他結同盟,這纔是自己的出路。

韓爌現在在查東林黨的案子,也是非常棘手的事。韓爌必然會和東林黨鬧掰,只要自己和他攜手,那麼就有了底氣。

他在那邊查,自己在工部查,雙管齊下!

越琢磨,趙南星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至於所謂的東林黨,那些人也算是東林黨嗎?他們只是混隊伍之中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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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韓爌在一起,完全可以把孫慎行給掉,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等一下明天的結果,如果孫慎行和劉一璟沒有達協議,自己就去找韓爌。

趙南星在心裡面下定了決心,他覺得這是一條出路,無論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大明。

與此同時,韓爌自己一個人正坐在書房裡喝茶。

屋子裡面的燈火明滅不定,韓爌也沒有去管,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猶如一個老僧定般,許久不曾彈。

通過今天的事,韓爌大概把所有的事都理順了。

所有事的起因就是魏忠賢,魏忠賢是爲了報復,報復那些彈劾他的人。

如果再往前推,事在於陛下啓用了熊廷弼。

那件事的原因韓爌也知道,爲此他還去見了陛下。

那就是陛下做了一個關於飛熊和野豬的夢,解夢的是那個韓立的道士,而那個韓立是魏忠賢送到宮裡面去的。

魏忠賢爲什麼這麼幹?

這個其實都不用想,太監固寵的方式千奇百怪,給陛下送人、送各種各樣的玩一點都不奇怪,那麼他送一個道士給陛下自然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陛下做了奇怪的夢,於是就去問那個韓立,那個韓立的道士就解了這樣一個夢。所以陛下任命了熊廷弼,朝中才有了後來的風波。

之後楊漣他們愧對陛下的信任,把事搞砸了,事向着不可預測的方向落了下去。

韓爌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一雙手在推着這件事往前走,將所有的事推到了現在這個局面。

想到這裡,韓爌猛地擡起了頭。

在整件事裡面,有一個人並沒有參與到其中,但是這個人卻無不在,這個人就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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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彷彿都是陛下在弄。

陛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不得而知;陛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手的,這也不得而知。

但是韓爌想清楚了一件事,這是陛下想要做的事

事實上白天的時候韓爌就有這種覺了,所以他直接站了出來,爲了驗證自己心裡的疑問。

結果是陛下給了自己答案,陛下把錦衛調過來的,這就證明陛下希自己這麼幹。

陛下想讓他老韓把這個案子定下來,將東廠大牢裡的那些人全部治罪,甚至還要牽連進來,把更多的人裹挾進來。

陛下就是在着自己這麼做,如果自己不按照陛下的意思做,那麼自己就是下一個進錦衛監獄的人。

想到這裡,韓爌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有些時候有些事,你沒得選。

“老爺,天不早了,明日你還要當值,早些歇息吧。”老管家韓福來到韓爌的邊,語氣溫和地說道,同時帶着一關心和擔心。

跟着自己家老爺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多年沒有見到老爺這個樣子了。

韓爌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管家,沉聲開口說道:“韓福,老爺問你,如果老爺我做一件事會得罪很多人,但是陛下會歡喜;如果我不做,陛下會遷怒我,甚至我會被鎖拿下獄。你家老爺該怎麼做?”

聽到自己家老爺的問題,韓福沉了片刻,恭敬的說道:“老爺,這些都是朝中的大事,我也不懂,自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有一件事我是懂的,這天下的事,再大也大不過公理和道義。如果陛下要讓姥爺做的事有違公理和道義,那老爺就可以不做。當年老爺讀書的時候,有一件事我的印象特別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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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自己家老管家的話,韓爌也來了興趣,笑着問道:“什麼事?”

“那個時候老爺還年輕,有一次老爺讀一篇詩文讀的很大聲,當時我還沒有聽過那篇詩文,但是就覺得老爺讀得很有氣勢。那個時候的老爺神采飛揚,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至今都沒有忘。”韓福眼中帶着懷念的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韓爌笑着問道:“說來聽聽。”

“當時老爺捧着詩文,就在老家宅子的涼亭裡面。那是一天晚上,老爺就那麼捧着那本書,高聲地頌着,

‘孔曰仁,孟曰取義,

惟其義盡,所以至仁。

讀聖賢書,所學何事,

而今而後,庶幾無愧。’”

聽着老管家的話,韓爌的心裡面有一陣恍惚。

這一段書文,他自然是記憶猶新,出自元阿魯圖《宋史·文天祥傳》。

這句話是藏在文天祥的服裡的,他死了之後,在他的上發現了。

聽到這段詩文,韓爌也想了起來,那是自己讀書生涯之中有的失態。

當時自己壯懷激烈,一心想着學文天祥。

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都快忘了當時了。

擡頭看了一眼老管家,韓爌微笑着說道:“難得你還記得。”

韓爌的眼中全部都是緬懷,那是他失去的青春。

老管家韓福笑着說道:“我當然記得,老爺那個時候最英武。”

聽了韓福的話,韓爌也笑了。

他明白了老管家的意思,老管家就是在告訴自己,既然不知道怎麼選擇,怎麼選擇都不對,那麼索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按照公理和道義去做,至無愧於心。

韓爌站起子,走到門口,手輕輕地拉開了門,眺着天上的月亮,開口誦道:

“孔曰仁,孟曰取義,

惟其義盡,所以仁至。

讀聖賢書,所學何事,

而今而後,庶幾無愧!”

雖然聲音並不高,也不再像年輕時那樣肆意飛揚,但是就這麼站在月下,韓爌的軀異常拔。

管家韓福站在韓爌的後,看了這一幕,眼中神采飛揚。

這才應該是自己家的老爺,這才應該是自己家老爺應該有的樣子!

半晌,韓爌空轉回了頭,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似乎一的煩悶就這麼沒了。

韓爌笑着說道:“天不早,也該睡覺了,年紀大了就不應該發瘋。你也早點睡吧,年紀比我還大,多活幾年,多陪我幾年。”

一輩子的了,韓爌此言也算有而發。

韓福笑着說道:“好,我多伺候老爺一些年。”

主僕二人相視而笑,隨後都去休息了。

這一晚上很多人堅定了信心,這一晚上很多人找到了方向,這一晚上看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晚上卻又發生了很多事

當太升起來的時候,灑滿了紫城,在的映襯下,金的琉璃瓦更顯輝煌。

朱由校面無表地站在臺階上,看着遠疾走過來的陳洪,笑着說道:“這又有什麼事了?”

“皇爺,戚金送來了一份題本。”陳洪連忙說道:“昨天就送上來了,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看到。今天早上下面的人送上來,奴婢連忙給皇爺送過來了。”

朱由校手將題本拿了過來,輕輕的翻開。

題本的容也不算複雜,就是希自己能夠准許他將一些戚家軍的老人調過來。

說起來這件事,是朱由校的疏忽。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一直沒有這件事,不過這件事也是應有之意,倒算是可以,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

估計這幾天戚金愁壞了,這一份題本估計也是他着頭皮上的

朱由校想了想,然後將題本遞給了陳洪,“準了。讓人告訴戚金,他可以調一萬人過來。如果人不夠的話,讓他自己去按照戚家軍的標準去選,給他一萬人的名額。”

所謂按照戚家軍的標準去選,是因爲戚家軍選人是有嚴格的要求的。

這一次在京營選出來的人其實算不上戚家軍,只是軍中的銳,按照戚家軍的方法演罷了,所以戚金只是在練兵。

這一次朱由校給了一萬個名額,是讓戚金按照戚家軍的標準去選,實際上等於擴編了一萬人。

這又是一筆大錢,不過這個錢也不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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