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打領帶這種事我擅長。」周未晴笑得很燦爛,接過領帶就上前一步,快速地給羅夏繫了上去。
「你擅長?」戚野聽著這話,眉角挑了挑,看著周未晴和羅夏此時這略微有些曖昧的姿勢,不酸酸地問了句:「你還給哪個男的係過?」
聽到這話,周未晴給羅夏繫上後,幫平了領角,隨即對著戚野翻了個白眼,「幹嘛給男的係,我自己喜歡穿西裝不行啊?本影後走得是酷雅路線。」
隨後,周未晴看向羅夏,略微皺了皺眉:「羅夏夏,我跳舞不知道怎麼樣,也沒提前排練,真的沒事嗎?」
羅夏搖了搖頭,示意沒事,隨後捋了下自己的劉海,淡淡道了句:「到時候你就上臺,把你那頂流氣場出來,我帶著你,你就炫一炫材,把場子熱起來就行了。」
一聽羅夏這話,戚野一個沒忍住就拍了下桌子。
穿這麼就罷了,還炫材,豈有此理!
羅夏被戚野這一拍嚇了一跳,疑地看著戚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咋了野哥?」
戚野看著羅夏那單純的小表,也知道不是故意的,隻好嚥了口口水,恢復了賤賤的笑容:「沒事,有蚊子。」
羅夏和周未晴又適當地流了一下一會兒節目的流程,然後就開始補妝了。
此時的舞臺上,請的都是各國有名的明星做主持人。
「Distinguished guests,wele to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MW League World Finals!」
(英語:尊敬的各位來賓,歡迎來到MW聯賽世界總決賽的開幕式現場!)
現場的燈大亮,觀眾席是黑的,但四周的彩燈炫麗地閃著,驚起一波又一波的尖聲。
臺下最前麵坐的是世錦賽其他淘汰的隊伍,許多國家人種的麵貌出現在視野之中,有不悉的麵孔。
羅夏在後臺往臺下看,突然看到了第三排左右的兩個人,很快便拍了拍戚野的肩:「野哥你看!是默言和黛鹿琳。」
戚野聞聲向羅夏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微微挑了挑眉:「總決賽這些人裡可是有黛鹿琳的,今天德國隊也來了,他倆在一塊出現,不尷尬嗎?」
「還好吧,黛鹿琳早就退隊了,默言前不久也解約了,倆人現在都是自由人。」羅夏看著這兩個人在一塊邊笑邊聊天,不揚了下角。
這下到戚野不懂了,戚野不知所以然地蹙了蹙眉角,隨後說道:「他倆家裡人不是不讓他們結婚了嗎?還不打比賽了,那他倆天天幹什麼?」
「旅遊啊。」羅夏抿了抿,對戚野道:「家裡人不讓,那就私奔咯。」
黛鹿琳的韋爾家族雖然現在已經不富裕了,但是默言怎麼說也是豪門出來的,兩個人就算私奔,默言跟家裡斷絕了關係,手裡的錢也夠他們活幾輩子的了。
索就兩個人環遊世界,不再家裡的束縛,也不再有打比賽的力,更何況默言已經打了五六年了,差不多也到了該退役的時候。
聽到這話,戚野反應了一會兒,隨即道:「那倒還愜意的。」
說著,戚野看著臺下的人,眸突然頓了頓,隨即往羅夏旁邊湊近了些,給指了下臺下的人:「誒夏小弟,那邊第二排那個,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唐小冰?」
聞言,羅夏看了一眼,很快便回應道:「那就是小冰啊,你看他旁邊是彪叔和小雪,哇,他們來居然都不告訴我們一聲。」
對此,戚野微微愣了愣,隨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免問了句:「那我們一會兒表演節目,他們豈不是能看到?」
「是啊。」羅夏覺得腰帶有點鬆,稍微提了下西裝,隨意地問著:「咋了?」
戚野眨了眨眼,靠近羅夏就一掌揮到後腦勺上,「你說呢,你不是說一會兒要讓我跳舞的嗎?他們看到了那我多……多沒麵子。」
對此,羅夏「嘶」了一聲,看著戚野叉了下腰,「野哥,是你要自己和周……唔……」
戚野一聽到羅夏裡那個「周」字,就趕手過去捂住了羅夏的,然後慌地看向周圍,見沒有人察覺,這才皺著眉去看羅夏。
羅夏把戚野的手了下去,開始小聲地說了起來:「是你要自己和周姐跳舞的,還擔心什麼麵子不麵子的。」
「行吧行吧。」戚野送開了羅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隨即又看了眼周圍:「今天什麼況?溫老狗沒來?凡晰也沒來?」
「溫尋在公司待著,晰哥啊,晰哥今天又沒節目沒比賽,找男朋友玩去了。」羅夏不甚在意地說著,然後拿起一旁的黑耳釘,戴在了耳垂上。
聞言,戚野「嘖」了一聲,不問道:「找男朋友玩,應該不至於明天虛吧?」
一聽這話,羅夏的手指微頓,而後看向戚野,兩個人對視著,都是一愣。
兩秒鐘後,羅夏突然嚴肅了起來:「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你空給他打個電話,別讓他瞎搞。」
就在這時,兩人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巨大的貝斯聲,然後突然就是一聲架子鼓的鑔聲。
戚野嚇了一跳,頓時往舞臺上看去,此時的舞臺已經燈大亮,還放了點舞臺煙花,看起來非常嗨。
「我去,這是什麼?」戚野看著臺上的這配置,詢問了句:「樂隊啊?」
羅夏瞟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日本隊的那個節目好像做開場節目了吧?據說他們搞的樂隊。」
「這麼帥?」戚野觀了一下,點評道:「好嗨啊他們,搞得我想蹦迪了。」
隨後,戚野觀察了一下,問了羅夏一句:「你二哥在裡麵嗎?我怎麼沒看到他?」
「他啊。」羅夏看向臺上,然後瞇了下眼道了句:「從左往右看,臺上第二個貝斯手右邊那朵閃銀的花,是他舉的。」
聽到這話,戚野找到夏千寒的人頭,看了好半天,才出了一句話:「好傢夥,你不告訴我,我可能以為這花是直接在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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